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被他猜准了?
那个这个药酒它虽然是酒,但却不是喝的。
不是喝的?
商元泽忍着笑,不是喝的,是揉的。
君轻言:揉的?
商元泽:对,药酒需要先敷然后再揉开,将瘀血和青肿揉散。
君轻言:哦!
商元泽示意道:轻言你将药酒放桌上,我自己来揉就可以了。
倒了一些药酒敷在淤青上,刚碰到伤口就又是嘶的一声,男子汉大丈夫怎能怕疼,轻言还看着呢?
轻,轻言?
后背那里你揉不到我来吧!
君轻言拿过药酒,到了一些在掌心,右手贴上后背明显感觉到商元泽瑟缩了一下,都转世了,这个怕疼的毛病也还是一样,我轻点。
不,不用,不疼就是感觉后背轻言摸过的皮肤微微带着一丝酥麻的痒意,奇怪了?以前他受伤花枝和凉信也给他揉过,但是却没有这种怪异的感觉。
难道轻言是用什么特殊手法给他在揉?
你这里的伤是怎么回事?几乎贯穿整个后腰,可想而知,当时这处伤肯定很严重。
商元泽几乎有些僵硬的回头,这个是当年擒拿那个南疆巫师时,被他手底下的一只傀儡人伤的已经好了。
君轻言指腹按压着狰狞的伤口处,伤的这样重,又是那样一个怕疼的人,一定很难熬吧?
商元泽突然站起身,面色似乎十分窘迫。
你怎么了?
没,没没什么商元泽眼神游移不定,然后抓起桌上的衣裳,我,自己回去揉就行了。
大步匆匆走了两步又转身,拿走了桌上的药酒。
君轻言:什么事情有必要这么急慌急忙的吗?
王,爷?一直候在花厅外的花枝不可思议的揉揉眼睛,王爷你这是?
商元泽这才注意到自己衣裳还抱在怀里,赶紧给穿上,咳揉药酒而已。
哦怪不得王爷身上一股药酒味,揉药酒那也是应该脱衣裳,他刚才还脑补王爷是不是看上了听风院的哪个侍女,结果果然是他想多了?
主仆两个皆是大步流星走出了听风院,路上花枝就顺口提起了芝兰苑的那位,今日小君公子下学回来,杨夫人又去了听风院。
商元泽脚步明显顿了一下,自找苦吃,不用管她。
花枝有些吞吞吐吐,杨夫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