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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从良记 第4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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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偷盗之举,那更不好了。”

郝澄的顾虑他也明白,但如果行这一条路的话,不就和郝澄当初的目的背道而驰了,那还不如直接以势压人,让那个什么书坊把于锦给逼出来,再让于锦吃够了苦头,她就能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而且这种事情,只要上下暗示就够了,随口打点一下,又不用耗费什么力气。何必这般曲折,还讨不了好。

思及此处,他不等郝澄开口,当下补充道:“妻主性子柔善,想着光明正大地回击是好事,只是这不管是 官场还是市井之间,哪有那么绝对的公平。你对旁人公平,但要是于锦处在你这个位置,绝对会以势压人。”

他叹了口气,尽量用委婉的语气道:“妻主光明磊落,这个我自然是知晓,但你想想,是这些小人先不磊落再先,咱们干嘛要对他们那么好呢。”

这不是因为习惯问题嘛,毕竟生活的环境不一样。她从小在比较光明的环境长大的,即便是在社会上也受了苦,但真没有碰到过拿权势压人的,要斗争起来,也不会像这个世界要死要活的。

原本郝澄是打算去亲自请那位鉴赏大师的,听江孟真这么一劝说,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当下就打消了念头:“夫郎说的对,是我太欠考虑了。”

她揉了揉额角,凑过去江孟真身边,倚靠在他有些单薄的肩膀上:“京城到底是不比杏花村那种小地方,我来这里虽然时间也有几个月,但是比不过夫郎。你若是觉得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妥当的,尽管提出来便是。”

古代人说,娶妻当娶贤,女尊要换过来,她自认娶得这个夫郎实在是够贤惠能干,有个这么能干的人不用,她又不是傻。

江孟真笑道:“我要担心你嫌弃我管得太宽 了。”郝澄和他谈过几次心,告诉他用不着那么拘束,她也不是那种擅长琢磨人心的,妻夫之间把话摊开来说才能讨她喜欢。

按照江孟真以前的性子,这话他得绕上三绕才会说出来,毕竟读书人就讲究个百转千回,现在倒好,他直来直去,半点都不隐晦,这也是仗着郝澄喜欢。

郝澄果然和他预料之中一般,没有为他这撒娇一般的说法生气,反而还显得很受用,她不以为然道:“我就爱被夫郎管着,做妻主的被夫郎管着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好嫌弃的。”

她嗅了嗅江孟真身上的味道,是很淡的草药的香气,不会像中药那种熏人,也不似香料那么扑鼻。

她一抬头,就见江孟真眉眼弯弯地瞧着她,眼眸好似皓月星辰,他低声道:“妻主在看些什么呢?”

“自然是在看我家夫郎生得好看。”郝澄轻咳两声,又把话题转了回来,“既然夫郎不想用那么迂回的法子,那你准备怎么办?”

仗势欺人,那也是分方法的。有些人仗势欺人,那人家说是专横跋扈,目无王法,有理也说成没理,手腕高的,那就是替天行道。

关键是她们没什么证据,权利也不够大,如果有证据,或者是权势滔天,没有人敢一轮,理是站在她们这边,还担心老百姓说什么。

江孟真摩挲着手指上的白玉扳指,笑吟吟地道:“对付这种人,哪里需要费那么大力气,就是怕妻主觉得我这个人做事太狠绝了些。”

郝澄实在好奇,又追问:“到底是什么法子,孟真你就直接说了便是,妻夫之间,干嘛这样弯弯绕绕卖关子,吊人胃口可不好。”

江孟真低下头来,凑到郝澄耳边,硬是以一种极其暧昧地姿态把话说完。

结果听完了,郝澄对他的法子一点意见也没有:“这也没什么啊,夫郎未免把我想得太心软了些。”

江孟真笑意盈盈地没再说话,他一开始想的法子郝澄肯定接受不了,只是话到嘴边,他又临时改了口。

毕竟有郝澄在,他做事情确实要留几分余地。现在本来女嗣就艰难,凡事给人家留一条后路,说不定上苍有好生之德。就派送女观音给他送了个孩子呢。

妻夫两个把法子商量定了,那事情就可以吩咐底下的人来做。以前郝澄不习惯这样的生活方式,不过江孟真也在慢慢纠正她的方式。做主子的,凡是用不着亲力亲为,不然自己累得够呛不说,还管教不好下面的人,搞得没什么威信力,为官之道,也是如此,要擅长用人和制衡。

郝澄表示,她家夫郎这么聪明,她都听夫郎的。当然她也不是没有惋惜过,若是江孟真在这个世上为女子,那肯定是封侯拜相之才。

不过这个问题江孟真早想过,如今他已然比那个时候看得透彻豁达许多,凡是倒头来换成他安抚自家的妻主。

那日郝澄撂下于锦在那落霞房就走,于锦第一反应,自然是大声求救。但她嘴巴被郝澄用擦了桌子的抹布给堵上了,那蚊呐一般声响,根本不可能惊动她人。

接着她用试图挪动身子,先用个什么锋利的东西割破绳子,可那结越挣扎越开不了也就算了,也知道郝澄使了什么妖法,明明只是捆了她的手脚,她就是像一尾在案板上的鱼一样,怎么挣扎都挣扎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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