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义婶】C O (H、 )(2 / 7)
?不然看到我的戒指就不会跟我走了。”
“……你又是、如何,你的长义满足不了你?”
无视了她调侃,听语调似乎也在努力压制这份快感。她笑着:“并不,没有谁能比他更能满足我,但现在的我需要你。……理解不了也没关系,总之,现在这里只有我,和你。”
他紧皱的眉头动了动,嵌在胸缝中的性器顺应着主人的欲望推挤着她的乳房,而这细微的变化当然没有逃过她的触觉。腥味已经在房间里弥散开。
“脸上,还是嘴里?”
她加快了摩擦的频率。
“……为什么不是你的身体里?”
“先去了一次的话,之后就不会那么快了吧?”
“没那个必要。”
这个长义似乎体术惊人,自己被拉住手臂推向床沿,上半身扑在床上,刚还在胸口的东西已经抵在穴口。一气呵成的动作。她用心(物理)感受着床铺上残存的他的体温,叹了口气。
“猴急的男人……那就直接进来好了。”
那里每天都在接受山姥切长义,纵使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她的身体是随时准备着让“他”进入的。熟悉的器官用不熟悉的力道和角度勉强挤进来,她扭动着腰配合他的动作,在终于严丝合缝后满足地叹出一口气。
“啊。”
却听见后面的人发出一个与情色毫无关联的单音节词。她困惑地回过头去,然而对方已经抓着她的腰前后抽送起来。
“……忘记带套了。”
“嗯?我无所谓……啊!”
话音未落,原本还在缓慢摩擦内壁的肉楔猛地往前一冲,顶得她尾音都变了调。这是发什么疯?她扭动身体想要抗议,背上却覆上男人的躯体。遮挡后颈的头发被掀开,紧接着后颈就被他一口咬住。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你是……你是狗吗?……说了我不喜欢痛的……啊……”
身后人并未松口,把她手腕扣在床上的手也越握越紧,这些都比不上随后立刻袭来潮水般的快感——仿佛突然开启了开关,他向她的深穴发起猛烈的进攻,让她一时难以招架,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溢出唇边的只有无意义的媚吟。
“你就这么、想被我干吗?”
听得他凑在耳边低语,她才意识到他松了口,大脑思维还没跟上。她看了被他指尖抵着的戒指,以含混的鼻音表示疑问。
“痛的、不是这里吧……还、越来越紧,都咬着我、不放……”
他在和着节奏的喘息间隙艰难地说着。她很有想笑的冲动,收缩的腹部肌肉更带着穴口和大腿内侧不停颤抖,把他也绞得呼吸不畅起来。是觉得难堪吗,他再一次用力顶上来,正巧擦过了她最易感的部位。
几乎是同时去了。
位置的关系并不能看到他现在的脸。她懒洋洋地趴在床沿,地上是厚厚的地毯,跪了这么一段时间倒也不是很疼,但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也会让肌肉僵硬。她稍微别过身,拍拍他的手臂。
“我去洗个澡。”
意思是你可以让开了。软下去的分身滑出穴口,她站起身,稍微揉了揉膝盖,然后回身看到表情麻木眼神失焦的他。即便是贤者时间她也从未见过这种状态的山姥切长义,便不由得伸手,指尖轻轻拂过他的侧脸。
“我先去洗个澡。”
她又重复了一遍。他像是突然醒了,抬起头看着她:“就结束了?”
她一愣,然后一笑:“早跟你说了我要洗澡,你不听。等不及就一起进来好了。……如果你能提前解决不应期的话。”
说完用脚尖轻轻踩了踩他瘫在腿间的分身。从他喉咙里滚落了一个奇怪的声音,然而他也没有动一下。
就视为默认了。她回身走向浴室,一边把长发盘起。
洗澡的时候适合思考,也适合放空。她拧开花洒,然后就着水流开始清理刚射在身体里的精液。这位山姥切长义身体能力是无可挑剔,但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太好,无神又狂气的眼神——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或者比母亲程度更甚。到底是如何被调教成这样的?她是实在没想到小黄书里被她一笑置之的虚构描写竟然会变成现实呈现眼前。
他射的量并不是很多,这说明近期他有过与他人的性行为。感觉不到别的付丧神的灵力,那或许是他的主人吧。大概就是单纯被当作小姓使唤的?
她不带感情地想着,搅动着手指发出色情的声音。自己用手指是完全激不起任何快感的,这一行为也就是个纯粹的清理作用,但是慢慢的,手上开始是自己产生的爱液,那触感与男性的液体相似又有点微妙的不同。女性的身体就是这样,为了迎接异物的侵入而可以撇开心情产生润滑来保护自身。
更何况这是能获得快乐的行为不是吗。
她想得有些入神,手上机械地动作着,丝毫没发现被晾在外面的人开门进来了。
“你在做什么?”
能听得出来说话的人在压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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