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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乐章 真实的咏叹调 好奇潘朵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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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一物持久的时代——

只有变得更坏,或变奇怪,

唯有一个永恆的善:

她不曾改变。(拉金诗选/陈黎翻译)

愚蠢在某些时候,是人类共通的语言,悄悄的建立在,以好奇为基点的危楼上,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淹没吞噬。

不知有没有人见到,墙壁上正留着眼泪的圣母像,想必你一定很纳闷,恶魔酒馆中,怎么为有圣母像呢?让我告诉你真相,那可不是一般的石像,在那里头藏着一个恐怖的秘密。

现在随我走入新的故事中,拉起的布幕后,出现庄严的教堂,让我们透过圣母像的口中了解好奇所要付出的代价:

我的名字叫潘朵拉,在几天前我还活着,而现在我正静静的沉睡着,躺在一个你永远也想不到的地方。

我在这里聆听着,教堂里头神圣庄严的讚美歌,看着一个个诚心的信徒们,仰慕的瞻仰神父和修女的面容,他们说那身暗黑长袍,叫做神圣。

我讽刺的看着他们偽善的笑容,以及那用谎言所虚构出的真理,耳中清楚听见十字架上耶穌悲伤的叹息。

你说我怎么知道的?嘻!嘻!原因很简单呀!偷偷告诉你,其实我已经死!就在几天前,我被那些看似和蔼的神职人员谋杀了!

我一直都相信上帝,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从不曾质疑过那些在地上代表他的代理人,我以为他们和上帝一样的伟大,至少我曾经这么觉得。

我今年刚满八岁,在两年前本来是住在乡下的农庄里,我的父母实在太穷了养不起我,只好想办法把我送给别人。

在那个时代这是很常见的事,被送走的孩子不是成为奴隶,就是变成有钱人的玩物。

而我的运气还算不错,那时候城里的神父正好在挑选唱诗歌的孩子,他一听见我的歌声就喜欢极了,说服我的父母将我送进教会,我还记得那时候他们一脸惊喜的表情,毕竟也算是为上帝服务嘛!

刚到这里来时我非常快乐,因为可以不断做我最喜欢的事。试想在乡下地方,有那个孩子可以整天唱歌呢?

最初的时光里,我觉得自己彷彿置身天堂一样,不,就算天堂或许也不会如此的幸福,那时候的我真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直到那件事发生……

某天一大早,我发现一直睡在我隔壁床的同伴不见了,我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他,只好去问一直照顾我们的神父。

「那孩子昨晚闯了祸,已经被送回家了。」年轻的神父笑着回答我的问题,可我看见他眼中有一闪而逝的慌乱,我几乎可以确定他在说谎,但是为了什么?

住在我隔壁的男孩比我大上一岁,他曾经偷偷告诉我过他的家人都已经过世,怎可能回家呢?

我在脑海中纳闷的思索着,昨天晚上他还说想找我去探险的,难道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意识到我满脸的疑惑,神父笑着摸摸我的额头,面容一如往常的慈爱,可不知为什么我感觉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连手都有些不稳的发抖。

「潘朵拉!你要记住,晚上没事的话,最好不要随便外出,即使离开房门,也不可以走到神职人员居住的地方。」神父叹口气对着我再三叮嚀着,像是想要多我说些什么,却又硬是吞回了肚子里去,那神情让我觉得相当的怪异。

我一脸狐疑的看着他,内心挣扎许久后,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虽然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带着满满的问号,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一直想着那个男孩到底是到哪去了?

避开人群,我悄悄的来到教堂后方的矮树丛里,那是我们的秘密基地,他把一些宝贝藏在里头,他曾说若有一天他离开了,一定会把那些东西一起带走。

我把手身进树洞里搜索着,一个暗红色的布袋滚了出来,我认得这个袋子,他从来都没有离身过。

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我知道他并没有离开,他还在这个地方,可为何神父不让我见他呢?

一张污秽的纸张从背包底部落下,印着有几个红褐色的手印还有凌乱的字跡,上头还残留着黏腻感和淡淡的腥味,我猜那八成是血的味道。

我仔细观看着上头的字跡,他写的很潦草我只看出房间和玛莎修女几个字,我猜想他指的大概是玛莎修女的房间吧!

看着纸条犹豫了一会儿,我悄悄的把纸条收进怀里,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偷偷溜回房里去,我静静的等待,等待夜晚来临的那一刻。

儘管没有任何的证据,但我直觉的认为这是他留给我的讯息,只要到了那里,我就知道他上哪去了。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我默默的窝在床上,直到等所有的声音都陷入沉寂后,才放慢音量从屋里躡手躡脚的走出,我要去的地方是禁区,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即使今天早上神父才特别提醒过我,可是我还是得去,因为失踪的人是我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

绕过有人巡逻的中庭,我躡手躡脚的贴近玛莎修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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