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1 / 3)
多看一次,就多一次的被那条手臂刺痛,小归心中该有多么痛苦,才会以这样清醒又冷酷的方式自残呢?
出去吧,伤口也尽快处理一下。他对无名说道。
无名一时没有动弹,他实在没想到两人居然有真动手的这一天,之前打打闹闹的,在他看来都是些打情骂俏而已,谁也没当真,怎么这人大半夜的从外面回来,就发了疯一样真杀起来了?
刚才好些招式,若不是他拼了命的挡着,怕是连王爷的命根都已遭了殃,这叫什么,自断生路么?
虽然这人确实也不能生就是了。
担忧归担忧,主子的命令却也不能不从,无名强调了一句:我就在外间,王爷,您随时叫我。
出门前回头一望,自家主子将半裸的人搂在怀里,面上的心切与心疼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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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谐
萧祈替楚归脱掉湿透的亵裤, 迅速将人抱到床上遮盖住,这才开始帮他处理臂上的伤口。
应该是刚才内力一直催发的原因,血有些止不住, 水盆与棉布换过好几次,又反复涂抹了几次金疮药,黑乎乎的膏药盖到了厚厚的一层,那条不大却深可见骨的伤痕才终于开始收敛。
自己身上那几处倒是简单,都只伤到了外层肌肉, 已经停了渗血, 略微擦拭一下抹点药膏了事。
一切妥当了, 他开始盯着人左臂的旧伤出神。
有横有竖, 长短一致,间距一致, 远看像是在臂上打了无数的小格子, 仔细数一数, 大概一百来个,萧祈心中顿时有了猜测,手指忍不住抚了上去轻轻触碰,又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收了回来。
他看向躺在床上, 眼神直愣愣盯着房梁的楚归,摸不准人此刻清醒了没有, 低声问道:去哪儿了,怎么突然成这样了?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
也没气馁, 干脆也上了床,静静躺在人的身侧,又将一只净白的手握在了掌心,继续喃喃的絮叨:小归, 错的不是你,为什么要这么惩罚自己?我很心疼你知不知道?以后别这样了行么?
萧祈就这样在人耳边说着话,不知道说了多久,直到无名匆匆的脚步声响起:王爷,皇上急召!
交握着的手掌微微一紧,心中的预感也越发强烈,起身前嘴上只平静的说了一句:小归,我去去就来。
到了外间起居室更衣之时,无名凑到身旁禀报:万丰宝,昨夜没了。
知道了。蟒袍上玉带一扣,萧祈大步走出了密室。
半盏茶的功夫赶到了御书房,天色也才微白,他却也是最晚到的一个,江淮仁与江淮武已经左右矗立在萧祉身旁,似乎刚经历过激烈的争吵,面色都带着些潮红,又冷冷的很是难看。
萧祈只做不知,见过了礼,端出一脸抱怨模样:皇兄,这火急火燎的为了哪桩啊?你知道我惯常不愿早起的,居然连两位舅舅也惊动了?
无为,万丰宝昨夜遇刺,上都府尹已去了现场,你带着执金卫前去共同勘察,务必让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争端。
萧祉说话的语气很是端方,可是眼角余光刮过桌前两人,隐隐含着极不耐烦的神色。
萧祈也明白了,万丰宝一死,车马大总管一职又空了出来,丞相太尉之争重燃战火,甚至江淮武可能会疑心是对方做的手脚,于是大清早的就闹到了皇帝面前,他这个既不隶属于双方,又没资格加入战局的局外人,用来调查所谓的真相那是再合适也没有的,可这也恰如他的所愿。
当下正了正脸色,应诺道:是,我这就去。
前脚出了御书房大门,后方激烈的争执声再度响了起来,萧祈听了个真切,却未露丝毫的表情,弃车打马,带着宫门外等候的几队执金卫,直奔万府。
刚进了大门不久,程立翁已闻讯前来迎驾,一边引路,一边将情况大致说上一遍,萧祈静静听着却不予置评,片刻的功夫已到了寝居内。
屋里三具尸首尽都裸着,身上的痕迹也都一眼既明,萧祈盯着万丰宝的致命伤看了许久,向一旁的上都府尹说道:这是簪子戳的吧?不知道把人小倌欺负成什么样儿了,居然被反杀至此,哎,辣手摧花,必有恶报啊。
程立翁微微一愣,刚才仵作已经和他禀报过,这万丰宝的致命伤看上去是被发簪戳到了稀烂,其实中间还有些疑处。
这簪子虽然边缘锋利,可是硬度却不是很佳,现在已经微微起了翘,那当初又是如何穿过坚硬的胸骨直刺心脏的呢?这需得是有内力的武林中人才可办到。他也正想和安王商议后,开胸验尸。
偷偷瞄了身侧人一眼,标志性的桃花眼闪着些精光,俊朗的容貌再加天潢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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