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暗鬼(R)( 線)(逆監禁/強制愛/草神面前高潮)(2 / 11)
的故事,但都只是想像而已,看本人亲自行动还是第一次,因此好奇多过了害怕。
流浪者曾经是愚人眾执行官,肯定很熟悉拘禁拷问的手段。
他歪头,「为什么不怕?我可能会杀了你喔,谁教你敢背叛我。」
「你要是想杀我,就不会把我带回来尘歌壶,还做了一顿饭……阿散,你不是那种拐弯抹角玩弄猎物的人。你想要什么,定是直接行动的。」
「你能将我的心思看得这么透彻,怎么自己的就看不清了?」他冷笑一声。
流浪者不喜欢被人看透心思,他嘖了一声,把托盘端过来,一口一口餵你吃。鰻鱼饭跟味噌汤还是熟悉的味道,但做的人却心怀鬼胎。
你的身体深处越来越热。
「等等……」
「怎么了?你不是总说想吃我做的鰻鱼饭吗?」
流浪者显然在里面下了药。
你转过头,不愿再吃任何一口。他拿着你用过的汤匙,扫光剩下的饭菜。间接接吻?以前他是这么不在意的人吗?
你的身体开始发软无力,双腿间泌出液体,酥麻感从深处嚙咬着你的神经。你闭上眼,对抗着这股奇异酸麻。流浪者拿了一杯水回来,抵在你的唇边。
「多少喝一点,你待会将要大量流失水份,凌迟你可不是我的本意。」
见你仍不开口,流浪者舔拭你的唇瓣,轻轻含咬舌尖,诱使你回应他,少年抿了口茶水,以吻餵给你。明明是普通的水,你却觉得越喝越渴。
你的裙摆被撩到腰际,少年指尖顺着肌肤往下滑到腿心,布料因吸附水液而色深凹陷,他一下下往缝隙轻揉,慢慢爱抚,甚至拉开内裤,直触你的柔软花瓣,层层剥开,轻缓地浅浅插入。
「啊……」你忍不住轻喘,弓起身子。
「那药果真有用,才不过一会,就这么湿了。」
花径紧緻地含吸住长指,纵有大量爱液润滑,仍然进出困难,陌生的侵略感让你紧张地揪紧十指。
「阿散、不要……」
「不要?但你下面吸得可紧了。」
流浪者接下来做的事情,你曾经写过不下十次,但你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双腿试图併拢,却被他按住膝盖分开。
「你怕了?」他戏謔道,「写过这么多次,我以为你早就不陌生了。」
你红着眼,咬牙道,「你如果是为了羞辱我,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
「羞辱你?在你眼中,我会用这种方式羞辱人?」
「……不然呢?」
「我有时真恨透了你。」
流浪者恨透你,恨你写了这么多与他有关的故事,情节爱恨交织,这种时候却认为他在羞辱你。
「我若真要羞辱人,可不会用这种方式。」
流浪者不想多费唇舌跟你解释,横竖你已经将他贴上标籤,怎么说都没用,不如直接身体力行。做爱,都说爱是做出来的,流浪者要你为他的身体深深上癮着迷,让你无法离开他。
指尖开始进出,模仿着欢爱的步调,水液浸湿了沙发布料,每次深入,掌根击在会阴处。在媚药催情效果和他的长指抽插下,你颤抖着达到人生第一次高潮,咬着唇,洩了他一手的清液。
他低下头,啄吻你的大腿内侧,留下一朵朵霓裳花般的吻痕。
不、不行,他怎么可以这么做?那边--
「很脏、你别舔,别舔啊--嗯啊!哈……」
他置若罔闻,含住你的花蒂吸舔,不应期中的神经本就敏感,被他这样刺激,一阵阵触电般的过多快意席捲你的神经,酸爽得说不出话。舌尖探入洞口,分次啜饮溢出的花液,少年喉结上下起伏,发出喝水般的吞嚥声。
他一手压住你的大腿阻止你挣扎併拢,一手则握上你胸前的绵乳,没忘记挑逗你其他部位,乳尖在他的爱抚下挺立绽放。
「你瞧,越舔越湿,我要是不喝一些,待会都要流到沙发下了,谁扫?」
「你……你到底从哪学来这些的?」
「你写的每一篇文,我都好好看过了,记在脑子里。」
流浪者握住你腕上的紫绳,向上高高压在头顶,身体被迫向他弓起,他含住乳蕾,将你的爱液在肌肤上涂抹开来。下身早已浸泡在一汪水液中,高潮了数次的阴蒂也肿胀不已,继续被他夹在指间逗弄。
下个步骤,他解开腰带,将勃发性器抵上你的花穴。
「看好了,仔细看清楚,我是怎么佔有你的。」
流浪者的动作,远比你想的还要温柔许多。你恍惚间想起,他说过凌迟你并非他的本意。如果不是为了凌迟、不是为了羞辱,那是什么?
如果爱不能将人留下,那欢愉可以吗?曾在书上看过的话,于你脑海中浮现。
流浪者的分身浅浅推入,但你的花穴实在太紧,即使经过开拓仍然吞吃困难,你呼吸急促破碎,缩着腰往后退,被他扣住骨盆,深深一挺,尽根没入。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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