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
“宝宝,你这样乖。可叫我高兴坏了。”
他爱|抚她的动作很温柔、细致,技法十分高超,宣本珍几乎要被他逼到濒临奔溃,咬牙切齿地骂。
“要做就做,哪来这么多废话?”
“这不是废话,而是有助调|情的情话。”
他拉她的手摸自己的小腿,指腹忽然触碰到一根冰凉的链子。
宣本珍疑惑地睁开眼睛,往下看去。
望舒眉眼如画,潋滟一笑,道:“我们是一对儿的,你带着银蛇手链,我脚上带着狐狸脚链,一样是死扣,这辈子都取不下来。”
宣本珍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弄这个禁锢给自己。
不过,她并不好奇。
催促:“你赶快做,做完就走。”
望舒讨厌她这副毫无情愫的冷酷姿态。
恨恨地低头,轻轻咬她红梅一口。
宣本珍身体打了个激灵。
无助地双手抓住他脑袋,五指插入他浓密的头发,带着一丝泣音。
“别乱咬。”
“好,不咬。”
今夜他十分顺从,几乎是百依百顺,用舌头安慰她。
对于宣本珍来说,时间忽然变得十分难熬。
她想逃,无处可逃。
他拉她的手帮他脱衣服。
两人均是一丝不挂。
男人浓烈的荷尔蒙铺天盖地的袭来,将她包裹。
宣本珍躲闪,望舒捧她脸颊让她侧过脸,正视自己。
“现在还觉得我的身材没看头?引不起你的兴致?”
上次的羞辱,宣本珍当然是在说反话。
其实,望舒身材很好,腹肌轮廓分明,每一道起伏都像被雕刻家用刻刀精心打磨过,紧实的腰腹间还留着一道浅色疤痕,为这份完美添了几分野性。背部肌肉在动作间微微隆起,斜方肌线条流畅,倒叁角的肩背蕴含无限的力量。
“没有,你不要问了。”
宣本珍厌烦他在床上话这样多,屡屡逗玩她取乐,只希望他速战速决。
明明宣本珍才算有经验,望舒不过童子鸡,但他牢牢占据上风,即使没和女人做过,他当年在春风十里也目睹很多,所以,他很懂,并且,一一在宣本珍身上付诸实践。
“要不然,你喜欢什么样的身材?我去锻炼。”
宣本珍给他问到没办法,只好仰头堵住他的唇,望舒欣然受了,与她深吻。
即将要遭大罪,宣本珍心里七上八下,手稀里糊涂往下摸,偷偷用手指比划着丈量。
一寸、二寸、叁寸……
该死,怎么还没到头。
数到最后,天塌了。
足足有六寸。
宣本珍后悔了,她觉得自己会死,当初被魏徽弄很痛的感受又想起。
“我、我……”
望舒啄她面颊,笑着问:“如何?”
他知道她在摸自己。
他欢喜她这样亲近自己。
“我不要……我怕……”
宣本珍真情实感地哭了。
望舒放轻声音哄她,“不怕,我会很轻,保准不会弄疼你。”
“我不喜欢你下面那根东西。”
望舒耐着性子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宣本珍食指与大拇指比划着,“要短一点的,细一点的,最后,软一点的。太硬的,硌得慌。”
望舒给她逗笑了:“珍珍这就在强人所难了。”
他分开她紧闭的双腿。
“乖,等适应了,你会喜欢的。”
“又短又软的,那都是没用的男人。”
……
挨过这一遭,宣本珍瘫软在望舒怀中,没有力气说话。
望舒一会摸她的肚子,感叹好软,一会捏她的大腿,笑道好细。
床榻内,散乱一地的,全是小黄书。
刚才做着做着,小黄书弄得到处都是。
但谁都顾忌不上。
现在,望舒饶有兴致地拿起来翻页,每个都很想尝试。
“刚才开门那么久,原来是在藏小黄书。”
宣本珍闭着眼睛休息,没理会他的调侃。
望舒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指腹摩挲银蛇尾巴的鳞片。
“为师今晚很开心,珍珍终于完全属于我了。”
宣本珍没打算跟他温存,半句话都不应。
可谓翻脸无情。
交缠的时候有多热烈,做完就有多冷淡。
望舒侧躺着瞧宣本珍,数她浓密的睫毛。
爱甚,恼甚。
正在宣本珍即将睡着的时候,忽而听他道:“不过,为师很好奇,珍珍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睫毛微颤。
是心虚的表现。
望舒眉梢微冷,看来说中了,刚才即使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