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5 / 6)
得希望,今天,他们又站了起来!以穆斯林的身份抗争着!
走过这里的每一条街道我看到尽是满目疮痍,一条大街没有一座完整的建筑,有的被大炮掀了天灵盖,有的因为轰炸横塌在街道上,预制板和大大小小的石块堆满了街道,石板路坑坑洼洼的布满弹坑,弹坑中堆满了无辜者和反抗军的尸体,迎风飘扬的伊拉克国旗被熏得焦黑,耶菲路看着死去的同胞,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逝者安息。安拉!”耶菲路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瓦希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奈的摇了摇了头,看来他已经习惯了。我们迈着沉重的脚步,快乐似乎已经远离我们,永远不再回来。走过一条街道,我们来到另一条街上,还是一样的破败,一样的不堪,只不过在这条街上,尸体又多了几具罢了,其中有一两个死去的美军,他们面朝远方,悲伤地眼神看不到边际,他们并不罪恶,我为他们没能葬在自己的家乡心生一股恨意,在枪炮声中,远处的大清真寺顶着枪林弹雨吟诵起悠远悲怆的《古兰经》,我不禁默默诵念:“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可怜人,我不禁蹲下身子,抚下死者睁着的双眼,死要瞑目,不然会变成游魂,永远不能回到自己的家乡。
“隐蔽!隐蔽!”排头兵突然大喊道,我下意识的一个规避动作闪进一条巷子,其他人也纷纷照做,街口处,一辆暴力之母,埃布拉姆斯1a2坦克正在缓慢移动中!机炮手好象没有看到我们,口中叼着烟,手中握着勃朗宁机枪的握把。坦克碾碎地上的尸体,还有那些挣扎着的未死者,他们在地上爬着,爬着,身后紧紧跟着这只可恶的大爬虫!
“fuck!”哈孙宁骂道,一把掐灭口中的香烟,正要冲出去战斗被我一把拉住,这是绝对不明智的,因为这头大爬虫能把我们十多个人毫不费力的碾成肉渣!“咔嚓!”1碾碎了正在爬行的未死者,那个不幸的人就这样被无缘无故的碾碎,一滩鲜血在坦克的履带下爆开,机炮手放声大笑,狂妄的扣动机枪的扳机,我们纷纷闭上眼睛,但是,他们却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深吸一口气,对对面的克鲁兹等人打了个颜色,狼牙首先会意,点了点头,露出个狡猾的笑容,然后取出随身携带的c4炸药,趁机炮手回头之际,瞧瞧溜到坦克后面,然后小心的跟着坦克前进,机炮手每一次回头,他都机灵的趴在弹坑中装作死尸。许久,不知道坦克碾碎了多少具死尸后,狼牙才开始真正行动,他跟着坦克的步伐慢慢匍匐前进,还一边把雷管c4炸药包,看来,他是要把c4粘在坦克的履带上,但是这谈何容易啊。只要机炮手一个低头,就可以宣布狼牙死刑了。我举起狙击枪掩护狼牙,瞄准镜中机炮手罪恶的脑袋格外清晰,我只要一扣扳机……忽然!机炮手一个低头,接着掉转机枪,就要扣动扳机!匍匐前进的狼牙放声大吼,我果断扣动扳机,“啪勾!”……啊……竟然射失了!妈的!没想到这么近的距离也有射失的可能!孙振,你这个废物!该死的!“啪!”又是一枪,我下意识的循声看去,是瓦希德,他端着的ak枪口正在冒烟,我心中大舒一口气,但一波刚刚平息,一波又起,1a2像没头苍蝇一样胡乱拨动炮管,机炮手接班扫射掩护我们的墙壁,50子弹的破坏力巨大,坚固的石头墙面竟然硬生生的被穿透,机炮手的子弹好似用不完,无数子弹在破坏周围坏境的同时,也在一点点的腐蚀我们的耐心。突然!一声巨响传来,狼牙同时一跃而起,一个鲤鱼跃龙门般的动作,接着,硝烟和火焰同时升起,坦克被炸塌了一般,它的左腿已经瘸了,哈哈!我不禁大喜,白烟从坦克的车身冒出,炮管缓缓移动,但始终没有放出那一炮,最终,像一只癞蛤蟆一般瘫死在地上……
一场恶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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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对这些无辜的人民们就是他们此生最大的噩梦。谁说不是那,奔跑在曾经繁华的纳西里耶街道,我心中有点酸酸的感觉,看着弹坑中惨不忍睹的尸体,我握枪的手又握的紧了些,似乎死神就在我们身边无时无刻的注视着我们,只要一有机会就把我们该死的灵魂抽走,我们就像一群蚂蚁。
“纳西里耶风光不错,今天正是看风景的好时机啊……”瓦希德的风趣用的时机好像不太对,但更加深了这座城市的带给我们的凄凉,街上的朽木被炮火点燃在‘噼啪’作响,我推开横在街口正在燃烧的拒马,吐出一口热气,纳西里耶温度很高,但我们好像身处寒风中的西伯利亚,耶菲路为死者吟唱着穆斯林的哀歌,此时就连一向冷血的狼牙也在为死者画着十字,现在只有我和谍影两只冷血动物依然平静的簇立,谍影继续保持着冷酷的表情,也许这是他的职业习惯,因为他曾经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我表面的冷酷似乎有点水分,因为我本……善良!
“自从2003年美军来到这里我们就从未停止过反抗。”瓦希德不再平静,“我还记得我杀的第一个美军,2003年3月24日,恐怖的一天,我带领一个七人小组跟随大部队秘密埋伏在幼发拉底河大桥周围,守株待兔阻击美军,他们来势凶猛,先进的装备让我们很多弟兄先后阵亡,我们利用落后的装备依据建筑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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