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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又掉马甲了 第2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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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有两年前那场意外,也不会如大家所想,我对他,没有那样的情愫。”

在出事前,林枫华与她谈心,说是年事已高,加之多年在战场厮杀落下的旧疾复发,他早就有点力不从心,打算过了年关就请辞告老还乡,带着林长缨母亲的骨灰和牌位回江南养老,只是不料后来

林枫华也曾以一个父亲的立场,真心实意地问过林长缨,是否对沈怀松有意,若是如此,他也不会阻止,虽然不愿她与牵涉进夺嫡党争中。

只是没想到林长缨一口否决,称绝无此意,后来父女二人再也未提过此事。

林长缨以手抚着杯沿,幽幽说着,目光沉沉,平静且悠然,反而多了几分劝解看戏的意味。

沈清辞摩挲着指腹,喉头微动,不自觉地饮了口茶,眼神瞥向别处,心中竟是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他以前怀疑过的,只是一直不敢确定。

思及此,回想起今日她在水青山庄的欲言又止,到底是可惜他什么

林长缨眉眼微挑,饶有兴趣地将他细微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似乎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问道:

“那殿下可想知道,我是怎么看你的。”

晋|江|首|发她是怎么……

忽地,沈清辞眸光闪动,有那么一刻,心口连着筋脉渗着的毒血似要随着心跳喷涌而出,热血骤冷,但还是保持着镇定,抬眸注视着她,悯笑说道:

“想知道。”

林长缨目光垂下,观望着眼下这场棋局,若是不出意外,她将以四分之一子险胜,倒是没想到上次心不在焉的是她,这次竟是他,她也干脆落下最后一手,随即背靠椅背,神色平淡。

不知为何,和他相处总是会放松许多,也不用伪装什么,更不用思索着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其实我并不知道陛下此次下这道圣旨意欲何在,对我来说,嫁予谁都是一样的,可殿下不同,先前听闻,你一早远离上京这个争权夺势的多事之秋,与朝中权贵也可以说没有半点关系,接触过后,才知为人光明磊落,各事多有涉猎,是难得的清流,对我而言,算是少有聊得来的值得深交之人,今日在外头我还听到有说咱们两是病秧子夫妇的,多少有点同病相怜”

风竹火炉的水渐渐烧开,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似是与他如今的心跳声相得益彰,对上林长缨如月牙清池般的眸光,温和且虔诚,以她的性子,断不会说冠冕堂皇的客套话,可见说的都是真心实意。

思及此,一时间只觉喉头梗塞,眸光暗沉下来。

光明清流这似乎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这七年来,朝中权贵皆忌惮于天宁阁,多少沉疴已久的贪污腐败都能被连根拔起,绝不姑息养奸,在肃查他国细作暗桩时,还会用些不被认可的手段,这手上可一点都不干净,致使背后官员多有非议,甚至大梁周遭势力还不怕死的,屡次想引他出来,最后都死于他的剑下。

就连阁中的影卫都是他的死士,都吃下他研制的毒药,以防异心。

当年他到江南,机缘巧合中救下了一些受战火波及的武林人士,他们的家人大多死于战乱,世上只余他们一人,便有意报答沈清辞,他这才心生创立天宁阁的念头,为避免再有像魏成鑫这样叛国之人致使祸乱出现。

可没想到,这次反倒是他这方出了问题,绿雉叛逃,出卖军情,才导致今天这样的局面。

落到此处,瞳水里掩映着琥珀的眸色光影萦绕,极力压抑着暗流涌动的情愫,随即扯了扯嘴角,讷讷地应着,似是无奈。

她到底是少一根筋,不谙人心难测,竟看不出他的真面目,还觉着他是少有的清流高洁之辈,终是阴差阳错。

他与她,和昔王又有什么区别,不也不是一条路上的

思及此,沈清辞的目光落到眼前的棋局,淡笑应道:“夫人赢了。”

林长缨颇为无奈,这明明就是他让的,并非棋力所致,反倒是沈清辞心不在焉的样子让她有些在意。

“殿下,昨夜没休息好?”

“还好”沈清辞轻咳了几声,掩饰着细微的异样。

林长缨微点着头,回想起她昨晚的自顾不暇,沈清辞坐在椅子上一夜又怎么能休息的好,心中不免歉意,便借着自己的缘由离开,也算是让他歇息一番。

沈清辞也没阻拦,目送她离去,离开时门檐合上,屋内归于沉寂,只余窗扉的光影浮掠,稀稀落落的熹微撒到他月白皎洁的长袍上,似是打翻的墨渍晕染其中,再也洗不掉。

他转眸看向棋盘,眸中冷冽寸生,正所谓棋从断处生,如今这断处恐怕就在年后大相国寺与北漠签署停战议和之机,他不可能不动手,是死棋活棋,就在此一举了。

别的,他也不敢奢望

自那之后,二人的生活归于往日般的沉寂,皆在各自的院子过着自己的日子,互相没有过问,也并不打算过问。

沈清辞时常不在府中,据市井所言是酷爱诗词画乐,跑去参加曲水流觞,还时不时搜集一番珍贵古籍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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