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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跟这乳臭未干的状元郎在一起你如此高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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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帮你进的曹府。”他甚至都有些结巴,仔细地观察她面上的表情。

他与她的关系都还没有更进一步,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心里是着急得很,这段时间频频找了借口来拜访。

“我不会忘记的。若是你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同我说便是。”

他其实也不知道能让她帮些什么,碰上这样的场景也实属第一次。这些日子自己跟个无赖般,主动想要与她拉近关系,对她的性子也是摸熟悉了许多。

唐君霓她这人看似冲动,实则又十分小心谨慎;处事有属于她自己的一套规矩,且十分尊重江湖道义;吃软不吃硬,对妇孺老人,不善习武的弱者容易放在防备,心肠也软。

魏青桥越是好奇,越是想要靠近,又越是着迷。他一个死板书生,从小都是泡着四书五经长大的,他爹也是个小进士,先前哪里见过这般有趣的女子。

况且,她也长得好看。这更是个重要的理由了。

“这几日,王爷让我入宫中同太子商议调运粮库物资补充军需一事,宫内人多口杂,我不善武艺,也担心会生出什么意外来·····”

“可否请你同我进宫。”虽然这么说好像有些奇怪:“劳驾君霓姑娘保护我?”

“但是我近身的武艺也实属一般啊·····”她有些面露难色,倒不是拒绝,只是实话实说:“我擅长轻功,以及弩弓、暗器之类的,我想这些兵器也带不进宫中吧。”

他是真的有些发愁了,一个大男人,让女人保护自己本来就有些说不过去,再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借口。

“不过或许多一个人也是多个照应的。”她见他面露难色,话头只好又转:“那你何时需要入宫?我可以继续扮做你的侍童帮你忙。”

“好,辛苦你了,明日午时我来接你入宫。”

听到他这么回答,魏青桥是高兴得不得了,整个人的精神劲儿也回来了。目的达到,也不好再要求这么多,弄巧成拙那可就功亏一篑。思及此,心满意足地同她告了别。

秦蔚澜不知道在远处看了多久,看着他们二人的身影。心中莫名地憋了一股气。

他这几日都在忙着操持曹家的丧葬。曹敬于他有养育教导之恩,曹懈年纪尚幼,需要协助,于是就由他暗中帮着操持寻址下葬之类的事情;同时这边也是要与冯晏、李勉等人商议排兵布局之类的安排,也没有精力顾得上她。

之冉死后他才知道,乌莱为了救之冉逝亡客乡,甚至或许与曹懈都脱不了关系。他同样难过,乌莱虽然与他相处时间不算长,但是其心之善,待人温和仍旧历历在目。

分身无术是一个原因,还有一部分原因,大概是不敢面对她。他将她卷进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才是。早出晚归偷偷去看她,只看见她要不是睡觉,要不就是发呆神游,极度忧虑······看得他也是难受。

又越发胆怯。不知是怎么回事,沙场上不怕刀枪,却不敢面对她,好像是更怕她恨。

但是料不到,这个叫魏青桥的小子,为什么会与她忽然走的这么地近?感觉这两人相识还未有多长时间,更要命的是,面对魏青桥,她的话好像还稍微多了一些?

越想越是不高兴。看到这魏青桥兴高采烈地走了,他快步走亭内:

“同他在一起你如此高兴?”

君霓回头,瞧见是他,思绪被狠狠地勒住,又是移开了眸光,不晓得他又怎么了,这番怒气冲冲的样子。

秦蔚澜看见她不敢直视,又是更加恼怒,觉得她是心虚了才不敢答:

“你知晓他的底细吗,就与他走这么近?”

“底细?”听到这话她颇为一愣,才品出这夹枪带棒的意味。这几日都不曾见到他,好不容易见到他了,莫名其妙便是质问。她眉毛一挑,注视着他,反问道:

“什么底细?这魏青桥不是王爷的人吗?不是你带我见王爷的吗?再又说回来,我见谁,面谁,需要你来指教?”

“我不是三岁孩童,何人真心待我,何人心怀鬼胎我也是辨得出来的。我觉得他对人热忱真情,毫无隐瞒地愿意为朋友倾囊相助······”

“与他走得进些又如何?”

君霓忽然间觉得疲惫,还是如此的不信任她。与秦蔚澜这人相处这么久,他像是提线的人,一举一动都牵着她的神经。更要命的是发现自己喜欢他之后,又觉得二人间的关系似乎从未有更近一步。

他从未信任过她,从未让她走进过他的心。

连朋友的对待,可笑的是,只要他出现的地方,她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关于他的一切。

如今他现在的质问,让“心上之人”四字,显得像个笑话。

秦蔚澜看到她波澜翻涌的神色,尴尬地硬着头皮继续解释:

“我是······我是为了你好。你若是信我,便不要与他走这么近。”这魏青桥看她的眼神中,不只是有善意,更多是有钦慕和讨好,这点唐君霓她哪里知道。

“他比你熟知朝中人际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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