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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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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

“阿秀可还记得,当年入庄中时,以血为契,发下的誓言?”靳楠杀的话语像是在他耳边吹气一般,又暖又痒。

“记得……”靳月秀又察觉到了几分头痛,不知是否是先前晕倒的缘故,还是又该归咎于害喜,“侍奉庄主,光大檀斩,还有,还有……”

“还有,以身为证,以命为筹。”靳楠杀的手掌探入靳月秀的衣衫之下,与他肌肤相贴,摩挲至他腰间,在那一处烙印上揉搓着。曾经的炮烙之伤,痛感已随着时光流逝而被抹去,记忆中的战栗却始终留存,令靳月秀敏感地颤抖起来。

常年为奴使靳月秀惯于讨好,哪怕这一回,明明靳楠杀什么也没有许诺给他。他仍然忍着惧怕,将面颊贴向靳楠杀的胸膛。

“今日还未服药呢。”靳楠杀吻向他的唇,将微苦药丸以舌尖顶入他口中。

不过数日,檀斩庄庄主靳楠杀已全面重掌庄中事务,将各部各室的首领几乎换了个遍。除原本就经他本人手的生意以外,以前被庄主夫人牢牢握紧的大宅财权,他亦终于光明正大地收回。少数几个曾在夫人麾下办事的元老,亦有不少不服庄主本人的,但当他们想要作势抗争时,却发现曾经同属庄主夫人阵营下的同僚,或死于那日晚些时候的混战之中,或早就在庄主夫人的疑心之下,死在了少爷得病之时。剩下的寥寥数人,要么卷铺盖走人,要么只能归顺庄主。

靳楠杀将那把本就是他亲手打造的纯铜钥匙握在手中,颠动几下,心情极为畅快。

他的双腿其实早已恢复,按理说,只要儿子一死,他就应当立刻动手将权力夺回。可又拖了这么几个月,究竟是为何呢?

连靳楠杀自己也说不清楚。

大概是见那小暗卫被带着进来的那一刻,如同见到了一块绝不能以蛮力去摧残的翠玉,需要悉心打磨,但即便不经雕琢,亦难掩清丽秀美。

是靳月秀令他起了玩心。

玉石确实不能靠摧残,但他偏想去强取豪夺,反正也是他的人。

那女人想让这小家伙变成她的爪牙,来打击自己,那他就……让这小家伙怀上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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