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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妒火下的疯狂爆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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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端,她翻着白眼,竟又喷了一次。

梁屿琛被绞得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再思考,狠狠扇了一下她微颤的臀,然后掰开臀瓣,疾速地挺动腰身。

他脑海里只剩一个想法。

肏她,肏透她,肏得她再也离不开自己。

梁屿琛盯着她充血红肿的穴嘴,被自己的鸡巴狠狠捅开,嫩肉滚翻,时不时可怜巴巴地吐出几口粘液,又被快速捣成了白浆。

“程晚,说你喜欢我操你。”

充满情欲的声音销魂到极点,他嘴角还有被她唇瓣沾上的血,如同残暴的恶魔。

他顶着她穴肉深处,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强迫她与他眼神对视。性器在甬道里转了个圈,穴壁深处所有的褶皱都被粗暴碾开,快感如炸裂一般。

可程晚已经力竭,哪里还能回答他。

男人不依不饶,捏住她的乳头,狠狠一拧,痛得她又挤出泪来。

“说话。”然后又是一巴掌,将两颗挺翘的乳儿扇得乱弹,她的双手仍被捆绑着,连捂住胸脯都做不到。乳根晃得厉害,扯得生疼。

“我喜欢”她只能浑浑噩噩开口。

“喜欢什么?”

“喜欢你操我。”程晚哭喊出声,才发现喉咙已经哑得像破烂的风箱。

梁屿琛亢奋到极点:“喊老公。”

“什么?”程晚愣住,可对上梁屿琛眼底的炙热与暴戾,她颤抖着开口:

“老公。”

梁屿琛粗喘着又扇了两下奶子:“老公肏死你好不好?”

“不,不好。”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乳尖被扇得肿起,程晚弓起腰。

“老公把精液全部射给你,射到你失禁,射到你怀孕,射到你喷奶,好不好?”

程晚哪里再敢反驳,气若游丝地答:“好。”

可谁知,下一秒,原本就粗壮得令她恐惧的性器,竟又胀大一圈,撑得她几乎要炸开。

梁屿琛兴奋地吻住她,性器一下一下地撞,捅开最深处紧涩的宫口,强迫她将自己完全吞咽下去。

程晚像破布娃娃一样,手腕被领带缠得生疼,身体承受着过度狂暴的性爱,她最初还摇着头流泪,可恐惧、撕裂、支离破碎、贯穿捅破、高潮迭起,逐渐如海啸席卷般吞噬了她。

她精疲力尽,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硕大的龟头撞向最深的穴心,破开隐秘之处。痛意与快感疯涌而至,身体一僵,大量的淫水像失禁一般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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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都泛起鱼肚白,程晚早已晕厥过去,梁屿琛的醉意完全消散。

为她清洗时,发现她的肚子已经涨得惊人,体内全部是自己射满的精液,将掌心按在小腹,稍稍往下压,肉缝里便吐出浓稠的白色。

他滚了滚喉结,但瞥见她已经有些撕裂的下体,眼底流露哀伤。

不记得自己操了她多久,从她的卧室,到客厅,后来又在天井里,于月光下淫靡地交缠。

此刻,他久违地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熹微的日光照进他的瞳孔。

或许是烟熏,又或许是光太刺眼,他的眼眶再次酸涩起来。

百叶帘被微风吹拂,轻敲在窗框。

梁屿琛凝望,思绪却飘远。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闷热到令人窒息的下午,当父亲终于发现母亲对詹佑津,有着超越兄妹间不寻常的情意时,暴跳如雷的模样。

他面容狰狞,颧骨跳动,眉头紧锁,眼底似有熊熊烈焰。

当时只有几岁的他,被父亲大发雷霆的模样吓得肝胆俱裂。

可是回忆里,母亲平静如水,她只微垂下眼眸,将散落一地的纸缓缓拾起。

她最后只说一句:“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们分开吧。”

任凭眼前的男人伤心欲绝,崩溃大哭,威逼利诱,以死相逼,他露出所有的獠牙,也剖开所有的真心。

她却只是面容沉静,毫无波澜。

原来记忆里声嘶力竭,令他恐惧的父亲,是如此可悲。

就如同现在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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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佑津詹佑青兄妹的剧情在后面会单独出现,作者会在目录中表明。

介意的朋友可自行避雷,不影响主线剧情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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