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4)
,它是满眼的亮黄,画面是幸福的,充实的。因为普罗旺斯的冬天有iosa的点缀,也因为这种花特别香,在冬天的时候空气里到处弥漫着花香。所以法国人对iosa的喜爱不亚于薰衣草。
在法国当地居民的心目中,早以把iosa当成是爱情的花。遇到有什么节日、有意义的日子,如果iosa当季,那一定要给心爱的姑娘捧上一束。iosa,在当地人的花语里,有愿意与其共度此生的意思,所以特别适合送给自己心中重要的人。
“在中国iosa被翻译成含羞草。被认为是羞涩的,含情默默的。也有人叫她金合欢,只因她的金黄色太过热人喜爱。”这家餐厅里的菜单上会有这句话,是我提议的。
我知道iosa餐厅的时候,是我从法国回来的半年后。一次偶然的闲逛,我透过玻璃窗看到了店里iosa的很多装饰,才第一次的进入了iosa餐厅,当时这家餐厅还没有确定店名,店员也没有几个,因为还没有开业,正在装修。
在餐厅里逛了片刻,欣赏着iosa的独特饰品。餐厅的老板便向我走了过来,她第一眼就认出了我,而我是在她的提醒才顿时想起。
我曾在法国游玩时巧遇过她,在国外见到家乡的人,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虽然我俩都没有到流泪的程度,但都分外的激动和一份对缘分的感动。那时我和她结伴去过很多的地方,因为去的地方都太过震撼,所以回到国内才会忘记她,我是这样想。她说我记性不好,我承认,并向她道歉。接着她又说我和原来一样的呆板,没什么变化,我又承认,欣赏震撼的饰品,比如说iosa我会呆板上一阵子。然后她再说我太过内向,总猜不透我忧郁的脸上在想些什么?我只得承认,因为她所想的我更猜不透。
那天虽然厨子不在,她还是坚持请了我iosa的点心和葡萄酒。她把刚弄的一份菜单递于我,让我幸运的成为iosa餐厅第一位客人。过目菜单时,我无意的想到“在中国iosa被翻译成含羞草。被认为是羞涩的,含情默默的。也有人叫她金合欢,只因她的金黄色太过热人喜爱。”我便告诉于她,后来的再次光临,这句就已经成为了菜单上的物语。交谈中她又一次的告诉我她叫草青,当然她并没有忘记我的名字。我便把她的名字牢牢的记在了心里,怕再次忘记,也不至于下次见到她时,感觉会很尴尬。
这次来到iosa餐厅,她照常代替店员来帮我点餐。可见我可不是iosa餐一般的客人,木子感同身受。所以木子一直追问我,怎么会和她认识?反正问的都是我和草青的一系列问题,有够无聊,也过于敏感。
我并没有直接回答木子有关于草青的事情,解释就是掩饰,我又何必?再说了,我和木子也快结束了,我也就懒的再顾虑那么多,她想生气就随她去了。
这不雨辰,堂堂都在呢,我的一句呛话的话,她就一丢餐具生气走了。不管我的感受也就算了,可是她却完全不顾我朋友的感受。平常她在怎么任性都可以,但这次我绝不原谅她。
朋友是一辈子的,偶尔的一次交谈或一件事情,往往会透着一份真诚感动着我。而我的生活里女人是一时的,为我真正着想的没有几个,所以在我心里朋友的地位比得过女人。
“文丰,你还不追出去?”
“有你什么事?你别多嘴。”雨辰同样的熟知我感情的事,也为了摆摆他那大男人的样子。他经常的这样的口气对堂堂,堂堂现在到也挺习惯并不会生气。不管怎样,我还是不喜欢雨辰这样做,太过于做作了。其实伤的是他们自己的感情,总有那么一天会积累成痕爆发的。
“我关心一下未来的文丰老婆也不行吗?”
“用不着了。对了,堂堂,你觉得木子这人怎么样?”
“我觉得挺适合你的。木子人长的那么漂亮,又大大方方的,没什么可挑剔的了。”堂堂说的到也是,可是这并不是我想要。
“今晚你们会分手吗?”雨辰总猜的着我的心思,有时我真的会被他所折服。
“差不多,就怕我到时候心软。”
“什么?分手?文丰啊文丰,真不知道,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子的女人啊?”
“找个真心爱我的,我也爱她的,我就不会再换了。”
“木子不是真心爱你的吗?”
“我不确定,我只是看上了一个自己真正爱的女人了。”
“这男人啊,没几个不花心的。”堂堂知道我换过很多女朋友了,也难免会这样认为。
“你直接说我花心是了,别拐弯抹角的,我听着费劲。”
“呵呵,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堂堂笑起来还是那么的单纯,不禁又让我想起了在学校的时光。
“我就是不花心的新好男人的经典代表。”雨辰就是喜欢对号入座,不过这到也是事实。
“呵呵你又开始别不要脸了。”
“雨辰确实是个不花心的好男人,至少他对你没有三心二意过。我认识雨辰也不是一天俩天了,这个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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