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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第6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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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停职在家的,顿时提手揪着儿子的耳朵就在齐昱跟前跪下:“皇上息怒!孽子救人来迟,还望皇上恕罪!”

——皇上?!

绿衣公子双腿一软跪下,看着齐昱的袍摆子眼睛发直。

父亲你确定没叫错?这位皇上方才和这位温员外,他他他他们抱在一起了!还牵小手含情脉脉!

不可能吧!

而齐昱稳稳的一声“爱卿平身”,在他心内这一嚎上给了他一记响亮耳光:“谭卿爱子舍身救人,何罪之有?温员外前来治水,安危重大,不容有失,谭公子救人立功,朕日后定有答谢。”

谭庆年连忙按着自己儿子的头磕下去:“臣,替孽子谭一秋,谢过皇上!”

谭一秋崩溃地扯了扯身上湿皱的绿衣裳,伏身谢恩。

“皇上,”李庚年此时听了暗卫的禀报,向齐昱走近一步,低声道:“那边肇事的流民已控制了,衙役已将人押去了衙门,说是——他们来告状的,告贪官克扣赈灾囤粮。”

齐昱眉心一蹙,问道:“哪个贪官?哪一处的赈粮?”

李庚年低头:“这还需再审,或然贤王殿下与知州府当有耳闻。”

齐昱只觉自己才休整下去的额角青筋,又开始突突地跳着疼。

——这每日每日的事,真真是一点都没断过。

回到行馆的时候,太阳落了山。

齐昱坐在温彦之屋里守着,看太医、馆役一番惶然地诊治服侍,等周遭都退尽了,屋外已是暮色四合。

他捡了床沿坐下,垂眸看着被窝里的温彦之,原本玉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太医说是江水太寒凉,惹人发起高烧,过后几日都要卧床用药,再不能受冷。

“渴么,”齐昱抬手将温彦之额间一缕湿发理开,把下面垫的干纱巾整了整,“要不要喝水?”

温彦之半睁着眼看他,费力摇了摇头,本是被盖到只一张脸露在外头,此时却是从被窝里将双臂伸出来。

“别动。”齐昱立刻肃容要将他手盖回去,可手刚握住温彦之的小臂却被温彦之给反握住了。

下一刻,那双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他狠狠拉过去,叫人熟悉的香气混着江水泥沙的冷利气息包裹了他。

温彦之已经抱住齐昱,抱得很紧很紧。

这一抱来得突然,齐昱腰线一僵,愣了一下,却终是有些好笑地拍了拍温彦之的后背,“方才还说无妨,现在是怕了?”

温彦之将脸埋在他颈窝里,嗡声道:“不是……齐昱,我今日……瞧见皇榜了。”

齐昱拍他后背的手一顿,细想了下,才想起他说的应当是个什么物件,也没大在意。他的手继续落下,轻拍温彦之的后背。

“瞧见,就瞧见了罢。”

这平静到尘埃里的一句话,却叫温彦之没出息地又想哭出来。

他拼命狠狠吸了吸气,忍住,一时心念如起落在平淡湖面的飞鸟,时而入云,时而落海,终究一腔苍白的言语说不出,他一偏头,狠狠在齐昱脖侧亲咬了一口。

“嘶!”齐昱疼得捂住脖子,神情作难地正要说话,可下一刻唇却被人一吻堵上了,他感觉自己后脑被修长的手指扣住,前襟被温彦之另手牵扯,温凉的舌尖顿时探入他齿间,急切地一寸寸扫过,珍惜且深情。

“齐昱……”

欲念弥散中传来含混的唤,齐昱听来只觉脊骨如酥一般,唇舌回应之中只来得及嗯一声,抬手已将怀中的人按倒在榻上。

他身下,温彦之后仰泄力,脸上既有一线隐忍的泪,却也带庆幸的笑,看向齐昱的双眼好似捧着雪山上的泉,清净,在眼角绯红的颜色下更显澈亮。

“齐昱,此生我能遇见你……实在太好,太好了。”

☆、 【你这是开荤了】

榻再软,衾再暖,不敌亲吻之缠绵。

高烧的迷混中,温彦之白皙手指将齐昱光裸的后背按出一道道红印,次次深抵下,他低喘,翻覆,只觉快意朦胧在股掌间,却像是更加声嘶力竭,一如烧热上冒的腾腾水汽,不停冲击着头顶最弱的防线——

可这一次不同,与以往都不同。他还觉得不够,他想要更多。

薄唇颤颤含住齐昱的耳背,他躬身去迎合,经受风寒的软糯透在嘶哑的嗓音里,一声声呻吟像是孩童在祈要糖果。齐昱俯首吮吻着他颈间,手掌从他玉脂般的胸腹上抚过,身下的动作更变本加厉起来,直将他推到意识迷乱。

一室暖融的光影交叠,或然二人都觉如何痴缠亦不够,可好赖是折腾到了将将入夜,齐昱终究是心疼温彦之受累,过完二轮时恨恨咬了咬温彦之手指,这才万分不舍地将人重新裹回了被衾之中。

温彦之一张高涨情绯的清秀小脸露在外面,眼睛竟还念念地盯着他。

齐昱好笑地抬手捏他鼻子:“眼睛瞪这么大,不像个生病的。江里游了那一整趟,你就不累?”

“累的。”温彦之从被里伸出一点手指,稳稳握住他衣摆,“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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