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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 三十一、不知羞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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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过分孟浪的动作,只是轻轻贴着,吮着他唇上的泪,然后退开,再贴上……不厌其烦地重复着……

不知何时,吴邪止住了眼泪,却是悄悄红了脸……他抬起手,摀住嘴,推了推张起灵的肩。

「好…好了……我没哭…了……」

张起灵的黑眼变得深幽深幽的,像是两汪要将他吸入的深潭,看得他一颗心像是要跳出了喉口那般。

张起灵满意地退开了身子,似不饜足般舔了舔唇,復又想起一事—

「巫山云雨的巫是吗?亏你想得出……」他掬起对方一綹浅色的发丝轻吻,往事掠过心头,笑意勾在唇角。

吴邪脸上的酡红更浓重了些,他又羞又嗔地瞪了张起灵一眼,下意识地抬手,搥了对方肩头一记,不意却扯动了手腕的伤口。

「嘶……」他倒抽一口气,张起灵亦变了脸,抓住他手腕细瞧。

「又流血了,你的血对自己没效吗?」感觉上伤口癒合得特别缓慢啊,应当不是他的错觉吧。

吴邪摇了摇头。「没效。」所以于他而言,与其说这是神力,他倒觉得是种受诅咒的能力。他看着张起灵,道:

「你脱衣服吧。」

嗯?

张起灵的动作顿住,抬起眼直勾勾地望着吴邪。吴邪莫名所以地回视着,好半晌才想通对方误解了什么。

「不、不是……」他心一慌,差点咬着了自己舌头。「不是那意思……你……身上还有其他伤口,我想……这血……不要浪费……」

昨夜他仅应付一处致命伤便耗费了大量的血,接着两人又擦枪走火,其他伤口他根本不及细瞧……也许还有需要治疗的呢。

张起灵的眼眸闪了闪。「不用。」他毫不迟疑地应道,执起对方的手腕,细细舔去那血丝。

这傻子……自己都受伤了竟还惦着他身上的伤口……真是傻……傻得令他心疼……

「我倒希望你是其他意思……」他贴着吴邪的手腕低喃,黑眸灼灼,闪着某些吴邪似曾相识的光芒,逼视着他。

他这是……什么意思……?

吴邪被他意有所指的话,露骨的注视搞得口乾舌燥起来……那软嫩的舌头在他伤口处挠着,好像连心口也要痒了起来……

可是……将军明明没有释放信息素呀……为什么他会有跟昨晚相似的感觉……?

吴邪心悸着,也疑惑着……张起灵搁在他腰间的手臂一个收拢,将他搂得更紧。在他耳畔轻声道:

「昨晚……很疼吗?」

昨、昨晚……?他记得?!!

噢……吴邪抬手摀住爆红的脸,直想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

「不……不是很疼……」他的回答从手掌后闷闷地透了出来。不知怎地,回答完了他却更觉得羞耻。

不然怎办……难道要他回答:很舒服??天哪……光想像都想一头撞死。

向来澄亮的黑眸如今漾着暖光,柔得醉人。张起灵望着那不停往他怀里鑽的人儿,有丝莞尔,更多的却是对他的渴望……

吴邪耳畔的嗓音又响起,这次,添了丝低哑:「那今天……可以作吗?」

有礼的探询,掩饰着压抑、紧张、期待……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有这么多的情绪,涨在胸口,像是要满出来一样。

吴邪震了一下,缓缓放下摀着脸的手掌……张起灵退开了身子,与他眼对眼的,既不催促、也不打扰……就只是静静望着他,等着他……

也许只是过了一下子,但对两人来说,都是如此漫长……因为他们两人之间原本横亙的鸿沟,不是普通的难跨越……

「嗯。」吴邪听见自己,发出了一声单音。下一秒,他眼前一花,转瞬间便压倒在炕上。

他浅色的发散开来,像是成片的金黄流沙,眩惑了张起灵的眼……他探出手,慢条斯理地,开始解着吴邪的衣带。

「你要遵守你的承诺。我放你族人一马,你不准从我身边逃开,记得吗?」张起灵俯视着他,轻声说。

吴邪望着那如同神祇一般俊美的脸孔,不加思索地点了点头,柔声应道:「我知道。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从张起灵为了护他的族人而重伤的那一刻起,他便在心里立下了这誓。

明亮的眼眸,坚定的神情,说着像是咒誓一样的话……张起灵在一瞬间,突然有了欲泪的衝动。

真是……彻底栽了啊……

衣裳敞开来,露出蜂蜜水色的胸膛,他落下唇,像是膜拜一般的虔诚……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美……」像是温润的、暖手的玉,像是清雅的、孤高的莲……无一处不美。

美……?!他?!

吴邪呛咳了一下。

这人生得如此的容貌,怎还会觉得他美……?!或者,若是他见过小花,便不会这么觉得了……

软热的吻如同雨点,细细落在赤裸的胸膛,像是一小簇一小簇的火苗,文文烧着……吴邪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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