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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又掉马甲了 第10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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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二人拥吻在一块,依稀听得黏腻的水声,厮磨纠缠。

沈清辞似是想到什么,低声问道:“对了,你这伪声的本领从哪里学来的?”

林长缨眉眼一挑,以指腹轻轻滑过他的下颚,眉眼含笑,带着几分试探。

“是从几个小倌那里学的。”

“小倌!你什么时候居然认识”

按理来说林长缨在北漠的情况基本都知道,怎么可能这么大的事都!

林长缨察觉到了言语中不对劲,继而玩着他的头发。

“当时在北漠边境剿匪时,救了几个小倌,他们又无处可去的,我便私下和几位将士筹了些钱,给他们支了间瓦舍,让他们抚琴吹箫或是排戏曲,得以维生,我也经常在休沐时偷偷跑去看他们,他们为答谢,就教了我他们的看家本领,怎么,清辞这是吃味了吗?”

沈清辞压下她乱动的手,眉目沉沉,“长缨觉得呢?”

林长缨懒懒笑了声,交叠着他的指缝,十指紧扣。

“我之前就说过,北漠边境很多金发碧眼美人,可都比清辞长得好嗯唔”

未等她说完,沈清辞就堵住了她的话,咬着她的唇索取一番。

不知多久,林长缨才得以喘口气,注意到他眼底的精光,笑道:“怎么,生气了?”

沈清辞凝眉一紧,轻轻应了声。

饶是无法聚焦的琥珀眸子,如今低低地看着她,依旧掩藏不住血液里的北漠狼性,如同盯着自己的猎物般,奈何他终是循序渐进。

俯身啄着她的唇角,轻咬着下唇,小心含弄索取着,依着她的反应再慢慢撬开牙关,轻揉着腰上的穴位,让她放松下来。

窗外嗡嗡雷鸣,没一会儿就下起了小雨,惊得落在窗棂的喜鹊飞走,庭院内用药的石楠花早就开出细小的花瓣,汲取着夏雨的甘露,终散去三伏的闷热。

奈何房内却如火如荼,干柴烈火,饶是再大雨也依旧浇不灭。

思绪混乱间,林长缨可算是得到了教训:千万不要有意激他,后果很严重!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她都要沈清辞看不见是假的,解下她繁琐的里层衣带,扶着她的肩稍稍起身,如此行云流水地就将她繁琐的衣裳褪去,好像十分熟练一般,丝毫没有她需要做的事。

“专心点。”

沈清辞轻声唤着,吻着她面颊到唇瓣,如她出征前那次,吻得很深,引得林长缨只余一缕眸光落在他半褪的里衣,转眸而过,自己身上的衣裳滑落到肩头,依稀可见内里春色。

落到此处,面上红晕加重,只余屋内明灭不定的灯盏飘过。

“灯嗯唔”

许是这娇媚的嗓音刺激着他,不等话说完,沈清辞又忍不住吻住她,纠缠了好一会儿舍得才松开来。

“什么?”

“灯灯没熄,我我先去!”

“别动,我来就好。”

沈清辞将她轻推回床上,摸索着小案上的盆栽,取出铺在上面的石子,指腹轻捻着,朝灯掷去。

瞬间湮灭,屋内转暗。

林长缨微怔,这都行还挺厉害的

哗啦一下,沈清辞顺势将床帏放下,连凛冽的月光都隔绝了,不再能明晃晃地看见,只听见窗外小雨淅沥,还有彼此的呼吸心跳。

林长缨松了口气,却忽然觉着男人侵略的气息俯了上来,周身盈着出浴时的水汽,氤氲着浓重的药香,鼻息萦绕在耳畔,他低喃道:

“别怕,跟着我来就好。”

“我”林长缨咬了下唇,嘀咕着,“我才没怕。”

只听他笑了声,随即腰肢被稍稍扶起,不知从哪摸来的垫子放在她腰下,身下柔软。

“这样会舒服点。”

沈清辞虽然看不见,但能感到身下之人的战栗,却又极力想配合着自己,心下又酥又软。

“哦。”林长缨沉沉应了声,被他圈在怀里,两人轻轻擦着鼻尖,耳鬓厮磨。

“放松,前面我会做足点,会等你适应的。”

林长缨稍愣,前面是指什么,适应又是适应什么

不多时,沈清辞吻过她的耳后,吓得她一激灵,和在王府一样,明知这里和脖子是她最为敏感之处,却总是来招惹,如今还换着花样来,引得她压下几乎要漏出来的娇声,拽下他身上仅剩的一缕里衣遮掩。

“嗯唔,你怎么老是”

沈清辞捏着她的下巴过来又吻了上去。

“正如你说的,这里不会有人来,可以不用忍着,只有我听得见。”

说罢,又蹭了蹭她的颈肩,气得她掐了下他的腰。

“你混蛋!”

不过一刻,床帏后的两个身影稍稍耸动,与窗外的一番云雨相得益彰,雪白的里衣顺着床边滑落,只余几句轻柔哄声。

窗外石楠花开得正艳,氤氲着其独特的香气,雨露浇灌,丝丝密密地,自花蕊到花瓣,留着白浊般的汁液,滴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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