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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念番外(有刀慎入)(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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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意识不清醒的时候都能明确表达出来,所以他在人世的最后时光,都是由阮清梦在家里陪着度过的。

贺念记得,有一天晚上她走过父母的卧室,看到父亲拉着母亲的手在低声说话。

他笑的还是那样温柔,眼瞳是比夜更浓的墨色,里面星光璀璨,

“你知道吗,清梦。”他说,“我大学里最开心的一天,就是在仓库里再次见到你。”

阮清梦温柔含笑,点头,手指拂过他鬓边白发,说:“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贺念从没见过比这更情深义重的画面。

情深到,她甚至感觉,父母之间有一种旁人难以发觉的默契,他们在互相倾诉着某件事,某件除了他们,谁都不知道的事。

……

困意上来,严慎行招架不住,他紧了紧怀里的贺念,嘟囔道:“明天去看下爸吧,把结婚的事当面告诉他,也让他高兴高兴。”

贺念:“嗯,是该和他说一声。”

第二天他们去了墓地,见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人。

阮清梦穿一声黑衣,默默立于墓碑前,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是贺星河三十多岁的模样,他生的好看,纵使上了年纪也不失倜傥,很招小姑娘喜欢。

可是他这辈子,真真正正做到了只爱一个人。

贺念和严慎行默契地停下脚步,看阮清梦在墓碑前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她缓缓转身离去,两人才走到墓前,放下手里的鲜花。

严慎行看着远处缩小成黑点的声音,感慨:“妈一直放不下爸。”

“是啊。”贺念说,“我爸这辈子到死都记着我妈,所以她也是,他们俩都是这种人,永远铭记,永远不忘。”

严慎行叹气,用压得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说:“爸离开的时候,妈一定很伤心。”

贺念却摇头,“别人都觉得她一定会伤心到崩溃,可是……”

严慎行惊诧:“妈没有吗?”

“有,她很难过。”贺念咬着唇,思忖了会儿,才说:“但我觉得,她更多的还是平静,可能我爸临终前对她说了什么话吧,总之让她撑了下来。”

严慎行点点头,再扭头去看那抹人影时,她已然不见。

于是他不再张望,转过身和贺念一通认真祭拜起来。

……

贺星河去世的前两年,阮清梦开始四处求神拜佛。

他知道后,认真地阻止了她。

“为什么不?”她很激动,脖子上青筋都梗出来,“以前……以前可以,说不定再认真地许个愿望,也能实现……”

贺星河揉着她的手指,语气有种看透生死的平静:“神已经实现了一次我的愿望,没有下一次了。人不能太贪心,我这辈子,够了。”

他看的很开,唯独放不下她。

原来人老了,是真的会喜欢回忆往事,他每每沉溺于过往时光,都会感到满足。

上天对他不薄,他唯一的遗憾是没能陪她更久。

贺星河过世的时候很平静,算安乐死,大概是上天看他受够了折磨,终于慈悲了一回,让他没有痛苦地走完了最后一程。

阮清梦是看着他停止呼吸的。

那时她已经能平静地接受他即将离去的事实,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他在去世前还一直和她说话,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开始声音还很清楚,后来就越来越低,越来越小,渐渐只有气音。

“睡吧,”她像抱着一个孩子,将他搂在怀里,慢慢拍着他瘦削的臂膀,轻声说:“睡着了就会有一场美梦,等醒过来就会看到我了,我会一直等着你。”

心跳起伏的曲线终于归零。

刺耳的响声中,她将自己脸颊贴到他胸口,没有落一滴泪。

这个萧索的冬天,他终于沉沉睡去。

她知道他不是死了,他只是安静地睡着了。

他还在那场梦里,梦里有春花秋月,夏夜冬雪,他会在白日焰火下拥住她,对她许下此生的誓言,她会在冬日初雪的夜晚,披一件单薄的衣,在昏黄路灯下,狂奔着投入自己心上人的怀抱。

梦醒之后他们还将牵手走下去。

所以不如思考一下吧,等再一次见面,第一句话要说什么呢——

贺星河,我叫阮清梦。

阮、清、梦。

你听清楚了吗。

——

有些话想和大家讲。

之前看过一个公众号推我的文,点进去看,号的主人在推文前放了一段截图,讲述的是当下社会对性行为的一些看法,以及如何正确看待性行为。

的确,包括popo在内,许多书对性这一事情夸张渲染,年少的孩子们因为各种原因在性知识方面空白,受文字受影片影响,对性可能会产生一些偏颇的看法。

我觉得这位公众号主人有句话说的很对,你可以沉迷于作者描述的文字氛围里,但不要就把它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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