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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第70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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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酸胀被齐昱宽厚的手掌握住,套弄的节拍正合上股间巨物的抽移,兼有耳鬓一圈圈宠溺厮磨,一时快感如同被架在了炉火上,愈发热腾,愈发收敛不住。就在温彦之以为这就是顶点时,后体的满胀忽而一退,尚来不及惊疑,下一瞬,那粗厚之物竟准确无误地顶满其中,狠狠撞在内里最软弱的那处细肉上。

“嗯……”温彦之惊咛出声来,齐昱却并不待他反应过多,更将他腿根拉近一分,叫他整个后背都滑落在薄被里,且往他腰下塞入个绣枕,挺动腰身,严密地独独往那一处细肉抽绞深抵。

慰然之感霎时绞杀了温彦之仅存的矜持,他仰面看着榻顶摇晃的香囊,听见自己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忘情回吻齐昱的唇,揪着他滚落在臂弯处的里衣,在薄薄汗涔中唤他:“齐昱……齐……昱……”

而体内的满胀化为了肉刃,刀刀割在内里却是太过美好的苦痛,酸麻酥痒轮番攻陷着温彦之的城防,终于在与茎身的相协捣弄间,齐昱深深吻住他用力一推进,温彦之脑中白水化作花汁肆意,神智涣散开去,方觉身下顿松……

夜色浸染上窗扉,明月透在薄纱上,院中有鸟虫徐鸣。

二人在软塌中交颈相拥而眠,齐昱近乎少年般将温彦之全全拢在怀里抱紧,几乎有些执拗。

一室暖烛,一室春情,薄衾敛着年轻的身体。他恍如又梦见夜空里绽放的一朵朵璀璨烟火,洒落的火星映在江河中素淡的莲灯上,那些莲灯轻飘荡漾,在江涛间沉浮翻涌,折出五光十色的倒影,在水声静默中越飘越远……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轻唤。

“齐昱。”

“齐昱——”

他辨得这唤声来自温彦之,当即沉沉睁开眼,却见窗外晨光还是昏黄,尚不至当起身的时候。

温彦之正立在他近旁沉眉看他,一脸的忧愁像落了暮冬的霜雪。

“何事……”齐昱敛起眉来拉过他的手,却见那只手上竟捏着一本烫了火漆的折子。

“你看看罢,”温彦之声音有些抖,“李侍卫方才敲门,急送来的……”

那火漆的颜色艳丽,落在齐昱眼中叫他一瞬清醒,当即坐起来抖开一看,但见上面寥寥数语,却有四字极度刺眼。

——誉王病危。

☆、 【你有你的抱负】

齐昱落眼瞧着那折子,一时神思从九岁时誉王呱呱坠地抱在他怀里,到由他牵着去国子监择师,十九年来走马观过,最终落在临南下前誉王奉到他面前的一杯陈酿上,舌尖几乎还能回味起那口浅涩。

誉王笑着跟他敬,叫他一路保重。

他渐渐神智冷静,默了好半晌,蓦地说道:“得回京。”

温彦之在他身边坐下,担忧道:“现在就走?”

“越快越好。”齐昱坐起身来唤了李庚年打水,一边往身上拢衣服一边道:“我去书房看看。你收拾罢,待会就动身。”

“……我?”温彦之一懵,情急间忽然有些不知措辞,“可治水才开始,更兼大坝改建之事,我……知桐没有公职,图纸都是我们……总之……”

齐昱抬手穿过袖子一顿,忽而了然问他:“……你想留下?”

温彦之话音辄止,动了动唇,一时没说出话来。

——留下,就是分离。

南北往来又不能御剑飞仙,山长水远,一信难勤,一来一往一二十日不嫌多,且算入河道动工至大坝改制,两三月操劳不过在眨眼间,这若一别,再见面许是开年春日或更迟,二人都清楚。

若问舍得么,则当然不。温彦之是恨不能日日夜夜都跟在齐昱身边的,就算说不上话,单是能看一眼也好。齐昱更不必讲,若是能做个袋子将温彦之揣在身上,怕是绝不带犹豫半分。

可宫里有宫里的事,天底下,也有天底下的事。齐昱是皇帝,要管家国朝堂坐稳皇位,而温彦之如今是个工部员外郎,既然担了治水,自然应当好好治水。

况治水一事,于温彦之而言,更兼有为亡故恩师偿清夙愿之要,此时抽身离去不管,又怎可能放得下。

任何人都有该在的位置,对他二人,更是如此。谁也不是谁的附庸。

温彦之敛起眉心沉了肩,目露询问地看向齐昱:“我想留下。”

齐昱起身来将外袍穿好,回头沉沉地看着他:“你想好了。”

温彦之在他目光下,略扭开脸去,点点头:“我……想好了。”

二人相处至今,每逢齐昱谈及他独当一面之类,总不是哂他斗不过官吏,就是哂他脑子一根筋,此时这般一讲,他原以为齐昱会不悦,会劝阻,可没想到齐昱只是笑了笑。

“好,那你留下。”

这倒让温彦之怔愣一瞬:“你答应了……?”

他突然站起身来扑入齐昱怀里将人抱住,竟觉出口的话融了胸腔里的酸浊之气,闷在鼻尖都是热烫:“齐昱,我也想和你回京,我只是——我不能……”

“行了,行了……”齐昱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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