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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五 即使避世许久,巫师仍是第一嫌疑犯-(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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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是什么?」他晃了晃某个瓶中的白色液体问。

「化尸水。」

「……」雷卿乾笑着把东西放下来,然后退后好几步。

「唬你的,那是分析血液在用的。」苳梅拿起桌上的白色纸条和毛笔,沾了墨水后在上面画了起来。

「看不出来,原来你行李里塞了那么多东西。」虽然刚刚是对方唬人的,但为了避免里面真的有危险性质的东西,因此雷卿不敢再动其他的液体。

桌面上有个架子,摆了一整排装有不同顏色液体的管子,地上也摆了许多形状他从未见过的玻璃製品,有些也都装有液体。

「既然希望早点回首都,这点准备是理所当然的好吗。你倒是,这么悠间像是出来玩的到底是怎样?」在纸条上画下最后一撇,苳梅拿起来甩了甩,似是要将墨水甩乾。

「我又没你那么怕冷,早晚回去都没什么关係就是。」雷卿耸耸肩点出事实。

「要让你就算回首都还是感觉寒冷,我是办得到的啊。」

「不要把你的才能用在这种地方啊!」

苳梅冷哼了声,将纸条对了两折放在地上,然后在周围撒了一圈白色粉末,接着从领子处将巫师法杖抽了出来。

「你随身带着法杖?」诧异地看着女孩抽出那个很邪的法杖,雷卿根本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时候把法杖收到衣服里的,「到底怎么藏的啊!」

「职业机密,有点道德好不好,身为祭司探听巫师技术,卧底吧你!」苳梅翻白眼,将法杖指向纸条,地上猛地亮起紫色的法阵。

『以烙印生命刻印之使灵,传递赫忒尼之旨,化作自由之风、化为流动之水,赋其飞翔之羽。』

地上的法阵猛地缩小,然后印在纸条之上,同时粉末捲上了纸条并变换型态,化作了雪白的鸟儿。牠拍了拍翅膀,跳到了苳梅的面前偏了偏头。

「哇,平常都看你用符咒,还没见过你直接施术过耶。」雷卿好奇地想摸摸鸟儿,但却被鸟儿很兇地啄了一下。

「闭嘴,被纪录了。」苳梅狠狠地踹开雷卿。

至此,雷卿即使不明白也决定先闭嘴再说,他摀住嘴巴窝到一旁看苳梅对着鸟儿说话。

「老爸,传染病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吧?我检查过病患了,推测是人为散播的,以皮肤接触的方式传染,但人与人之间接触不会影响到,你找看看是哪种方式可以这样传播吧……」苳梅顿了一下,说:「我怀疑这不是病,而是诅咒。」

接着她开始讲了一大串的名词,听得雷卿是一头雾水,事实上他更好奇对方怎么能在没有列出单子的情况下,毫不打结地唸出那堆东西和需求量呢?

啊,这大概就是巫师的奥妙了。

「去吧。」苳梅推开窗户,白色的鸟儿立刻展翅飞出。

鸟儿雪白的身影很快就隐没在黑夜中,窗户也迅速地被关上,儘管只是短短几秒鐘,还是有些飞雪落入室内,然后化作了水滴。

「好冷。」苳梅抖了抖身。

「话说,如果是诅咒的话,祭司也许可以处理。」应该可以开口了,雷卿立即说。

「你是说祈降术吧?你可以试看看,可是祈降术不是只有针对性诅咒才有效吗?」苳梅也没否定这个可能性,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祈降术是驱散诅咒的神术,但通常只有被刻意针对的诅咒才有效,像这种会扩散出去的诅咒,照理说是无效的。

「那倒是,除非有哪个白痴会那么无聊一个一个去诅咒。」雷卿抓抓头说。

「难说,世上百种人,会不会真有那种人还说不定。」苳梅耸耸肩道。

「那你觉得这个诅咒是巫师放出来的吗?」

「怎么可能!」苳梅回应了一点都不让人意外的言词,「拥有这种大范围诅咒的咒术,不是巫师就是术士。当然我一点都不觉得巫师会干这种事。」

巫师与术士事实上也是差不多性质的职业,同样拥有着以一挡军队的力量,唯一的不同就是术士是合法职业,被容许的。

当然也可能是信仰的问题,术士没有特定信仰,信黎明女神的有,信战争女神、命运女神或是月亮女神的也有,不如巫师一率信奉月阴女神。

其实不信奉月阴女神也不会成为巫师了。

「术士啊……对他们研究不多,神殿也没什么资料。」早已经将神殿所有资料记在脑里,以便随时协助瑞恩的雷卿回忆说道。

「那是当然的,谁叫你们把巫师当成头号敌人,我们的资料能少吗?」苳梅不意外这件事。

「不过术士再怎么无聊也不会乱放这种会引起骚动的诅咒吧?」雷卿将话题带往现实层面。

「我想单纯想找国家麻烦是不可能的,而且也还没证实是术士的诅咒……算了,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再说啦!出去记得把门关上。」苳梅想烦了,直接跳上床睡觉。

她本来以为马上就会听见门打开的声音,没想到床边突然陷了下去,雷卿就坐在一旁,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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