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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你弄死我吧你杀了我算了……”沈拂砚崩溃尖叫(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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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弄死我吧,你杀了我算了……”沉拂砚崩溃尖叫(微h)

沉拂砚怀疑霍骠把自己的性器官撕裂了。不然怎么这么痛?

她不敢低下头查看,只觉穴口撑得很大,异物感强烈到可怕,彷佛从最脆弱的地方,塞进去一个庞然大物。

她原本计划,离开霍骠之后,找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忘记自己曾经出卖身体,曾经以色事人的过往,重新开始平淡的,正常人的生活。

现在她有些心灰意冷。经过霍骠,她也许已经过不了正常的日子,她无法想象让第二个男人碰她的身体,或是与他住在一起,日夜相对。谁知道是不是也如霍骠一样,是个嫉妒心和疑心严重到病态的控制狂。这个年代,人们的思想和社会风气仍然保守。一旦登记结婚,丈夫几乎拥有了对妻子的支配权,倘若男人不同意,想要离婚,难如登天。

或许一辈子不恋爱,不结婚,跟她哥沉吞墨在一起才是最安全,最幸福的。可是沉吞墨总有一天会成家,会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不可能永远陪伴她,照顾她。到时候,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真的好痛啊,沉拂砚眼尾不断滚落泪水,身体难以自控地微微抽搐。她哈着气,努力调整呼吸去适应。情知到了这等田地,哀求卖乖不再管用,也不愿与霍骠对视,仰起脸,失神地凝视虚空的微尘,心里酸楚,茫然,又绝望。

霍骠停下来,没再继续挺进,目光移向俩人相连的下体。

没流血,所以应该没有弄伤她。他微松了一口气,“没撕裂。”埋首过去亲她,“乖乖,别怕,哥哥一直很小心。”安抚的吻首先落在她眉心。沉拂砚条件反射地阖目。她冷漠颓萎的眼神让霍骠心里很不舒服。

薄滑的眼皮在他唇下不规则地轻颤,伴随着女孩儿饱含痛意的呜咽,仿佛一只遭受凌虐的小兽。霍骠心都软了,再次耐心哄她,“砚砚不怕,哥哥不会让你受伤的。”伸舌舔吮她眼角的泪液,缱绻呢喃,“怎么……舍得呢?哥哥弄伤自己,都不会弄伤砚砚……”怜惜地轻吻,额头,脸颊,鼻尖,最后覆住她微抖的小嘴。

沉拂砚不想跟他接吻,缩着脸躲避。

霍骠先一步扼紧她下巴核儿,“乖,别乱动。”下颌压下,温柔地蹭擦她的唇瓣,“不是疼么?亲亲,哥哥亲亲就不疼了。”湿滑的舌尖儿探出,慢慢撬开她的唇缝。

还是好疼。沉拂砚神色漠然,负隅顽抗地抿紧唇。

霍骠没再强迫她,舌肉来回舔扫她的唇肉,又并拢二指,摁向她的花蒂。

“呃嗯。”沉拂砚难耐地轻吟,扭着臀想躲。

霍骠手指加力,怼住鼓胀的蒂核,打着旋儿揉搓。

刺激太大了,沉拂砚身子直抖,小屁股颤巍巍撅起。霍骠趁机往前一抬胯,龟头又捅入一截,已接近最宽面的龟头外棱。

二人同时叫出声。

沉拂砚是疼的。

霍骠是爽的。湿滑潮热的甬壁被强行撑开,严丝合缝地包裹他的性器,嫩生生的逼肉好像在呼吸,一下一下地脔缩着绞咬肉柱。快感从性器表皮迅速蔓延至四体百骸。

沉拂砚两排濡湿的睫毛无力地扇下,洒落连串泪珠,“呜啊……”软弱地掀唇啜泣,任凭霍骠的舌肉侵入自己口腔,缠舐她香软的小舌。

不管是否被迫,沉拂砚肯不肯承认,如今霍骠已经是这个世上,她第二个最亲密的人。她虽然惧怕他,抗拒他,在心里却日渐对他信任依赖。

身体太过痛苦,且越来越疼,越来越无法忍受,而霍骠极尽温柔耐心的吮吻、抚慰,轻易击溃了沉拂砚的心理防线,让年幼单纯的孩子产生了一点儿雏鸟情结,“哥哥,砚砚好疼啊……”小手环上他颈项。

察觉沉拂砚的软化和依恋,霍骠又惊又喜,“宝宝,好乖。”更加热烈地与她唇舌厮磨,“宝宝的逼太小太嫩了,才会觉得疼。等哥哥把你操松操软,就舒服了。”

他把沉拂砚的小粉舌拖出来,在空气中与她缠在一起,湿漉漉的舌肉互相拉扯搅舔,水声啵滋,形容淫乱不堪。

沉拂砚像是痴了一般,敞开小嘴,放任他肆意玩弄自己幼嫩的舌头。

霍骠黑眸燃起暴虐凶光,捏开她的腮颌,大口大口往她嘴里灌入唾液,逼着她咽下。

沉拂砚猝不及防之下,呛出了眼泪。她难受地别开脸,腻白口液四肆淌落,将她下巴和颈脖沾湿了大片。

霍骠眯起眼,“不吃老子的口水?那就吃鸡巴。”大手掐住她腰眼,窄臀一挺,龟头破开血肉黏合的甬壁,整个插入。穴口绷到了极限,皮膜撕扯得发白,死死卡住冠状沟。

穴肉曲张拉伸,整个腔穴都在突突地痉挛跳动,像遭遇电击,又像是有把刀子一点点地切割开她的身体。沉拂砚疼得失了声,十根手指挠在霍骠臂上,指甲片片撇白,刮出数道浅浅的红痕。

霍骠闷哼一声,尾椎打颤,“小骚猫。”手臂的疼痛微不足道,她逼里夹得太紧,拧毛巾一样,咬吸力惊人,差点儿直接把他给夹射了。

“砚砚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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