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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亲爹卷成首辅(穿书) 第9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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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那位同考官还一再强调该童生的那篇‘君子慎独’文章写得好的时候,闵学政不禁咦了一声。

“这手字……”

同考官莫名,“大人,这字怎么了?”

科举考试,统一写的都是馆阁体,但虽然同是方方正正的馆阁体,但有的人写出来会偏瘦削、有的人会偏圆润,还有的人会偏方正,还是有各自风格的。院试没有乡试、春闱这两场重要,只糊名不抄卷,熟悉的便能认出来。

所以听到闵学政这么说,大家还以为他是遇到了熟人,一时间闲着的几位同考官都好奇地凑了过来。

“这字不错,但写的人年纪应该不大。”

某位经验丰富的书院山长最先开口。

某个三十余岁的官员道:“是不错,虽然稚嫩但也有几分风骨了,再找几本好的字帖勤练个十年八年,也就有七八分像样。”

其他人纷纷点头,但也有一两人犹豫。

闵学政忽地哈哈大笑起来,“此言差矣,此子用的字帖,已是本朝极至了。若本官没有看错的话,他临的应该是云阁老的字帖。”

“已有几分神韵呐。”

云阁老!

对于本朝这位以书法闻名的大儒,哪有读书人不向往的?于是六位同考官纷纷传递起了这份特殊的考卷,或是点评、或是惊叹、或是批判。

批判什么?

当然是批判他暴殄天物!

临的是云阁老的字帖,那你这字也写得太丑了吧?!

闵学政亦是如此,他暗暗叹息,然后就将这份写了六个‘取’字的答卷放在了一边,再将其他五十多份仔细看完了。最后他挑挑拣拣,只剩下了四十份。没有意外的话,这些人就是本次庐州院试取中的秀才了。

当糊名被揭开,再仔细核对了避讳等信息,发现没有问题后,所有人的目光便都放在了最上面的那九份写了六个‘取’字的答卷上。

院案首当出其中!

很快,这九份答卷就被摆开在了案桌上。

“濠州李涛!”

“果然是他,听说此子三岁能诗,五岁能文,如今不过才一十四岁。可惜他这次的经义写得稍逊一筹,稍逊一筹啊。”

“还有和州周义文,听闻此子二十岁父母双亡,妻离子散之后才幡然醒悟,如今不过区区六载,没想到竟能考成这般,不错,不错。”

“庐州郑瑞成,此子也不错,是本次庐州府试第二。”

“庐州许淙,这庐州许淙,就是本次院试年纪最小的那个孩子了吧?听说今年才十岁就已连中两元,是个当之无愧的小神童啊。”

“这字好生眼熟……”

说话的人马上就想起了刚刚那份被众人查看过,据说临的是云阁老字帖的答卷,惊讶起来,“这字居然是一十岁小童所写?”

“怪不得,怪不得刚刚老夫觉得写这字的人年纪应该不大,这许淙今年也不过十岁啊,那就难怪了。十岁小儿满打满算也就练了五六年,能写出这样的字算是难得了。”

这人的话也被其他同考官和闵学政听入了耳中,他重新取了许淙的答卷细看起来,然后暗暗点头。他之前以为这份答卷是一位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所写,因此觉得他练了云阁老的字帖后,写出来的字也不过尔尔。

但如今发现对方不过十岁,那就变成难得了。

可见平日里还是有勤学苦练的。

所以他就将这份答卷放在了一边,最后被他这么一分,左边有三份,右边有六份。右边的六份是其他答卷,左边的三份则是他认为可取为院案首的。

濠州李涛、和州周义文、以及庐州许淙。

李涛的那份,诗写得颇得他心意。周义文那份,则是老练及圆滑,无特别光彩但也无明显缺陷。而许淙的那一份,就是经义写得颇为不俗了,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岁孩童能够写得出来的,不过看到其父是二甲进士许明成,也就恍然了。

三人皆可为院案首。

闵学政仔细思量了一下,再把三人的履历、此前县试及府试的成绩回想了一番,最后再想想自己进入庐州之后的所见所闻,心中已有了答案。

最后,他把其中一份取了出来。

“此子当为案首。”

……

在考官们辛苦阅卷的时候,辛苦了三天的考生们也没有闲着,正在相互邀约,并不是很愉快地四处玩耍。

许淙也在其列。

考前许明成不让他到处跑,但考完之后就没有这个限制了。所以在等待放榜的时间里他跟几个在县试、府试时候认识的人逛遍了庐州城著名的景点。比如求签很灵的寺庙、比如前任院案首租住过的客栈、还比如好吃的酒楼。

不过一群人里,也就许淙玩得开心。

其他人包括府试考了第二的郑瑞成,吃饭的时候都心不在焉,话说不到两句就转到院试的成绩上了,还猜测考官们现在有没有批完考卷。

郑瑞成就是开考那天,热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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