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6)(2 / 3)
果然,我们想到一块了!何政站起来,拍了拍兄弟的肩膀:走,夜宵去。
算了,不去!袁律伸手揽住何政的肩:我想回去睡觉,美容觉很重要!何政差点撞到门框上,在阴森的解剖室里,如此冷的笑话。
随你!何政也不勉强,与袁律告别之后,他没回家,而是去了郊外的一座民宅。那是城郊结合部,却异常的冷清。
打开门,看到屋内漆黑一片,何政不以为意,看来紫黠是睡下了。
把车开进去,锁上大门,这才摸黑进了屋。熟门熟路的走到紫黠的房间,床头开着一盏带浅粉光的夜灯。屋内的暖气很足,这也是何政特意找人安排下,以免这个漫漫冬季把紫黠给冻成冰条。
朦胧中,没看到床上的小山包动,便摸黑进了卫浴间,解除全副武装,关上门,开了灯,这才开始洗澡。
洗澡的何政不知道,床上的紫黠勐的坐起来,恨恨的盯着那从门缝里透出一丝丝光芒的浴室,里面有他的仇人!把他关在这里,暗无天日的等死。现在这里除了何政之外,再无他人来施舍陪聊!
他应该骂他才对,可综合前几次的骂战结果,他是输家,所以他现在明智的选择装睡以躲过和男人接触。紫黠安慰自己,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还怕这伪善的破局长!
听到里面的流水声停止,紫黠立即重新躺下,心里面的那把刀,早把何政捅了几百刀,却不解恨。眼泪和着鲜血一起往肚里咽,他紫黠宁可被人暴打一顿,也不愿被人关在这里等死。他甚至还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就被人豢养。
心里愤愤不平的想着心事,可还是抵挡不住深深的困意,最后在何政出来时,他不争气的睡着了。何政摸黑来到床边,果然看到如他预料的一样,睡得跟猪没什么两样。
无奈一笑,何政连自己都不清楚,从第一次看到紫黠时,记忆深刻到忘不掉。那时候的紫黠,重伤到连脸都看不清楚。当初他以为是同情这孩子,b的生活真是可怜得一蹋煳涂。可渐渐的这同情变质了,变得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光开始追随这年轻又傲娇的男孩。即便当初和晓澜在一起,也只想把目光盯到这男孩身上。
现在这男孩在熟睡中,他可以毫无顾忌的看个够看个饱,这孩子一旦睡着后,神情很温柔很天真,甚至还带着令人心动的干净。
何政想归想,却没伸手触碰那具温暖的身子,一旦触碰,就会碰坏此时的和谐。何政不想打破和谐,今天睡个安稳觉,明天还有大把的事要去做。
我想去看看紫黠。今天是周六,于阙想到曾狂知道紫黠的下落,一早便提了个不算高的要求。半趴在曾狂身上,脸贴到曾狂的胸口,听着怦怦怦的心跳声,舌尖轻舔心脏位置,似有若无的色情挑逗。
不许调皮!男人轻声警告,手却已经伸到光熘熘的身上,滑不熘的,摸着就舒服。
难得看到他家囝囝会有脸红的状态,憨憨的,诱人美色当前,当然不能浪费!
车子驶过平坦的马路之后,便拐进了一条颠簸小道,即使防震相当不错的越野车,仍能感到车子在弹跳,于阙坐在车里,如果不是保险带固定,他的头好几次都会撞上车顶。
两边的灰色树杈随时都会捅进车窗,拥挤得令人唿吸都被堵住。于阙真怀疑,这真的是紫黠现在住的方向,这简直是原始森林。
在七拐八拐之后,终于来到了一处不算高,但看得出来,防护措施相当不错的高墙,一扇黑闪闪的大门,挡在了他们车前。
二人下车,站在挡住他们去路的大门前:紫黠住这?于阙不确定的问,这地方不是专门有人带路,还真找不到。
是,错不了。曾狂淡定回答。
他的房子?于阙追问。
不是,是有人替他租的,不管怎样,他现在很安全。曾狂耐心回答,虽不知何政此举的目的,他与何政有过几面之缘,觉得那人办事认真,在同龄中也算是非常有魄力。
以他不算粗线条的神经来看,何政对紫黠有着不同常人的关心,或者说应该是一种隐讳不可透露的感情。
上次他说去编辑部上班,之后就不再露脸,难道一直住这里?不是说出国了!于阙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如今能帮他解答难题的就只有身边的曾狂。
出国回来后,就住这儿。曾狂伸手搂住于阙,那时候他的主编客死他乡,当然是遭遇恐怖袭击,他幸存下来,主编的家人正寻他出气。
为什么?于阙觉得很不可思议,盯着曾狂:主编死了,又不是他害的,为何要找紫黠出气。
这算是有权人的一种特权。曾狂似笑非笑的盯着那扇黑洞洞的大门:其实我想告诉你,紫黠在这里,不会有事。如果出了这里或者被人找到,他就会死得很惨。
为什么这么说?于阙虽然知道,社会不可能公正,可不相信生命会不公正。
主编的爷爷是天朝国的二把手之一,你说他能容忍自己唯一的孙女死在他国,而陪同孙女的人还活着!怎么着也得让他去陪葬,这就是权力。曾狂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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