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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流了好多水(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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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紓听言心里一惊,下意识便想自证清白,可转念想想,又放下了悬着的心,故作玄虚,满不在乎的幽幽道:“可不是,大的小的,粗的细的,通通都试了一遍,好不快活!”

盍邑心中好笑,原本只是顽笑,没成想她竟被自己激着了,故作了这等假相欲来气他,于是应道的点了点头,将手指慢慢挪到她的后穴上,轻轻戳了戳,“是吗?那这处可也被用过了?”

她心里一激灵,眼珠子溜溜转了几圈,故作镇定道:“他们都是文雅的人,哪会同你这般粗俗!”

“嗯,原是如此。”他了然的颔了颔首,手指抵在后庭入口,欲要往里插入,“那我更要探探看了……”

在蔺紓的认知里,那儿是用来排泄的地方,再不济也是男子与男子之间欢爱才用的地儿,她虽放得开,却也一下子接受不来,闻之急忙捉住他的手,连声叫道:“等,等等!”

盍邑定眸看她,见她咬唇颇不自然的撇开脸,然后握住那根狰狞的阳具一点点的塞入肉穴里,满足的呻吟了一声后才轻声道:“好了,莫闹我,那儿不成的。”

见他不动,又扭了扭身子,嘟囔催道:“快些个,都流了好多水……”

说罢,又异常自觉的将他的双手放回自己的胸前,回头亲了亲他的嘴角。

待她欲抽离时,盍邑却追上去咬住她的唇,就着这个姿势,一边揉着两团娇嫩的白乳,一边挺腰插弄。

“嗯…嗯…”

过了会子,身后的人突然停下动作,欢愉戛然而止,蔺紓愣了片刻,正欲转头问他,却

听他道了句:“不尽兴。”,然后便被他起身就直抱了起来。

被他如同抱孩童似的勾住两只膝弯抱着,每行一步路,嵌在甬道里的肉棒便顶戳花心一次,才没走几步路,她便抖着声绷直脚背在他怀里泄了一回,淋漓花液溅得满地都是。

来到床边,盍邑钳住细软的腰肢弯身将她放下,却见她双腿沾了床铺后却猛地一打颤,差点跳起来,掐住他的手心呜咽着缩起身子倒在被衾里:“呜啊…不…不行…疼…好疼…”

唬得他连忙将人搂到怀里,摸了摸她的身子,垂头问:“哪儿疼?”

蔺紓并起双膝与他看,指了指膝盖上的伤口,弱声道:“这儿……”

说着,又举起两只手臂给他看肘上的伤,委屈的含着泪眼道:“还有这儿!”

想来是她方才摔得狠了,加之夏衫本就轻薄,遮挡不住,见着她的手肘与双膝都擦破了皮,青紫一片,斑驳的伤口印在白皙的肌肤上异常明显,盍邑抬手轻轻抚了抚她膝盖上红肿的伤口,听她在耳边倒吸一口凉气,愈发怜惜。

见他此刻蹙眉心疼,蔺紓立即顺着杆子往上爬,吸了吸鼻子,不悦的睨着他嘟囔说:“还不是你……方才怎么唤你都不肯应……”

她那时是真的很害怕他就此走掉,急得不行,摔疼了也不顾,就是要追上他。

盍邑想起自己那时的冷漠,不禁有些讪讪,懊悔的抿了抿唇,异常难得的出声致歉:“对不住,是我不该。”

蔺紓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傲娇极了,过了良久才回头看他,入眼便是他挂着细汗,富有肌理的结实胸膛,忍不住上手摸了摸,而后便搂着他一齐倒在床榻上。

盍邑动作僵硬,怕压着她的伤口,她却毫不在意的灿烂一笑,抬腿圈住他的劲腰晃了晃,娇声娇气的道:“你疼疼我,我便好了。”

说话间,将他的腰往下压了压,坚挺的肉刃汹腾腾抵在湿润的穴口处,蓄势待发。

盍邑了然轻笑,劲腰下沉,欲龙轻巧入了里。

他并不急着动作,往前挺了挺,让性器与玉门无缝贴合,抬手搭在她削瘦的肩头上缓慢摩挲,附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一句:“里面很热。”

蔺紓面颊酡红,探手下去捉住那两颗延露在外的子孙袋把玩似的揉了揉,懒洋洋的开口:“明明是你烫着我了……”

眼神不经意间瞟到他肩头的伤口上,那儿已经凝成了暗红色的血,尖利的指甲点在上面轻轻戳了戳,“疼吗?”

盍邑闻声低头瞟了一眼,这点伤口对他来说不过是小事,战场刀剑无眼,便是被刀割伤也比这点伤口来得厉害。只不过来到京城后,自己身上的伤确确实实都是因她而留。

见他摇头,蔺紓勾唇笑笑,想起什么,而后又拉起他的手,举在眼前仔细瞧了瞧,手腕上还是能看见一排淡淡的牙印,因他肤色较深,不仔细瞧倒是看不见。

“你咬的。”盍邑突然开口提醒她。

“我知道。”她睁着明净的双眼瞪他一眼,撇了撇嘴一字一顿的道。

“让你那时候惹我不高兴……”蔺紓朝他吐了吐舌头,看起来毫无愧疚之意。

她当时是真的被他气昏了头,也曾打定主意不要再喜欢他了,不过……

她蓦地抬手捧住他的脸,将他的脑袋挪下来,凑近轻声问:“为何那时又折回来救我?”

“若真让我溺死了,以后岂不是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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