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4)(2 / 3)
回望去,发现丁慧递过来的是一个布包。
这是什么?他接过布包,放在手里掂了掂,里面软塌塌的。
他说你打开就知道了。
现在开可以吗?
当然。
得到了丁慧的允许,姜霁北打开了普柴让丁慧转交给他的布包,和丁慧坐在一起的酸菜鱼好奇地扒在池闲的椅背上张望。
姜霁北从布包里取出一块微微泛黄的织物。
他将织物拿出来,平整地展开,用黑墨画下的咒语和图案完整地呈现在他们眼前。
返生布?酸菜鱼率先惊讶出声。
不是。丁慧摇摇头,没记错的话,上面的咒语是用来禁锢灵魂的,用法是将这块布蒙在人的头上,再用绳子一圈圈捆住,然后施法。
禁锢灵魂
姜霁北瞬间联想到了猪肚鸡脸上的刺青,也不知道那个刺青的图案和这块布上的一不一样。
晴天娃娃?酸菜鱼又提出一个奇思妙想。
丁慧看他一眼,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小伙子想象力不错,还真挺像的。
普柴师父为什么要给你这个?池闲问。
姜霁北把织物叠好,放回布包里:他可能猜到我想干什么了。
从泰国直飞柬埔寨还算顺利,唯一的突发事件是入境的时候,酸菜鱼的护照被扣了下来,姜霁北的假证反而顺利通过。
好说歹说,工作人员就是不肯给酸菜鱼盖章,反而和周围的人谈笑风生,把他晾在一旁。
先过签的池闲见酸菜鱼迟迟不跟上来,走过来一看,立刻了然。他从钱包里取了一美元,递给工作人员。
酸菜鱼:一美元?这样不行的
没想到,工作人员接过那一美元,二话没说就给酸菜鱼盖了章。
酸菜鱼:
进入柬埔寨境内,酸菜鱼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愤愤不平:太黑了,我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应该向大使馆打电话投诉他们,不能助长这种贪污受贿的风气!
连电影里都会有这种剧情。姜霁北笑了笑,意有所指。
2021年的柬埔寨和一百多年后的竟然没什么区别。池闲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景色,百年后也就多了一些花花绿绿的霓虹灯牌,下不停的酸雨和机械义肢。
他鲜少的吐槽引得姜霁北忍不住发笑。
啊!一旁的丁慧突然惊讶道,我收到了请柬!
听到她的惊叫,众人停下脚步,朝她看去。
丁慧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们。
姜霁北看到,丁慧的手机里竟然出现了一张和他们所收到的相同的电子请柬。
这是什么情况?酸菜鱼疑惑地问,还能延迟邀请的吗?
不。池闲冷冷地说,这种情况下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阮杜兰本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中秋快乐!
奇异马戏团(14)
池闲难得出现一时口快的情况。
姜霁北来不及阻止, 就听到他将阮杜兰的名字脱口而出。
阮杜兰是谁?酸菜鱼问。
听到酸菜鱼的发问,池闲回过神,意识到这里除了他和姜霁北, 没有人知道阮杜兰是谁。
他不想回答,于是直接沉默, 当作自己没有说过话。
该回答的人不回答,四个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
酸菜鱼不知个中缘由, 追问道:阮杜兰是阮明的家人吗?
听到这极具创意且意外合理的解释, 姜霁北忍不住看了阮杜兰的家人池闲一眼。
丁慧从没听过阮杜兰的名字, 见池闲面无表情且不打算解释, 她隐隐意识到事有不妙。
她的问题比酸菜鱼的更为深入:阮杜兰是谁?他现在是阮明吗?
阮杜兰是谁?
丁慧的提问似乎让酸菜鱼明白了池闲刚才那句话的含义。
先不管阮杜兰是谁,他有些不寒而栗, 他知道丁慧和我们一起行动,所以给丁慧发了邀请函?他掌握着我们的行踪?
阮杜兰是怎么知道的?丁慧看向姜霁北和池闲。
姜霁北耸耸肩,把皮球踢给池闲。
池闲没有回答,而是警惕地环顾了一圈。
他们正在穿过一条混乱熙攘的小巷,深灰色的墙边挂着五颜六色的衣物,竹架与木条支撑着毛糙的塑料布,与墙边乱长的植物枝条一起, 不成气候地支起简易雨棚。
胶皮龟裂的电线穿行其中,时刻要报废的样子一眼便知不能支撑起整片区域的监控。
每隔一小段距离,都能看见几个男子蹲在巷边。他们无所事事, 裸着上身,有人手里还拿着几近烧到烟嘴的烟蒂。
听到来自几名异乡游客的动静,男人们盯向丁慧手里的手机,直勾勾的眼神中透着几分呆滞。
似乎是感受到来自陌生人的视线, 丁慧的邀请函上的红字突然变成了一只往下淌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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