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 / 3)
仪把他抱进怀里,闭着眼轻声问:“冷?”
宣峋与嗯了一声,又说:“脚好冷。”
他向来康健,但冬日偶有手脚发凉,闻言,游照仪让他把脚放在她怀里,宣峋与却不答应,说:“你伤才刚好,也不是很冷,不用给我暖。”
游照仪好笑,说:“伤好都很久了,”摸了摸他的腿,入手生温,那应该只是脚冷,她继续说:“你抬腿,我用手给你暖。”
宣峋与登时想退出她的怀抱,被她锢住后有些慌张的说:“你没安好心!我不冷了。”
游照仪都不知道她哪里没安好心,放在他腰际的手流畅的顺着起伏往下滑,一下将他的腿抬了起来,伸手抓住了他冰凉的脚。
宣峋与想收回来,挣不开,只能感觉到她手中的暖意一点点渗入。半晌,她也没其他动作,僵持了一会儿,他渐渐泄力。
不知过了多久,宣峋与有了一点睡意,慢慢放下警惕,下意识的偎着她。
……
等宣峋与意识到上当清醒过来想要躲开的时候,对方已然制住了他的命脉。
他仰头小猫似的叫,还尝试和她讲道理:“明天还要赶路呀……”
游照仪来亲他的脖颈,说:“我抱着你骑马。”
宣峋与立刻摇头,推她,含混的说:“才不要……”见她得逞,只能软软的商量道:“就、就一次。”
游照仪翻身上来,一副好说话的样子,说:“好。”
……
不知过了多久,宣峋与脱力的倒进被褥里,额发汗湿,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灼灼、擦一擦。”
谁料游照仪非但不下床,又倾身向他靠来,他吓了一跳,往后挪了一点,说:“你答应我了!”
游照仪哄他,说:“到了荷安肯定没机会了,原本就是今日事今日毕,这么多天你欠了多少债了?不如今天先还几次。”
他想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道理,他怎么就欠债了,又想问到底要还几次,可很快又被吻住,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他挣扎不过,有些恼怒的想咬她,待牙齿张开了又不忍下口,只能呜咽着再次被她从头到尾吃透。
在被子间起伏的宣峋与神似恍惚,用最后一丝清明咬牙切齿的想:再相信游照仪他就是猪。
……
第二天早上晨起,游照仪帮他衣服裤子都穿好了,他才恍惚的睁开眼。
一动,全身酸痛。
他有些恼怒,道:“我恨死你了,明明说好一次,又把我弄成这样。”
游照仪任由他骂,专心检查他。脖子干净、嘴唇也没肿、声音昨夜他没敢喊,也不哑,应该看不出来。
检查完了,她才说:“你现在是负债累累,多还一点是一点。”
宣峋与被她抱在身上穿鞋,不敢搭这茬,有些娇气的说:“我全身都好痛,怎么办。”
游照仪说:“等会出营了你先自己骑马,和公主告别后我带你。”
宣峋与说:“好。”反正灼灼带的那些人都看习惯了,而且是灼灼把他弄成这样的,她肯定得负苡華责。
才几天,他已全然忘记之前睡醒发现自己在游照仪怀里共骑的羞窘了。
第六天众人疾驰赶路,终于在天黑之前进入了荷安城,与蒋尧年会师。
张长鸣看见她也松了一口气,几个月不见,他当时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几人触了触拳,其中之情也未多说。
蒋尧年知道宣峋与要随军也吓了一跳,把游照仪拉到一边,问:“世子殿下真要随军?可以吗?”
游照仪说:“已经和陛下禀报过了,他和我住一起,没事的。”
蒋尧年点点头,军中有些将领的家眷也会随军,也没什么,但是这是世子殿下……回头看了一眼容色殊艳的世子殿下,对方面色不虞的回看回来。
他忙退开两步,对游照仪说:“你安排好,现而今我们的任务就是日常训练即可,前方若有战事我们再行支援。”
游照仪点点头,先和各位告辞,前去安顿。
这是一场持久战,大家都明白。
他们拿下月尔城,是因为崇月人追蒋尧年的军队至荷安城下,被他们包围,反攻入城,当时月尔城的城防已然薄弱,这才被他们拿下,如今月尔城被中衢加固,城高楼坚,还有弩机营在那,崇月想要重新拿回来并不是易事。
犹记得先圣宣懿皇帝攻打南羌前后用了近十年,换做与她们实力相当的崇月,估计会更久。
镇国公主派她回来镇守的时候,游照仪便已然做好了长久的准备,但今年快入秋的时候她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宣峋与一句:“今年过年还是不回去吗?”
宣峋与当时正在整理换季的衣物,闻言狐疑的问了一句:“你可以回去?”
游照仪摇头,说:“自然不能。”
宣峋与便道:“那我也不回去。”
游照仪过去接过他手中的衣服,叠好,想了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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