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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乱作一团,枪击声,怒吼声,摔打声,镇压声,混乱中人人心慌意乱寻找各自角色。
“我以为派我来的目的是射杀陈蜀军,现在是什么发展?”
“我认为应该是我。”吴勇科与杜渔相视而望,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不同程度的讶异。
“拦住他!”前方人群躁动,几方人马被迫向外围退开。
林旸身形敏捷的闪躲,躬身钻进车内,启动汽车一气呵成,轮胎在水泥地面转了一圈,硬生生地冲破突围。
“杜渔,你去拦下他!”
不用他指挥,杜渔从染着紫色头比划假把式的男人手中轻易抢过摩托,飞快跟在越野车车尾。
许是杜渔走运,老天也想给他们创造一次单独谈话的机会,留在原地的人都被敌对一方缠住欲追的脚步。
车速不断提步加快,空旷公路骤闪的车身刮起狂风,间隔甚远的路灯在空气中连成一道暖黄直线。
拍击在面上的力度令杜渔不适的微微眯着眼,她的神情漠然得令人发指,内心却在不断焦躁地祈求:林旸,请停下车等等我!请停下在困境中横冲直撞的行为,等等我。
曾经选择信念而抛下了你,请给我一次机会,请再给我一次向你道歉的机会。
我一定要对他说,请不要就这么放弃自己,你能不能在前路险峻的路程中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
一个人的努力太过微小,请给我一次机会帮帮你。
林旸并不晓得身后追逐的人是谁,此刻的他头脑发胀,眉骨周围急促抽搐,身体颤起一股不自然的抖动。极度饥渴的毒瘾在虚空的内里绽开,他暴躁的打过方向盘,朝着漆黑树林冲去。
不知开向了何处,手脚发软不听使唤,他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在即将撞向树干前急急停住,他瘫在座位上,从上到下搜寻衣裤内的针管。
巨大的耳鸣声盖住愈来愈近的引擎声,针管插进手臂的那瞬间,车窗玻璃被人叩响。
林旸紧闭着眼,扬起紧绷的脖子,液体不断被推进体内,庞大的亢奋感一寸一寸抹净失控。
隐隐约约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又幻听了吗。
窗上贴着单面防窥膜,杜渔看不清毫无回应的林旸在里面做什么,她只看到林旸突然变道,在树林间没有目标的来回转圈。
难道他受伤了?杜渔准备再敲一次,如果林旸依然没反应,立即打碎玻璃闯进去。
反锁的车门从内蓦然推开,汗淋淋的刘海用手反抓上去,他单手曲起靠在方向盘上盯着杜渔笑了笑:“又是你。”
“什么什么又是我?”杜渔向前跨了两步,到他面前紧紧拉住他的手掌:“林旸,你听我说”
林旸反手握紧,向后一扯牢牢把她收在怀里,两只手臂像焊在腰背上,肺部空气好似被他抽空,杜渔有些发晕。
“嘘。”他贴在她的耳廓轻声说:“不要讲话,幻觉就乖乖保持沉默。”
炙热气息向下滑停在肩颈处,他略微咬开外套,将头埋在那处大口的汲取独属她的气味。
“林旸,等等你先听我说,顾天凡在利用你,不管他要你做什么事,别轻易答应他可以吗?”杜渔竭力保持一丝冷静,一定要趁此机会把话说清楚。
林旸慢吞吞的抬起头,鼻息极近的缠绕:“不是。”唇瓣在吐字间柔柔触碰,他又强调了一遍:“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顾天凡让我杀陈蜀军的,是为了你。”湿漉漉的瞳孔竟带着孩子气的童真,他像久未得到赞赏的幼崽般邀功:“我没有违背诺言,我要铲除对你不利的人,哪怕做个恶人。”
“我希望你能平凡的过一生,远离这一切。”
他埋怨的在杜渔嘴唇惩罚地咬了一口:“你不相信我,当初你不告而别,为什么?”
林旸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在她欲开口的瞬间,吮吸封住,舌尖强势撬开,在上颚顶部轻舔。
杜渔没有办法不回应他,她做不到。林旸的疑问,她问心有愧。
激烈的热吻让大脑发出更加兴奋的指令,林旸略微退开,银色唾液在嘴角藕断丝连。
他跳下车横抱杜渔转身放到后车座位,甩上车门,封闭车厢呈现一种真空的寂静,他曲起右腿,手肘撑在她的脸颊两侧,渴望的注视她。
躯体激动地在颤抖,她拉下林旸在失去理智前把时隔多年的惭愧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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