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干部不可不正心修身(8 / 11)
换,一切顺其自然地进行。而统治者一旦“为”,则是为修建奢华的宫室而催逼苛重的税赋,或是为发动吞并他国的战争而拉夫抓丁。这样“为”则百姓遭殃,社会动荡,“无为”则人民闲适、社会安宁。因此,“无为”是不妄为,不乱来的意思,是说统治者的行为要顺应自然、社会发展的规律,并按照规律去定相应的法律、制度、不轻易变更,人们在这样的法律、制度下尽情发挥自己的聪明才干,努力去做。
“无为”追求的是奉献,“无为”的结果,恰恰也成为“有所作为”(有奉献)。
东汉时期,贵人邓绥受到和帝宠爱,皇后阴氏十分忌妒。但邓绥为人谦恭,性格柔顺,对阴氏十分尊重。与阴氏同时进见和帝,邓绥从不正坐;和帝每次提问,邓绥总是让阴氏先说,从不与阴氏抢话头;每当发现自己的服饰与阴氏相同或相近时,邓绥便立即换掉,绝不与阴氏抢风头。尽管如此,阴氏仍然与人一起施行巫蛊之术,企图置邓绥于死地。阴氏的专横、阴险与邓绥的谦逊、忍让形成鲜明对比,最终和帝幽禁了阴氏,并在邓绥称病辞让的情况下坚持将她立为皇后。这个故事,被后代史家公认为“不争之争”的典型范例。
这里的“不争之争”,与作为领导方法的“无为而治”在道理上是相通的。这里的“不争”并非真正的“不争”,而是以“不争”为“争”的手段;“无为而治”中的“无为”也并非真正的“无为”,而是以“无为”为“为”的手段。所谓“无为而治”,实质上就是把“有所不为”当作治政的方法和艺术。最高明的政治是无为而治。“无为而治”是在中国政治思想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道家学说的核心,道家同样把“无为而治”视为治政的最高境界。至于历代帝王将相,大概没有谁不希望能用最少的心血来建树最大的政绩。
汉高祖刘邦在建国后遵从无为而治的黄老之术,表面上不算勤政,但实际上正是通过让人民休养生息,使农业、工商业等得到了迅速发展。明朝的冯梦龙说,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宋初的宰相赵普每当收到士大夫之间相互揭发告短的文书,不看一眼便付之一炬,表面上像是不负责任,但实际上正是通过这种方法遏制钩心斗角之歪风,维护了当时的“安定团结”。
★为官用权须谨慎
中国古代有一种哲理:国家之权乃是“神器”,是个神圣的东西,非“凡夫俗子”所能用。党员领导干部务必珍惜权力、管好权力、慎用权力。古往今来,多少官员面对权力都不能正确把握自己,或者一开始就将其作为私器而滥用、乱用,或者经历从清醒到混沌的阶段,逐渐失去了对权力的正确控制,让其脱离了既定的轨道运行,最终腐化堕落,害人害己。究其根本,就是少了一个“权力是个神圣的东西”的正确态度,忘记了权力姓“公”不姓“私”。
权力也是一种风险,离权力越近的人风险也就越大,一步可以登天,一步也可下地狱。有一句话说得好,人不可能把金钱带进坟墓,但金钱可以把人带进坟墓。领导干部与老百姓的区别,就在一个“权”字上。对各级领导干部来说,能否正确为官用权是最经常、最现实的考验。如何看待权力,实质上是权力观问题。我国是人民当家做主的社会主义国家,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一切权力为了人民,这就是共产党人的权力观。党和人民把我们放到领导岗位上,赋予我们一定的权力,是一种信任、一种重托。越是职位高、权力大,越要牢记权力的本质。现实中常常可以看到,一些人一旦当了大官、挣了大钱、出了大名,就昏昏然、飘飘然,就忘乎所以、不知天高地厚,胆大妄为、为所欲为,什么都不在话下、什么都无所顾忌。实际上,权也好,钱也好,名也好,都是一把双刃剑,既会带来鲜花也会带来罪恶,既会带来荣誉也会带来镣铐,既能把人推向高峰也能使人跌入深渊,关键在于怎么对待。每一名党员领导干部在对待权力问题上,都要切实摆正自己的位置,正确处理个人同群众的关系、同组织的关系,解决好“为了谁、依靠谁、我是谁”的问题。要深刻认识到党员干部就是人民公仆,老百姓就是我们的父母,我们手中的权力是人民赋予的;深刻认识到个人的成长进步归根到底是组织教育培养的结果,没有组织提供的机会、岗位和平台,纵有再大的本事也没有用武之地。
为官重点在慎重用权,作为公仆,要将权力用在为民服务上。慎用权力,一方面,要认清权力的风险。邓小平同志曾这样告诫干部:“我们拿到这个权以后,就要谨慎。不要以为有了权就好办事,有了权就可以为所欲为,那样就非弄坏事情不可。”原江西省副省长胡长清这样认为:“权力是我手中的一张牌,有了它,可以换来大把的钞票,再去换来更大的权力,进而捞取更多的享乐。”最终他落了个锒铛入狱、丢掉性命的下场。可以说,权力是一把双刃剑,正确用权会造福百姓,成就自己;用权不慎,以权谋私则会祸害群众,误了自己。另一方面,要尊重权力的属性。孟子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告诫官员不要将精力放在比待遇高低、权力大小、升职快慢上,而要放在比奉献多少、比贡献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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