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忤逆兄长后被骑乘到呻吟(剧情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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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照着上元夜的宫廷,雪光生寒,几枝灯影下听得马蹄嘚嘚。与往来不绝的王公贵臣只是一墙之隔,大魏的郡主裴玉照正在给郑国公世子用私刑。

倘不是郑国公家忽发热孝,这小郑世子就是她的未婚夫。

妻打夫,打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力,跪地求饶,还是在宫宴热闹的上元夜,在那些贵人的眼皮子底下。尽管是在民风彪悍的大魏,也实在是一件新鲜事。

宫娥们纷纷探头去看,却没一个敢上前劝阻。

这位郡主实在逾制,过得比公主还风光。妄论陛下对她有愧,更发无节制地补偿。如今偌大的一个长安城,除去陛下和护国长公主,谁不畏惧她的荣宠?

这两人还正是纵容她的罪魁祸首。

她们小心翼翼地闭上嘴巴,只听得内殿此起彼伏的鞭子声,抽得这个小郑世子叫苦不迭。裴玉照旁若无人地坐在位子上串珍珠玩,脏活累活由侍从代劳。

有懂行的宫娥隔着月色努了努嘴:“你们知道这是为何么?还记不记得去岁跟阿茶子到上三坊住的姑娘,就是瘸了腿,做草药生意那个。”

“嗳,她叫月奴不是?那时阿茶子又给她买衣裳,又给她买首饰,简直是天下第一要好了。那人倒古怪,这许多财宝,一个不要,反拿了三吊铜钱去。”

“正是她,我才知道她害了喜,如今儿子都呱呱落地啦。”

“啊呀,这不是喜事吗——”

“喜你个头,她养的是世子的私孩子,除服后生下来的,坏了事了。”

几人登时目目对望,抚着心口,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怪道他安安分分地在这挨打呢,热孝里养上私孩子。叫陛下知道了,剥爵流徙是寻常。长公主告他故意犯上,打皇家的脸面,赐他死罪,也是有的。

死和挨打,傻子才选前一个呢。

里头的裴玉照出够了气,不屑地瞥地上摇尾乞怜的人一眼,又唤侍儿把他丢到雪地里,扒光衣服冻着,叫他自己连滚带爬找回去。

转头把钱袋子丢给施刑的侍从阿霍,威逼利诱地瞪了他一眼:“你不许告诉我阿兄。”

阿霍点点头:“小的知道。对了,郎君说,叫娘子在宫宴前找他一趟。”

他话音才落,裴玉照已经生了气,蹙着眉头,把银壶子随意一拿就走。

她辗转到了裴容宁那儿,也不说话,只闷头吃酒。

这时的裴容宁坐在窗边,束束雪光照进来,映亮了他的眉目,映亮了那双对照分明的眼睛。

朦胧的眼底看不透情绪,不过寻常兄长的温柔。乌浓的瞳孔里却反照着流动的烛光,幽幽的,如同一抹泪痕没入湿冷的夜。

他轻声细语:“瑟瑟是在陛下跟前养大的,那有嫁病秧子的道理。阿兄会给你另寻一个良人。”

他还是这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叫裴玉照看了就讨厌。那怕她从来看不起世子,觉得他跪下来给自己洗脚都不配,也要强词夺理一下,和阿兄作对。

她乜着眼睛瞥过去,不服气地哼道:“哦?原来天底下还有不为妹妹嫁得如意郎君高兴的兄长。”

“瑟瑟年纪也还小,不是吗?”他怔愣,换了个说法说服她。

“还小?”裴玉照抿着嘴笑起来,“妹妹早日定了才是正理,这不是阿兄说的么?”

裴容宁噎着了,到底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却见她不说话了,改作变本加厉地吃酒,伤身子的冷酒,在大雪的日子,不要命似的往肚肠里灌。

纵是她千杯不醉,这个吃法,又怎么受得了。

“根本是胡闹。”裴容宁沉了沉脸色,将银壶一把夺过去。

她抹抹嘴,望向他的眼神里带着恨恨的不甘,不屑地笑了:“阿兄要替我吃酒不成?依我看别逞强为好,没得吃醉了,夜晚宫宴上见不了圣驾。”

这还是她头一回见到阿兄吃酒。

斟得满满的,光点跃动,水痕荡迭,似乎有无数酸凉的星子要溢出杯口。酒面晶亮,微微地晃动,一地破碎的镜纹涌着,正好够他们对望。

他们却谁也不看谁。

他闷头吃酒,一杯一杯斟满,一杯一杯吃完。

这酒的确好,酸凉凉,甜丝丝的,他这样不会吃酒的人,喝了这许多,也不觉得醉。只是太闷了些,腹下酥酥麻麻地烧起来,绵绵不绝,把意识烧浑了,烧得他不由得低低喘息。

他恍惚地抬头,只见裴玉照居然把自己脱了个干净,蜷缩在坐床上,眼神迷离地呻吟,一双紧绷的小腿又踢又蹬,眉目痛苦非常。

玉色的缎子垫在她身下,晶莹的水痕濡湿了一片。

谁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他们是怎么去到内室的软榻上,不记得他们是怎样唇齿交缠,不记得他们怎会在争执后拥着喘息。

她缓过药劲的时候,尖尖的乳头正挺翘着,在阿兄坚实的胸膛上剐蹭,雪乳圆圆的,绵绵的,一只欢欣的小雀扑着翅膀钻出她的身子,在两人身上挤压出无数形容。阿兄一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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