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2 / 3)
,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反应,只是笑眯眯地说:好吧。那我们扯平了。
扯平?
这种事情还可以扯平的吗?西里尔困惑地想。
我说扯平了就是扯平了。廖如鸣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听我的就对了。
西里尔摸不着头脑,只能点点头。
然后廖如鸣才拍拍他的肩膀,说:因为,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我们两个就可以做出决定。而你呢,又听我的。所以,我说扯平,那就是扯平了。
西里尔更加认真地点点头。
廖如鸣说:以后我不会责怪你在第一个世界的不上心,你也不能指责我在第一个世界不够认真。因为,我们那个时候半斤八两,明白了吗?
西里尔同意地点头,说:我明白了。
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
这熟悉的对话让廖如鸣骤然感到一丝怀念。他从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上,察觉到一种经久的、来自遥远的过去的熟悉感。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该做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廖如鸣直到此刻,才从西里尔的身上感受到,这个家伙果然就是曾经陪伴了他三个世界的男人。
纪知淮的沉闷与纯情、傅平里的冷酷与傲慢、程燃的简单与黏人好像在这一刻,总算,总算是全部统一到了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
廖如鸣注视了西里尔片刻,然后不禁笑了一下。最后,他推了推西里尔,抱怨着说:我快要饿死了。
明明是他自己让西里尔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然后又和西里尔说话与聊天,可是这时候,他的样子就好像是西里尔故意饿着他一样。
可惜的是,作为廖如鸣脾气受害者的西里尔,却完全不为这件事情生气,相反,他因为廖如鸣这嗔怪的语气,而甘之如饴。
廖如鸣很快就欣赏到了食物是如何从一个泡泡中取出来的。
首先是宫殿的水膜逐渐扩张,像是有人用一根针往外戳一样,然后,那外突的部分像是被人骤然掐住,然后被分割开来。
那外露的部分翻滚了一下,然后变成一个圆润的、泛着淡淡银光的小球。
然后小球不停地翻滚、跳跃,来到了那个巨大泡泡的外面。
又一会儿,那个泡泡也重复了同样的过程,但是另外的那个小球里面,却出现了一些东西。
那就是廖如鸣和西里尔的早午饭了。
两个小球很快碰到了一起,然后进行了货物的交接。交接完毕之后,两个小球各自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
而那些仍旧热腾腾的饭菜,就这么出现在廖如鸣的面前了。
廖如鸣惊叹着说:真是神奇的送货员啊。
西里尔笑了一声。
他说:这样还是麻烦了一些。等过了段时间,或许我们可以在宫殿里做饭。
廖如鸣不置可否。
他想了一会儿,才说:感觉有点麻烦。我们只有两个人。
并不麻烦。西里尔轻柔地说,在宫殿里,我的意志就将是现实。
说完这句话,他略微带着点紧张,期待着廖如鸣的回应。那紧张中可能还带着惶恐、不安与焦虑,并非是正常的期待。
但是廖如鸣的回答却的确回应了他的这份期待。
廖如鸣几乎不假思索地说:太酷了!
西里尔愕然。
廖如鸣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笑眯眯地说:你就像是神一样。他想了想,又笑了起来,我居然在和一位神谈恋爱。真是不可思议啊。
西里尔动容地看着他,眼神闪烁、跳动之间,让廖如鸣觉得这位海勒姆之王,似乎被自己这一句简简单单的话深深地触动了。
廖如鸣自己也没想到,这句话居然让西里尔产生了如此之大的情绪波动。
他不禁问:你不会要哭了吧?
西里尔:
他惊愕地看着廖如鸣,茫然地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要哭了?
廖如鸣反思了一下,然后叹了一口气:程燃后遗症。
西里尔:
廖如鸣说:你知道程燃有多爱哭吗?
西里尔为自己的化身辩解了一下:程燃只是在易感期的时候容易哭。
廖如鸣就想,确实。但是易感期可不应该背锅,明明就是程燃这个小兔崽子的性格问题。
易感期?
他看程燃在易感期之外,在某些时候的表现,似乎也差不多
然后廖如鸣古怪地瞧了瞧西里尔。
西里尔那幽蓝色的眼睛顿时心虚地垂了下去。
他觉得,廖如鸣那眼神的意思是你好像也差不多
而西里尔还真的无法否认廖如鸣的想法。
星星爱着你
所以对于西里尔来说,这片星空泡泡空?意味着什么呢?
吃饱喝足,闲来无事的廖如鸣,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们仍旧在那个空旷的平台上。廖如鸣已经懒散到甚至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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