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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你要不要……」她无法在他的注视下完好说出一句话,羞赧的脸蛋别过,从她细小动作,不经意地露出白嫩颈项,少女的粉红,与沐浴精清香的气味,以及穿着他衣服的诱人姿态,彷彿在替罪犯铺下一条美丽的红毯。
她的羞涩,如稚嫩花苞。
想摘下她。
想吞噬她。
好想抱紧她。
用力的佔有。
想抱紧。
渗入血肉中的。
要她。
「小棘,你可以从我身下移开吗?」
「嗯?」迷濛的大眼,因茫然而从闪避变成凝视。
摘下自己翅膀的魔鬼,忽然被天使的白净引诱。
棘听见一声如狼的低咆,身体还未反应过来,身上的男人猛地俯下,将湿热的舌头餵入她口中。
「唔……嗯……」震惊,期待,兴奋,所有的感知在她身上炸开,脑袋晕眩成雾茫茫的白光。
她应该要推开他,可是触碰上胸膛的手,却情不自禁转为抚触。
她不想推开,根本就希望他这么对待自己……
别放开她。
「啊。」轻轻的低喊,床上交叠的两具身躯同时停止不动。
古梨迟一步遮住双唇,骨碌碌的眸子心虚地转开。
真糟糕,她坏事了。
半夜十点,七楼双人套房内响起门铃声。
盘腿坐在床上吃魷鱼丝的晴名抬起头,纳闷看去。
「谁啊?天殷你去看。」
正在神魔之塔的男人懒懒抬眼,一脸嫌麻烦的模样。
「为什么是我呀?」
「我的电视还没广告啊。」
「蛤啊——」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两人同时停下手边动作,古怪的盯着房门。
「该不会是哪家的小孩在恶作剧吧?」晴名抓起一颗枕头,往懒散的好友身上砸去。
「你快点去看啦!」
拿开脸上的枕头,他这才不情不愿的走下床,穿着一条四角裤,踩着压根不合脚的室内拖鞋,像个老人一样行动缓慢来到门前。
他也没往门洞上看,直接将门拉开,然后,很意外这个十点的客人。
不只是意外他,更意外他身上穿着。
「你刚从『床上』下来吗?」他促狭看着一脸阴鬱的男人。
「是谁啊?」晴名晚一步看见来人,跟着讶然低喊:「束?」
束推开挡在路口处不动的天殷,赤着脚走进房内,就像在自己地盘一样自在。
天殷从后头打量好友,双眉高高耸起。
「我都不知道你习惯只穿一条裤子睡觉?」
他不发一语直接进到浴室,然后立刻就传出水声。
哗啦啦地,彷彿想在这个夜晚,掩饰住什么。
「我不晓得有没有看错。」晴名吞下啃到一半的魷鱼丝,手指着浴室,眸子微微瞠大:「他的裤襠刚刚好像——」
在他说话的同时,室内电话乍响。
就在附近的晴名顺手接起。
「喂?古梨啊……束?有啊,他刚刚才到……什么火?擦、枪、走、火?这词真有趣,你指什么?等等,你说他做了什么?嗯,原来是这样——那我猜,他今晚应该会在这睡,你们两个就先睡吧,不过,我很怀疑她睡不睡得着啦,哈哈!」
掛掉电话,晴名朝天殷露出一脸坏笑。
古梨的电话,加上刚刚自己亲眼见到的『画面』,那十之八九错不了。
「古梨说了什么?」
「她说束把棘压在床上,正要开动的时候,她就不小心发出声音,中断两人的床事。」
天殷大笑。
「那傢伙看就看,干什么出声。」他出手拐子撞撞晴名,也笑得一脸曖昧,「你刚看见他的表情吧,一脸慾求不满,难怪进门就要洗澡,不冲冷水澡,今晚怎么渡过?」
「不只如此,我还看见了——」晴名伸出十指,将两手指尖碰触在一块,做出一个三角形形状,笑得更加邪气。
「他搭帐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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