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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知晓(小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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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尔同苏汐在花园里散步,两人走累了找了处亭子歇歇脚。

苏汐靠在柱子上,感觉被越尔扯了扯袖子,转过脸来,看见越尔有些难以启齿的表情。

她愣了一下,猜度许是成亲之后一些闺房私话,绿蕖在一旁,越尔不好开口。

挥手示意绿蕖去端个果盘,亭子里清静下来,越尔才红着脸问道,“苏姐姐……有……会喝避子汤吗,还是……”

——还是会让苏浅射在外面……

她脸色通红,本想这么问,可她实在说不出口。

她如今同越歌成了婚,自是不再抗拒什么。可越歌是女君,她不可能眼看着越歌次次服药伤身,可越歌却也不许她用药,每回情难自抑,也都会射到外头,可总有来不及的时候……

她红着脸低着头,却是不曾见到苏汐脸上的表情。

苏汐缓了缓,低眸道,“我其实,却是不用服药的。”

她摇摇头,“这我却帮不了你什么,你不若去问问宫中御医,前时苏浅从宫里给我拿过一种不甚伤身的药,虽说是药叁分毒,但总归好一些。你再调补调补,该是没甚大碍……”

越尔心头暗叹,可越歌连那药也不许她用。

她又望向苏汐,皱着眉,“不用服药,是什么意思?”

苏汐不大想谈,简短道,“之前伤过身子,便不用服药了。”

越尔抓着她的袖子一紧,担忧道,“你……”

“——小姐,殿下,果盘来了。”

绿蕖托着盘子站在亭外,苏汐向越尔摇摇头示意没事,两人便止住了话题,招了绿蕖上来。

琳琅满目的果子在果盘里散出清新果香,苏汐嗅了嗅鼻,却从其间闻出一丝极其熟悉的香气。

她抬眸望了望绿蕖,绿蕖目不斜视地低着头,没有看她。

苏汐便又垂眸同越尔吃着果子。

送走越尔,夜里,苏汐喝了药,解了衣物缩在被子里。

身后便贴上来一片火热,捻着她的胸口,一寸寸亲吻她的肩头。

熟悉的灼热挤进身体里时,竟缓慢温吞得厉害,以致她完全吞下那刻,竟满足得浑身发颤。

苏浅亲吻她的唇,厮磨又怜惜,挺送时吊足了胃口,总要听她一声轻嘤,才肯再痛快地入进来。

苏汐抱着她的背捱得浑身不堪,伸长了玉腿勾勾她的腰,叫道,“别玩了……难受,快给我……”

苏浅伸手将她抱起来,半坐着,入得深了,陡然闻她声音高亢起来,叼着她的娇艳的唇瓣,一下一下地入给她。

总是尽根深入,次次都抽出大波春浪,将她身子捣得如风中柳絮,摇摆不休。胡乱推搡的手推在她的肩胛,又紧紧握在她的腰后,螓首连摆,在迅速泄身的快感里被苏浅探进唇中搅弄。

舌尖吸绞在一起,身下被塞得满满当当,粗大的肉棍在丝绒般的小穴里抽插得似要起火,又将那一张张小嘴干得似要发涝。

缠绵紧绞的快感里,苏浅迅速挺送着肉棍射进了她的身体里,滚烫的,一股又一股,激得许久未受过这般刺激的美人儿连连打摆,张开无力的唇瓣被她里里外外勾咬舔吃。

苏汐许久才从她不停抽送的高潮余韵里回过神来,舌尖里细细尝过,未曾尝出她喝过药的苦涩味道。

她推开苏浅喘息着似要将她吃下去的脑袋,埋在身体里的硬挺亦慢慢停止了抽摆。

精液咕叽咕叽流了一腿,苏汐忍着身下黏腻,抬指抹了抹眼角泛出的泪,潮红的脸颊褪不下去,朦胧的眼神里却添了一丝冷淡,推了推苏浅伏在她身上的身子,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白日里便疑心那果盘到底是苏浅恰好送过来拿给绿蕖的,还是绿蕖自己去娶的,只是碍于越尔在场,不好开口问。

苏浅此时未曾喝过药,方才也不似特别难以自持的情状,却仍是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已被她察觉,伏在她身上的少女这才艰难启声——“记得前些日在春风楼,不小心射过两回在姐姐身体里,然只顾着雨露,不曾替姐姐弄出来……也不知有没有事……”

苏汐心头一沉,抹去眼角水渍,强忍着喘息,淡声道,“既已知晓了,又何必来试探我。”

苏浅心头大恸,回想着她白日里同越尔说的“伤了身子”,哆哆嗦嗦去吻她的唇,哑声问,“是什么时候?可是我在崔巍山那回做的混账事,害姐姐受了苦……”

苏汐冷淡地推开她,避过她的唇,眼圈泛红,“去找你那回,我上不得山,绕了远路,却仍是跌了一跤,在雪地里晕了一回。”

她自来柔弱,那是她少有的冲动时候,却是栽了人生最大的跟头,不论是差些在雪地里冻死,还是后来苏浅对她做的事。

所以她那时那样恨苏浅,只想撇开她,逃离她。不敢告诉她,怕会被她困上一辈子,就如娘亲一般。

苏浅如遭雷劈,猛地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哀道,“是我混账,总叫姐姐为难,总叫姐姐受伤……我真是个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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