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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任见面,且被前任撩,是什么感觉?
是无语大于心动,还是心动大于无语。
那么宴芙仅有的感觉,也在确认是他故意后消失殆尽。
因为这个世界大部分的相遇是挺魔幻的。
就如现在,他还在勾着她。
气氛燥热,喝着酒聊着天,闫呈的视线时不时的看过来,嘴角噙着笑,然又漫不经心地移开。
炙热的眼神,似是感应,宴芙轻放下酒杯,一动一转,裙摆浮动,勾勒出完美腰肢,腰肢线条足够吸引男人的眼球。
端着酒杯的闫呈,众人喧嚣中,往宴芙这一瞥,带着笑,笑里带着盛起的欲,一击刺中她的心脏,少年与男人,他像是知道他该怎么做,会让宴芙对他有感觉有反应。
甚至是知道她已经产生了什么反应,所以闫呈高举酒杯,向她的方向微微倾斜,隔空挑衅地朝她一碰,眼里蓄着笑,头一仰,性感的喉结随红酒进入咕噜咕噜。
在这儿,在她面前他淋漓尽致地将不食烟火,勾人勾心表演了个遍。
她和他相遇在夏日的海边,他一见钟情,他追的她。
林赦说过,他们的契合度是百分之百的完美。
他是春药,是宴芙的春药。
可她得戒掉。
所以他们分手了,干脆利落地分了两年。
记忆中,闫呈问过她为什么。
她是怎么说的,好像是说没感觉了,对,她对他没感觉了。
知道他俩在一起的人,都说两人冷心冷清碰一块,不死也得扒层皮。
知道他们分手后,都说,人没死就好。
而她也做到了朋友所说的冷心冷清,只要是和闫呈共同认识的朋友她一律断的一干二净。
总之,这场感情,都知道轻而易举抽离的那个人是宴芙。
宴芙抿了抿嘴唇,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生啤,音乐切换到一首中文歌《爱人错过》才刚放出,现场气氛越发热烈,玩游戏的不再玩游戏,自拍的也不再自拍,全都主动起身离桌,走到舞池中央。
喝了酒好热闹的肖清拉着她,“多好玩啊,咱也去。”
被迫进入,眼见与闫呈的距离只有一米五左右,看他吞云吐雾无动于衷地看着他人狂欢,看林赦在他耳边说着话,看他轻微地曲背,看他因林赦的话展露的笑意,看他的视线又若无其事地落在她的身上,看他喝完手中的酒,将空杯递给林赦,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步伐迈开,闫呈特意绕了半圈走到宴芙身后,趁人不注意,稍微冰凉的手摸了摸宴芙的腰,她浑身一颤。在别人看来,他只是伸手想拿东西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她,视角的差异挺妙。
周遭热火朝天,她这里也不太平,肖清还在前面跳得厉害,林赦呆愣的看着兄弟做大事去了。
存在肌肤上冰凉陌生的触感,宴芙赶忙伸手阻止他的下个动作,她转身,他正俯身,两人正面撞上,灯光晃,宴芙下意识往后一退,闫呈没给她机会,手心实实在在扶着她的腰窝,不让她后退,他笑着,手使劲往前一推她,无处可避,鼻尖触碰,呼吸潮湿。
她还想退,想远离他,他偏偏不让,钳住她双手,让她离他更近。
他的声音低沉,随着音乐间奏的空隙,故意道:“不知道撞到人要说对不起吗?”
下一秒,播放的音乐正正好唱到意思一样的词。
———你妈没有告诉你,撞到人要说对不起。
而他歪着头看着她,紧紧揽住她的腰肢,似乎在等她回应。
氛围感被他狠狠拿捏了。
“要我怎么说对不起,你可以满意?”她冷淡的回。
“你知道的。”
“我从不知道。”
“你不欢迎我回来?”
问完,闫呈的手也没停歇,食指游刃有余地在宴芙的手心摩擦打圈,他们在人群里,他与她调着情。
她握紧手心不让他作怪,“你回哪里是你的权利,不用来过问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闫呈看了眼她,一直觉得她笑的时候好看,现在看她冷着一张脸在这儿和他撇清关系的模样,也他妈好看。
他真是着了她的道,看她哪里都顺心顺意。
低声笑了笑,语气有些无奈,“我希望你是需要我的,可你依旧是你。”
不会为任何人改变自己,这样的她,是让闫呈第一次心动、第二次心动,或者说是往后无数次心动的原因,他就喜欢她这样,抓心掏肺的她,自矜自傲的她。
轻抬她的下巴,唇贴上她的唇,久违地触感温热柔软,让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颊,加深这个吻,又想到她的绝情与对他对自己的凉薄,没忍住,唇齿厮磨着,咬着她。
疼痛与情绪消化不掉,他只能这样惩罚她。
结束几分钟的唇齿交流,盯着她泛红的脸颊与嘴唇,闫呈下定论:“无关紧要的人,你有感觉了。”
是个记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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