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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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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致歉,说道:“仲邈先见之言,射不能纳之,深感歉意!”

黄射虽然不是一个合格的少将军,喜欢喝酒作乐,宴请宾客,理事粗鄙,难以听取别人的意见。但是他却有文人的良好习惯,知错能认,还会道歉。

“不敢!”

霍峻拱手回礼,谦虚说道:“不过妄自揣测而已,不足为道。”

黄射搂着霍峻的手臂,态度亲和,说道:“仲邈初至江夏,不知当下准备如何调度兵马?”

在议事堂上,黄祖布置了所有人的任务,唯独给霍峻的安排上见机行事,听从调遣,这种模糊的指令。

大体上也不难猜出黄祖的意思,霍峻没有配合参加过他们军队的大规模训练,突然把霍峻加入成体系的作战队伍当中,不是一件好事,不如让他留在中军,听从指挥。

霍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暂时没有想法。这种大规模的作战,他这一千人如果上不了战场,几乎就发挥不了任何的作用。

黄射笑了笑,说道:“仲邈胸有军略之才,不如随射上船,出谋划策,佐射统军。何如?”

闻言,霍峻大喜过望,真是想瞌睡了就来枕头。自己还愁怎么能做出点动静,当下黄射就邀请自己上船,能否改变战局,或许就在黄射身上。

当然前提是自己能想出破敌的方法!

军令下达,令旗摇晃,夏口南北水寨中云动,舟舸穿梭。作为先锋的张硕有探查情报的任务,率先驾船出了夏口水寨,去观察敌军动向。紧随其后的是都督陈就所部,艨艟、斗舰、奔马鱼贯而出,又是一条巨龙在长江上形成。

而霍峻在营帐内,则是把能用到的东西,尽量让士卒带上船去,比如柴灰、黄豆、细沙何硫磺等物品。

交锋

霍峻站在艨艟上,江风拂面,瞭望夏口长江南北岸,只见江面辽阔无垠,难以见岸,人在江水中渺小得犹如蝼蚁一样。

夏口,后世的武汉地段长江最窄处大约是1千多米,最宽处约4-5千米。然而在二千年前的大汉,受云梦泽的影响,长江要宽得多,数百艘战舰并列行驶,亦是可行。

后世具有千湖之城号称的武汉,大部分仍处在江面之下,唯有蛇山突兀而出,三面被江水包围。

目及之下,在黄祖三层楼船的周围,则是有数以百计的各种艨艟、斗舰、走舸。这些船只将黄祖战舰保护住,高耸的桅杆扬起船帆,密密麻麻的帆布遮天蔽日,一幅壮观的景象扑面而来。

若从天空往下俯视,江夏的舰队翻过长江的拐角,从半顺风变成逆风,船队向东南而行,江东的舰队向西北相向行驶,处在顺风口上。双方的先头部队,即将在辽阔的长江面上针锋相对。

“放箭!”

少顷,江夏的先锋张硕见江东的舰船进入了弓箭的射程之内,拔出长剑,高声呼喊。

“诺!”

作为张硕的旗舰悬挂上令旗,示意麾下水卒射箭。

“嗖!”

弓弦震动之间,数以百计的箭矢呼啸而起,以抛射形势飞向吴军舰船。

吴军舰船也开始反击,甲板上手持弓箭的士卒,在女墙的遮掩下,拉弓搭箭向对方抛射。过远的距离使得箭矢无法造成致命威胁,只能起到骚扰的作用。不过仍有倒霉蛋被箭矢射中,发出惨叫声,然后被人拖回船舱内。

一时间,江面上的箭矢破空横飞,伴随着风声,摇摇晃晃,或飞入水中,或射到船体上。

约了过了半晌,手持盾牌,遮蔽箭雨的凌操,见江夏船体仍未有接舷战的意思,露出冷笑,说道:“传令,驾船逼近敌旗舰,上接舷战,以血见血。”

“诺!”

“左满舵,向西北方而行。”

悬挂‘凌’将旗的斗船,向着张硕的船只行驶而来。

“校尉,敌船逼近!”

张硕透过女墙看着朝他而来的凌操旗舰,冷笑一声,也不畏惧。

“加速!”

“借着水势撞上去!”

“诺!”

张硕的战舰在湍急的长江水的作用下,船夫奋力摇着船桨,向着同样行驶而来的凌操撞上去。

单手握持盾牌的凌操,声嘶力竭地喊道:“握紧船帆,站稳身子,上钩拒,别让敌船跑了。”

“诺!”

在江水浪涌激荡,惊涛拍岸间。双方甲板上的士卒扎下马步,手里拽紧船绳,生怕自己被撞飞。

“嘭!”

船只相撞的那一刹那,巨大的撞击力下,双方都站不稳脚。缺乏准备的士卒摔倒在板上,撞得他们头昏脑涨;甚至还有倒霉蛋直接跌落江面,淹没在激涌的长江。

紧接着船体先是一阵摇晃,发出木材断裂的声音,这是双方交错时,过于靠近船桨被撞断。

待船微微稳固下,凌操船上的钩拒率先勾住张硕的船,甲板上的士兵躲在女墙下,防止被箭矢射中,奋力拽着绳索,将两艘船合并一处。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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