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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侩小妈与腹黑继子(3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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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汐闻言下意识皱起眉头,似乎想要拒绝,但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好理由。

门外的翠翠半晌听不到答复,又敲了敲门:“李秀娥,你咋回事,换个衣服那么慢?”

她只能道:“马上来了!”

算了,自己若是不去,那两个婆子肯定要找上门来,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到地方得想个法子装病。

于是她抽出手,转身欲走,却突然被郁唐一把拽住胳膊,整个人扑倒了他怀里面。

“郁——”

缠绵的吻旋即落在,宛若突如其来的雨点,属于他的气息萦绕鼻尖,二人略微滚烫的呼吸声纠缠不休。

门外是着急催促她的小丫鬟,门内是一副不可见人的好春光。他吻过她的嘴唇,又接着吻她的下巴,脖子和领口,像是在做标记一般,隔着薄薄的衣衫,在锁骨处留下一抹浅浅的咬痕。

“李秀娥!”

又是一声催促,这次带了几分焦急,好似马上就要破门而入。季汐使劲儿推了男人一把,从他怀里挣脱,低声叱道:“你这个变态!”

郁唐笑了笑,清风吹起他额前细碎的发丝,那双狭长的凤眸微波闪烁,看起来好一个人畜无害的漂亮青年。

“我吻的很轻,父亲应当尝不出味道,”他淡声说。

莫名其妙……

季汐瞪了他一眼,迅速理了理领口,将那几乎看不出来的吻痕遮住,这才转身离开。

“哎哟,你可算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炼丹呢,换个衣服咋这么麻烦!”

“刚才顺趟上了个厕所,好了翠翠,我们快点出发罢。”

“切,这时候知道急了……”

门外叽叽喳喳的讲话声逐渐走远,小小的别院再次陷入沉静。郁唐在庭院中安静地站了许久,等脚步声完全听不到后,这才缓缓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的唇角。

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气。

是那张手帕带来的桂花香,在她柔滑的肌肤蒸出独特的气味后,如此的令他欲罢不能。尤其是嗅到她脖颈的时候,体内好似有岩浆甩出殷红的火舌,一遍遍的将理智舔舐着、侵犯着,底线和伦理几乎摇摇欲坠。

这令他突然燃起一种隐秘的兴奋感。

他想去看一看。

看看她在父亲面前,是什么模样——看看威严的父亲如何与女人作爱,会像他那样埋在她的双腿间,费尽心思地给她欢愉吗?看看那冷冰冰的女人如何承欢,会像对待自己那般高高在上地坐在父亲身上,将他的脖子一点点掐紧吗?

她是情人,是长辈,是见不得光的人生污点,是永远无法得到的欲孽。

但他就是想要她,即使有悖伦理,即使遭人唾弃,即使在这沉重的时代面前,在生死存亡、民族存续的滚滚车轮面前,他们之间注定不会有好的结果。

……

季汐第一次来到主院。

相较于她那个寒酸的别院,这里只能用奢华来形容。屋内是全套的红木家具,每一个都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花鸟鱼虫,被擦拭得一干二净,没有半点灰尘。而房屋正中央是一张梨花木雕花大床,足足能够躺下四五个人的大小,上面铺着一层又一层丝绸的被褥。

郁老爷盘着腿,身上穿着薄薄的单衣,低头盘着手里的核桃。两个婆子正在床边候着,托盘里有足足十几颗小红枣。

看到季汐出现,床上的男人睁开眼睛,眸中闪烁一束精光。

“你来了,真是让我好等。”

季汐挪到他面前,乖顺道:“方才去了趟厕所。”

“哼,尿了?”

她点点头。

郁老爷古怪地笑了笑,朝她腿间看了一眼,勾勾手示意她过来,可季汐的脚步却纹丝不动。

“方才才发现,我来了月信。若是上床恐怕会污了精贵的褥子。”

郁老爷闻言立刻青了脸,浓眉紧蹙道:“什么狗屁东西!我好不容易调养了这么久,正想吃点你这枣子滋补些,怎会在这个时候来月信!”

“老爷,这月信我们女人家也无法控制,不信你问问张妈。”

一旁的张妈是大太太的人,向来是不会向着她的。只是这事儿她也没什么狡辩的余地,只能冲郁老爷点点头。

“回老爷,这日子我们的确控制不了,但是听闻女人来了月信,体质极阴,好像是更适合泡阴枣……”她边说边打量着郁老爷的神色:“就是不晓得老爷您介不介意。”

那东西血糊拉碴的,光是想一想都有些恶心。虽然季汐这个年代对月经已经没什么羞耻感,但是经血泡枣的场面实在是太重口,一般人恐怕是难以接受。

然而此话一出,郁老爷却不吭声了,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他想一会儿,抬头看了眼季汐,冷哼道:“既然如此,那便试试。”

他郁青明年轻的时候扛着一把枪走南闯北,吃过蚂蟥啃过生骨肉,在烂泥里泡着都能呼呼大睡,吃点女人下面流出来的血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女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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