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3 / 3)
的。”
看着这一出好戏,韦春则忍不住拊掌:“精彩啊精彩,所以,晚晚,你到底过不过来?”
音晚已经走出一段路,与他已是咫尺之距。
她又看了一眼萧煜,平静地走到韦春则面前,面上浮起掠影般轻微的笑意:“我总是想不通,当初陷害我与人私通的是你,按理说我是受害的,你才是那个欠债的,怎得搞的好像我对不起你一样,总要这么阴魂不散的?”
韦春则有几分真心,更含了恶心萧煜的意思,阴柔婉转地道:“因为我喜欢你啊。”
音晚呵呵笑起来,仿佛觉得极其荒谬,她一边笑,一边不着痕迹地挪动了几步。
韦春则深觉收到了侮辱,脸色冷峻下来:“你笑什么?”
音晚笑得前仰后合,勉强止住,眼中仍有讽意:“这算哪门子的喜欢?你怕是自欺欺人得久了,把自己都骗住了。”
“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你从前费尽心机巴结我父亲,屡屡骚扰我,难道不是为了自己的前程官位?不过一个追名逐利的俗人,何苦非要以情爱做饰?结果没骗到别人,反倒把自己骗住了,一步步走到今天,成了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何苦呢?”
说到最后,满满的怜悯与不屑。
韦春则被彻底激怒,面部紧绷,目光阴鸷地盯着音晚,朝她逼近。
他走一步,音晚退一步,退得却不是直路,歪歪斜斜,像极了慌乱下的模样。
她极想再看一眼萧煜,可是如今好不容易把韦春则的精力全都引到了自己的身上,她不敢冒这个险,只有忍住。
韦春则停下了,像是恢复了些冷静,胸前起伏渐平,语调却有说不出的怪异阴柔:“所以,你从头到尾都是看不起我的?”
音晚觉得这把火拱得差不多了,再这么下去只怕会适得其反,激他玉石俱焚。便将话锋一转,笑吟吟道:“其实,也不是。”
韦春则看着她,见她明媚面容上浮掠起澄澈天真,一如当年杏花微雨里无忧无虑的少女,似珠玑璀璨,引得人目光再也移不开。他一时情迷,袖中的手又松开,追问:“不是什么?”
音晚强忍着恶心,道:“其实一开始,我不是那么讨厌你,及笄之后伯父他们总想把我的婚事当作政治筹码,笼络党羽,我想过,那时候嫁给你兴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
她故意留了钩子,果然引得韦春则上钩:“可惜什么?”
“可惜我们是永远不可能的,哪怕两情相悦,也是永远不可能的。”
说完,她又不动声色地挪动了几步,趔趄磕绊,像极了惊惧下站立不稳。
韦春则无意识地随着她走,追问:“为什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