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1 / 2)
“卧槽!”吓的陈曦一个机灵。
她这一喊把温钦尧也吓得够呛。
“叫什么?”他打了个激灵。
“你在这干嘛?”陈曦退后一步做出防备得姿态。
“约你出去玩。”
“不去。”
“那你换好衣服是准备?”
“出去拉屎。”陈曦可不顾什么淑女风度,遇见坏人最好把屎尿屁几个字挂在嘴边,让他们倒胃口。
“你屋里没厕所?”
“拉得太多堵住了。”
“……”
温钦尧没法接话,有觉得恶心又觉得搞笑。
陈曦这么说当然是假的,至于对他这么避之不及吗?
合着给她坐头等舱住总统房还错啦?
他扶额,这个女人怎么一点不走寻常路,让他怎么出牌好?
“我陪你去。”
“拉屎不用人陪。”
“行,那您请。”
他避开身体,让她出来。
陈曦赶紧走出来,一溜烟地往电梯跑。
温钦尧不紧不慢地跟在她后面,两个人一起进了电梯。
今天就要看看他到底准备干什么!
陈曦到酒店前面的公交车站等车,温钦尧始终保持跟她三步的距离。
车来了,陈曦上去,投了两块钱。
然后转头看温钦尧,这大哥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红钞直接投进去了。
司机都呆了。
“先生你这?我们不找零的。”
“嗯,不用找。”
他走过来,陈曦看着那一百块,感觉肉疼。
壕无人性。
壕无人性!
就坐几站路至于投一百啊?
早知道自己走他后面,就不用投币了,还节约两块钱,反正他也不在乎不是。
到了站之后,陈曦下车,温钦尧也下车,依旧跟着她。
陈曦这次选择骑单车,在路边扫了一个单车就骑走了,看他怎么办,总不可能追着她跑吧。
结果,她刚骑上单车,人家就招手叫了个出租车。
……
是陈曦输了。
陈曦到海边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天色没有暗下来,海边的游客还有很多,喧闹声和街边小摊贩叫卖的声音混合着。她把单车锁上,觉得后脚跟一阵一阵疼。
温钦尧不知道去哪里了。
总算摆脱他了。
她蹲身看自己的后脚跟,脚脖子被小皮鞋磨出血了,一块皮都蹭开了。
难怪这么疼,她一口气骑了好远,骑车的时候注意力都在路上,也就没有关心自己的脚。
有些伤口是一旦被发现就开始作妖,比如磨破的脚脖子。
疼,钻心地疼。
疼的她都要跛了,陈曦走到椰树下的椅子上坐下,把鞋拔了,想把里面的袜子提上来。
正当时,面前忽然多了两个可爱花纹的创可贴。
陈曦顺着手往上看,是温钦尧。
陈曦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的窘态,免得他幸灾乐祸,于是把身体转到一边去不理他。
温钦尧绕到她面前,手依旧伸向她。
“刚买的。”他解释了一句。
陈曦心里委屈极了,不是这个人她也不会选择骑单车,现在又装什么好人。
可是还没过两秒,陈曦又开始反思自己,no zuo no die。
他跟就跟呗,这马路又不是她家的,自己何必为难自己呢?
而且他并没有嘲笑自己的意思,陈曦觉得不拿又太不近人情,心中叹了口气,还是把创可贴接住了。
“谢谢。”她说。
温钦尧在她身边坐下,另一只手拎着装着两瓶矿泉水的袋子。
陈曦把伤口贴上,他拧开水递给她。
陈曦以为他会借机占自己便宜,结果他只是握着水瓶上部,把中下部留给她握,两人的肌肤没有接触。
陈曦喝了口水,心里更看不透温钦尧。
一方面举止还挺绅士,为什么要对着一个不熟悉的女人说出那种话,不觉得很奇怪吗?
或者说,他当时的心智是受了她“愿力”的影响?
不知道,陈曦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可能是事实。
所以源头说白了还是她。
造孽,自作孽不可活。
温钦尧自己也喝了口水,两人坐在同一条长椅上,一时都没有说话。
海风吹拂椰树的叶子,也吹动两人的头发,将酷暑的热意吹散。
西沉的太阳像个鸭蛋黄,印得远处得海水也带上橙色。
旅人们不慌不忙地散着步,小贩们悠闲地做着生意,这里的时间仿佛比别处要慢。
“温总,你到底想干嘛?”陈曦直截了当地问她。
她觉得温钦尧会说自己想要打个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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