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1 / 3)
不能再回去贫民窟,也不能躲在人多的地方,他飞快的查看着周围的商店,躲过早起的人们的视线,那一两运送酒桶的马车却进入了他的视线。
他将giotto放在了一边的木箱之后,铺上厚实的衣服以免他触碰到灰尘或者沾上泥水,遥从车上拖下一个干净的酒桶,然后藏在了木箱之后。
一个晚上没有休息的他根本无法给那个医生造成什么较大的伤害,就算是昏迷估计也只是一会而已,而在此之前不会有任何人发现他们,只要等到马车开动,他们便能够离开这个城市。
他小心的翻弄着携带的药物,giotto的伤幸好只是看起来严重,其实最影响他的却是高烧,他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温度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看起来却似乎比之前好了很多。
钱也有了,药物也有备用,他焦急的抓着自己的手指,看着那天空的黑暗逐渐被驱逐,看见西西里的日出升起,一丝阳光开始洒落在这个美丽的城市,外面的行人开始多了起来,马车的车夫与酒店的佣人一起搬着已经装好了酒的木桶,而外面巡逻的士兵,也开始多了起来。
看着剩余的酒桶越来越少,遥抱起giotto将其放下了酒桶中,年纪尚小的孩子躺在酒桶中还有很大的空隙,柔软的衣物垫在最底下,更是舒服了不少,他将药物和钱袋一并丢了进去,然后彻底将木桶的盖子卡住,并且留出一些缝隙用来透气。
然后紧盯着那马车的位置,等车夫坐在前面,酒店的人离去之后,他便带着giotto跑上去。
但现实总不如人意
大道上巡逻的警官突然变得焦急嘈杂了起来,他们互相交流着话语,原本行走的步伐改为了奔跑,这样的变化让周围的行人小声讨论了起来,遥抱紧了身边的木桶,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马车的位置。
快点再快点
他焦急的催促着,看着那门扣摆放的酒桶数量越来越少,直到车夫离开,然后酒店的店员也离开,他死命的扛起了那重的有些超乎想象的木桶,肌肉已经开始疼痛起来,身上之前被医生殴打的伤口也呼应着开始宣告自己的存在,一时半会儿不能分辨自己哪里疼哪里不疼。
马车开始行驶,刚开始慢速,之后开始逐渐加快,双脚已经满是小石子划出的血痕的小孩儿抱着一个比他还大的酒桶在后面追赶着,然后他一个用力将酒桶投进马车,而在他自己翻上去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鸣笛的声音。
穿着巡逻警/察衣服的男人在后面追赶着,他吹着口哨,手中举着枪支挥了挥,而他的身后则是跟着那之前被遥打晕的医生。
遥抓着马车落一跳便落在了其中,他探出头看着那些在后面追着的士兵半晌,又缩了回来摸了摸装着自己同伴的酒桶,接着如同敲门一样,轻轻敲了敲那酒桶的木壁,最后在跳下马车之前,在木桶之上,用手术刀刻下了歪歪扭扭的几个字体。
他说:ありがとう。【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个世界是《家庭教师》,不过背景是在初代时期
遥失去记忆了,是有原因的,之后就会写出来。
我之前好像说这一个世界很甜,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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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中上等的人来说, 贫民窟的人们大概只能算得上是在苟活的老鼠,不需要一点同情不需要一点关心。
上面命令追捕的孩子跳下了城市旁边的河中。
追捕着遥的人们站在岸边看着那河流的位置,冬天并没有让这条横过了整个城市的河流结冰, 但上面浮着的冰的碎屑依旧表明着此时水的温度。
不用想了, 那小子估计也活不下去了。他们对视一眼, 收好了拿出来的武器三两成群的再次回到了自己岗位,毕竟只是死了个贫民窟的家伙而已, 又有什么要在意的呢?
这是对于他们来说皆大欢喜的结局。
金钱,权利,美酒, 美人, 不管是哪个世纪,哪个时代,主流的罪恶依旧离不开这四个大点。
闹区与现代化并不沾染一点关系, 就像是文明时代的贫民窟, 与百年前一样,是一个与黑市纠缠不清的区域。
tioteo安静的站在一个较为破烂的房子面前, 谁也不会想到立足于黑手党最顶点彭格列九代会站在闹区的这样一个小角落里面。
他用食指磨蹭着呆在手指上的彭格列指环, 一代代传承下来的彭格列指环中虽然有众多首领的灵魂, 但实际上在平时也仅仅是个普通的戒指而已。
但是现在,指环却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向它现今得持有者展示着自己得躁动。
而它躁动的源头便是在这样的一个房子之中。
难道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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