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以偿性与爱的复仇4(4 / 5)
,他是要说话还是在发病了?他以前就这样咳嗽,咳得五脏六腑都要呕出来,那时候他的脸颊也是醉红的,美的。段昀芸没有犹豫地,又扼了回去,这次她把段莠砸进了枕头里,段莠的脖子直的,青筋突露,丑而美,丑是怪,没有见过,不敢想,不敢信,现下她好像在做杀人的梦,真把段莠杀了吗?她突然感觉到一股久违的强烈的性唤醒,就是这样,是她在行山别府和段莠的初夜,心都涌出来,胃代替心,两乳间是攥紧的,紧张得发呕,爱情就是这样的呕吐感,激烈的,反常规的,段莠的嘴在枕巾里张合,却再也没有一口气可吐或咽,那双操控段昀芸的手也垂下了,在床铺上扭抓,段昀芸又觉到段莠的手,从他削薄的肩头摸下去,到窄的腰,解开他的腰带,左右拨开,扯下腰头,那柄权杖弹出,两只手就够掌握他,右手做这些,左手扣着他的喉管,大拇指时不时地泄一点气给他,坐在他身上就能制住他的挣扎,右手扶起那根生殖器,段莠的东西,雄浑的美物,但是在一个濒死样的身体上,被段昀芸柔软的手把持住,段昀芸的拇指熟练地搓过滑润的顶端,俯下身去吻,忘了上面的手,段莠得救,她才体味一点胜利,然后头发让段莠瘦硬的骨手狠狠逮住,按着往下,段昀芸直吞到底,刚浅吻过的顶直插进她喉咙中间,刚才扼段莠的位置,这么深,段莠发狂地狠揪着她挺送,第一次这么样对她,原来都是慢慢地、好玩的。段昀芸的泪和鼻涕淌出来,到锢着性器的嘴上,再淌到下巴,段莠在咳,身体大直大挺,刚才也是撞开她的牙关进来的,嘴角有撕裂伤,细细的口子在一次次撞击里崩开,段莠咳得越来越厉害,喉咙“呃——呃——”的嘶哑音,段昀芸好怕他就这么死了,然而段莠突然止住,捧住她的头,将她拨到一边,抛掷东西一样,段昀芸磕到床柱,段莠也就力翻了身,伏在一边。
段昀芸去看他,段莠的身体横在床上,衬衫、裤子都乱得厉害。段昀芸扶起他的肩膀,段莠的脸从皱的床单里抬起来,垂花似的头发散到眼前。舅爷爷,舅爷爷。段昀芸叫着他,怕他有事,真怕是马上风,电视里一树梨花压海棠时常有的桥段,想到这她竟笑了,哧哧的笑声从嘴唇里漏出来,明明刚才像闪片似的恐怖。段莠斜眼看她,段昀芸马上把嘴绷住了,但是忍不住笑。怎么不是一种得逞,不过是段莠放水给她,不过也更印证了段莠对她的情感。
段昀芸把他扶起来,段莠的手垂下去系下身的扣子,段昀芸跟着他的手看过去,那东西还在立着,刚才段莠也不过在她嘴里插了十数下,根本没有疏解。段莠的手将它拨到里面。段昀芸制止他,段莠叹说,“好了,今天还不够称心的了?”段昀芸拽住他的手,恳求地:舅爷爷。段莠拾来被角,盖在身上,“歇歇吧。”
段昀芸想,段莠即兴的,歇一会怕是要不行了。段莠今天和上次全不一样,上回那样打她,原来他这个,不欺辱别人,别人就要欺辱她。段昀芸闷闷地笑,然后又跨他身上去,段莠嫌得撇过脸,段昀芸央求着把他们间隔着的被子扯出来,这么闹到被子全抽掉,段莠呵斥了一声,昀芸。
“不闹了。”
“都这样了,舅爷爷。”段昀芸滑下去,重把脸贴在他的下身,拨开他的衣物,把那物寻出,段莠的东西很漂亮,很干净,段昀芸扶着它在她的嘴唇上滑动,挑着眼看段莠。其实,她像段莠的,眼睛很像,长长的挑过去的眼,在大学段昀芸做了双眼皮手术,变得稍圆一些,端正高窄的鼻头触着阳物,是段昀芸低下去吻柱身,那上面还是有滑秽的,她的口水和段莠的体液,段昀芸的舌头伸出来,绕着舔到地下,再仰着下巴舔上来,段莠没叫她不要再做,段昀芸以为他肯了,要起来坐上去,正起身到当口,段莠一抬脚踹在她胸口,又把她踹了下去。
段莠的脚踹中她的乳首,其实是痛的,腿掉在床沿,段昀芸握着拳压住胸,疼里有一点别的味。段莠说:只用你的嘴。段昀芸点头,再爬来,段莠握住她的腰,迅疾地把她调转过去,捉住她的膝盖,分到身体两侧,手臂把她乱蹬掉脚夹住,段昀芸挺起来朝后看,段莠牢牢制着她的下身。脸就在她腿心里枕着,而她嘴边正是段莠的阳物。她捎一动,段莠马上低头,噙住她的下面。
他咬的,舌头分开她的阴唇,在沟壑里舔过,然后把那粒豆子剥出来,用一侧的尖齿啮咬,段昀芸的腿心颤抖,忍不住夹住,段莠就咬得更紧,不肯丢肉的兽。段昀芸撑起胳膊想爬开,腿脚又在那人的手里,挺起腰只让脸被根阳具戳来戳去,段昀芸不肯含住,段莠本来就没指望她,两手反扒住她的腿根,在树杈的尽头拨开两瓣肉,里面都让他翻出来,指头按住,软肉嘟出来,被他逐块一丁点一丁点地咬肿,肉都痛酥,水一股股地流,感觉他的两手都湿了,几次在她的肉里打滑,干脆半掌都插进去,段昀芸被吓到了,以为他一只手都要进来,更要往外爬,那手反抓住她的肉心儿,秃指甲对着掐,段昀芸叫得惨,上身也软瘫下去,阳具滑到她小小的乳中间,段莠的手把她两只薄乳球往中间捏,中指和拇指抠住她的乳粒,这样有了施力,然后裹住他的东西,一下一下往前撞,段昀芸感觉自己一节一节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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