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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11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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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力打压,到父皇时,势力已经大大削弱。

竟也因此,后来宁国灭亡,凤旻庄未遭大祸,近些年竟然还能隐隐有复兴之势。

辛羑说的先母,该是他养母,也就是我父皇曾娶的那个辜氏,那位据说是个奇女子,跟我父皇闹和离,还成功的闹回了娘家,当然,大半辈子在娘家,为了我父皇的颜面,她就算和离了也是嫁不了人的,只能接着守活寡。

看来辛羑是给她的养子,我记得幼时似乎到过凤旻庄,恍惚曾见过她身边有个孩子。

不过辛羑长在庙中,呆在庄里的时间该是极少,所以我竟从未听过这么一人。

但辛羑曾跟我说过他家里的事,又仿佛跟凤旻庄没什么关系。

辛羑不愿说的事他总回避不谈,却不是会说假话的人。

我又突然想起,他的身份对别人隐瞒,但赵免绝对不可能不知,赵免对他颇为敬重,说不定还有个原因是试图通过他拉拢凤旻庄,再通过凤旻庄拉拢江南大门士族。

赵免能灭了宁国,但江南的根基,并不在他掌握,那些江南豪强地主,并未完全归附。

谢慕要等的便是凤旻庄的人,谢氏跟辜氏几代积攒的关系,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洗清的,当年皇祖父跟辜氏歃血为盟,并约为婚姻,有言结百代之好,谢慕那枚玉便是定证。

那玉并不是奇物,不过谢氏辜氏族人于此尽知。

凤旻庄这位辜公子他不肯点灯见人,也不肯落座,显然是很不愿跟我和谢慕扯上关系,也很不肯承认跟凤旻庄的关系,他冷冰冰说了几句话,答应必要时候安排接应,安全护送我和谢慕两位往袁州去,便悄然离去,又隐入夜色中。

我点亮了烛火,谢慕坐在案旁静默了一会,失笑:“这人还真是深藏不漏。”

我盯着火光发呆。

“别想太多,你对他可一点都不了解,想多了只能伤心。”

我转过头对上谢慕,点头道:“嗯。”

我和谢慕回了宫,先去见赵免,多停逗了一日,赵免却也没有生气,嘴里说几日没见很想我了,又说我出去一回就瘦了,十分疼爱的抱着我,将侍女送来的燕窝给我喂。

我从袖子里摸出一枚平安符给他,赵免诧异笑道:“这是给朕的吗?”

我说:“给陛下,我给陛下挣点福气,陛下也给我和阿兄留点福气。”

赵免笑盈盈盯着我的脸,眼中柔光熠熠,他将脸凑上来贴在我脸上蹭了蹭,又努嘴在我脸颊上亲了亲:“你好乖,朕心里真疼你。”

转头又对向谢慕:“对了,你要搬出宫去,朕赐给你一处宅子,前日正命了人去办,是原来东平侯的一处旧邸,让人修缮整治一下,那地方不错。”

谢慕叩首:“谢陛下。”

我难过道:“陛下,我不能跟阿兄出宫去住吗?”

“你想出去?”赵免问:“宫里不好吗?没有阿兄,朕陪着你。”

我无语,赵免笑道:“你是朕的人,你往哪里去?”

我说:“我是阿兄的。”

赵免问谢慕:“谁说她是你的?你说的?”

谢慕冷声道:“不是。”

我气的哽住,赵免高兴顶了顶我鼻子:“全天下都是朕的,你当然也是朕的。”

赵免像喂猫一样小心翼翼喂我喝粥,我只觉得胃口心情都不好,很想吐。

听说那位古董行的陈老板,也就是谢慕让替着给那玉找买家的那位,吃上了官司,因着那块玉来历特殊,给人抓到了京城衙门拷问,这位陈老板磕磕巴巴答不出个所以然,便给下了大狱,这还不算,这事情给报到了大理寺,又给关到了大理寺去。

那玉中途不知如何便到了辛羑的手上,事情闹得大,结果倒是如了谢慕所愿,不过陈老板可是遭了一回大罪,这实在是谢慕造的孽,谢慕疏通了关系,大理寺给放了人,不过陈老板那店却给官府封了,开不下去。

谢慕于是再做了回好人,花了点钱,将陈老板的店给收了过来,自己在背后当起了东家。

这位陈老板是个厚道人物,平白无故给谢慕坑了一把,也没处说理去,而且给谢慕倒腾一回从老板变成了伙计,没拿刀追着谢慕砍,真是难得的好脾气。

赵免赐的宅子我有幸也去看过一回,不过正在动工,还不能去人,在外边看着倒是很威风气派,这个东平侯看来很有钱,听说东平原来还是东平王,是早年封的一个异性王,姓韩,手头很有些权,京防御林军中不少他的人,东平王在世时还很威风。

只是家门香火不旺,东平王仅有一个儿子,东平王殁了后这个独子承袭爵位,小东平王叫韩珵,现年十五岁,长得倒是俊秀雅致,风流人物,无奈人却是个斗鸡走狗的不成器的东西,老王爷一死,赵免正好收权,韩珵东平王没落着,削了爵位,只捡了个东平侯当。

不过人家照样过的十分潇洒滋润,没半分愁眉苦脸,说是前不久还在赌坊现过身,输了几大千的钱,身无分文还跑去一品斋要了一桌酒菜大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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