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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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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

廖谨的呼吸是温热的,他身体在微微颤抖。

要不是那支寿终正寝的验孕棒还有半截在楚锐手里,他可能会怀疑到底是他俩谁怀孕了。

廖谨?

有温热又湿润液体落在他脖子上。

楚锐一愣。

他伸手,想要碰一碰廖谨的脸,但是被廖谨握住了手。

谢谢。廖谨低声说。

楚锐无奈地说:谢我什么?谢我让你不带套吗?

廖谨深深地吸了口气。

楚锐发现他连呼吸都在颤。

廖教授是以一个生物教授的身份为这样的人体奇迹而感到兴奋吗?楚锐开玩笑一般地问。

谢谢。廖谨的再一次道。

他的声音又哑又低,还有几分讨好和示弱在,听得人心里很痒。

楚锐挣开廖谨的手,去揉对方柔软的头发。

廖谨的头发带一点点卷,楚锐用手指绕,突发奇想想给他烫个大波浪。

别谢了,楚锐就在这样的气氛中开口了,跟我客气什么。

廖谨:

廖谨放开楚锐。

他眼睛红着。

这可能是楚锐看过廖谨最真情实感的一次掉眼泪了。

廖谨用手蹭了一下眼泪。

楚锐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睛。

别哭了。楚锐道: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他拽着廖谨出去。

廖谨把楚锐手里那截验孕棒抽出来了。

然后他蹲下把地上那半截捡起来了。

楚锐道:你干什么?

廖谨声音还很哑,给人一种委屈的错觉,收藏。

楚锐面无表情地想:老子为什么刚才没打碎他的头?

廖谨视若珍宝地把两节验孕棒拿出去了。

楚锐怀疑廖谨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他以前至多怀疑廖谨精神有问题,但是他现在开始怀疑廖谨的智力。

楚锐前十七年的人生过的相当娇惯,身娇体软,体弱多病,后来他身体好了,进入军队,加上楚桓去世,局势骤变,他的很多习惯几乎在半年之内全部改变了。

但是现在楚锐又体会到了当年自己当年仿佛是玻璃做的日子。

廖谨显然是第一次当爹,毫无经验,差点没给楚锐供起来。

楚锐看他把自己之前泡好的茶都换了,忍不住道:你,别这样。

主要是他不够软,要不然很想给廖谨劈个叉证明自己一点事都没有。

廖谨看他的眼睛亮晶晶。

楚锐想说的话又咽下去了。

可能是因为廖谨这个模样太纯真了,纯真的像是楚锐看见他的第一面。

楚锐朝他勾勾手,道:过来。

廖谨乖乖过去了。

楚锐伸手把廖谨脖子上的信息素贴片扯下来了。

廖谨身上的香气冷得惊人。

然后楚锐一口咬了上去。

他第一口就尝到了血的味道。

身为alpha他太明白这种味道了,他几乎本能地排斥。

但是理智又能战胜本能。

就像后颈这个位置,廖谨遭到攻击的第一反应就是把楚锐扯下来但是立刻就控制住自己一样。

楚锐松口。

他舔了舔嘴边的血。

oga?嗯?

他手指勾住廖谨的衣领,你这算不算骗婚,廖谨?

廖谨低眉顺眼得像个饱受压迫又逆来顺受的小媳妇。

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楚锐挑起他的下颌和他平视,压迫感太重了。

廖谨顺从地说:可以切掉。

要是我现在很生气呢?

那您,他软软地问:怎么才能不生气呢?

杀了你?楚锐提议道,但是语气非常认真。

他一眼不眨地看向廖谨。

廖谨握住楚锐的手,不过没有十指相扣。

他握住楚锐的手,按在自己的喉咙上。

廖谨的身体绷得非常紧。

防备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他必须提防所有人。

然后廖谨拿开自己的手。

楚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松开,而是伸出另一只手。

他把两只手都压在廖谨的喉咙上,缓缓地,用力。

廖谨的身体从始至终都是紧绷的,他克制自己不去反抗。

廖谨的头发散在暗红色的沙发上,他的双颊因为窒息泛红,但是眼神温柔,笑容甜美。

他美得像是一幅名画,一朵玫瑰花,一支让人上瘾的麻药,或者是一种缓缓致命的毒。

毒药从血管蔓延楚锐的全身,逼近心脏,之后要了他的命。

他会呼吸急促,意识涣散,浑身冰凉,最后死在美好的幻觉里。

奇怪的是楚锐并不想反抗。

楚锐听得见廖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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