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6)(1 / 3)
他有些无措地伸出手,与她握了握,又重复了一遍:处长,您好。
这是猪肚鸡曾经提到过的那位行动处前几年新上任的一把手,姜霁北记得,猪肚鸡还给她起了个外号叫红烧狮子头。
他也曾在聂明的帮助下,和这位处长短暂地通过语音会话。
当时只是觉得声音耳熟,如今见到本人后,这种诡异的熟悉感不减反增。
他分明没见过这张陌生的脸
感谢你对螺蛳粉与猪肚鸡的帮助。处长点了点头,率先坐下,一副似乎要与他长谈的模样,二位都请坐。
与猪肚鸡一起坐下后,姜霁北看着处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有什么事想问我吗?处长一眼就看穿了他心中所想,问道。
姜霁北反而坦然了,爽快承认:是,虽然可能会有些冒犯,但我还是想问您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接着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什么时候进的行动处?在此之前你是干什么的?
气氛在姜霁北问完之后,变得无比尴尬。
猪肚鸡冲姜霁北疯狂地使眼色,仿佛下一秒他就要被灭口了。
不能这么问啊!你知道你一句话涉及了多少个国家机密吗!
你平时挺聪明一人怎么在这个时候就犯糊涂了呢?!
虽然保持着端正的坐姿,但她已在心里捂着脸大呼救命,整个世界都变得扭曲,她成了蒙克笔下呐喊的小人。
猪肚鸡感觉自己的脑壳被姜霁北的话掀飞,脑仁一跳一跳地痛。
处长看了姜霁北一会儿。
她偏过头,对脑袋确实在痛的猪肚鸡说:7788,你去医务舱观察一下。
猪肚鸡背脊一抖,试图挣扎:处处长,我保证,他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确认了他男人的安全,有点恍惚而已!
处长的眉头一挑。
听着猪肚鸡的话语,姜霁北突然意识到了不妥。
更何况,猪肚鸡的他一点问题也没有的保证里,掺着不少他连蒙带骗的水分。
见挣扎无果,猪肚鸡的面色突然变得非常坚毅。
她忽地站起身,对处长敬了个礼,又冲姜霁北点了点头,深沉的表情有如诀别。
啪嗒一声,猪肚鸡离开了这里,并体贴地带上了房门。
休息室里只剩下姜霁北和处长两个人。
不知怎么回事,姜霁北面上虽然看起来平静,可手心里竟然微微地出了一层虚汗:如果不方便的话,其实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告诉你也无妨。处长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是你妈。
作者有话要说: 阿闲:断绝父子关系中
霁哥:认亲大会中
危险分子k
面对处长的坦白, 姜霁北给出的回应,是漫长的沉默。
他不是没有在心中怀疑过,可这实在太荒谬, 毕竟母亲失踪了这么多年,他早就在心里做好了她已经不在人世的准备。
谁能想到, 她竟然改头换面,进了政府工作, 甚至当上了国家秘密行动处的处长?
可仔细一想, 这也不是什么令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毕竟前面还有一个死而复生的池闲作为先例。
在短暂又漫长的时间里, 姜霁北毫不掩饰地观察着处长。
记忆中, 母亲是一位高贵典雅的美丽女性,从事人文社会科学领域方面的研究工作, 与眼前容貌平平、雷厉风行的行动处处长是截然相反的人。
一个人,无论面相和气质怎么变化,不动刀子的话,骨相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此刻,眼前的处长,竟然和记忆中母亲的脸隐约重叠起来。
她容貌普通,甚至连瞳色也与记忆中的母亲完全不同, 两鬓斑白,不难看出这些年经历了怎样的操劳。
但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动人的神采,目光坚定, 充满了信念感。
处长眼中的这种信念,姜霁北并不陌生。
他在猪肚鸡眼中看到过,也同样在池闲的眼中看到过。
他们都是同一种人,怀抱着同样的信念, 为了同样的目标砥砺前行。
纵有万般疑云凝在心头,姜霁北也知道,其中一定涉及了无数国家机密,现在不是他询问的时候。
想到这里,他把万千疑问压在心底,在心中叹了口气,问道:这些年你好吗?
姜霁北的提问让处长略感意外。
我还好。她点点头,你呢?
我不太好。姜霁北笑了一下,实话实说,父亲知道你的事情吗?
他的提问成功让处长沉默了。
刚才,我已经见过父亲了。观察到对方的表情,姜霁北心中了然,转移了话题,他就在岛上,很安全。
处长点点头,表情平静,看样子早就知道丈夫在岛上的事情。
因为时机不当,现在的场合也过于微妙,姜霁北没有叫妈。
他犹豫了一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