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诺如再请一天假(3 / 4)
步就要走进柔和的夜,却驻足在剧团的烛光中。她勐然回头,凶狠地质问道:“那个废物?!凭什么?!”
“别问我啊,我又不是骑士。”克丽基耸耸肩,“哦对了,拂晓骑士和那个超能力者处得还不错,我觉得他干助手比你强呢。”
她用手指扯着简的衣袖,让她往回踏了一步。司徒弈的面上变出一个笑容来,说道:“明日将有贵人到,王国太子见拂晓。欲知言论实虚否,亲身一见便分晓!”
在听到“王国太子”一词时,简的表情起了激烈的变化。
“我……你们……!”
过了一阵,油灯的光离开了剧团。
司徒弈回到桌前落座,克丽基坐在了他的书桌上。第三个人从帐篷外走来,穿着古帝国式的黑袍,不过是个十岁出头的孩童,眼中却带着王公般傲慢的神色。
“挚友从何处来?”司徒弈问。
“我去简那边看了看,进度正常,御前决斗时骸王莫顿该能出场。”
隐律主拉了张椅子坐下,不屑道:“无相,我真是不理解你这些乱七八糟的安排有何用处。何必在一个如此愚昧的人上浪费精力?还不如去多做几个棋子,或是再去灵狱界设些后手。”
司徒弈翘了个兰花指,笑道:“可知对弈必胜之道?”
隐律主想也不想便答道:“以量取胜,凭力压人。遣强者为将,聚勇者成军,堂堂正正之势可破一切鬼蜮伎俩,是为必胜。”
司徒弈以袖掩面,放声大笑,险些将头上高帽笑掉。
“啊哈哈哈!对弈非征伐,棋局似剧场。棋子贵精不贵多,强而无功乃无用!”
隐律主摇头:“‘力’与‘量’是世上最通用的智慧,你不懂下棋。”
司徒弈散了手势,说道:“情感胜过一切法,恶意高于其余情。刀有恶方利,人因恨而强。”
“希望你是对的。”隐律主不怎么赞同,他瞧向沉默的克丽基,“你呢?”
克丽基望着烛光,眼神迷离,手中把玩着一把精美的折刀。
“我想杀人了,上床也行……你来么?”
隐律主重重叹了口气:“慢走不送。”
“无聊的男人,和那个臭小鬼一样。”克丽基抓起一叠文件,晃晃悠悠地走出帐篷,“开玩笑的,还要去给老头子送材料。明早还要上班……无聊的人生啊……”
克丽基也走了,不多时剧团内的烛火熄灭,再无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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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公孙策起得很早,因为大清早他的门扉就被某人敲响了。少年人睡眼惺忪地开门,看见银发的女骑士站在门外,穿戴整齐。
“……早?”公孙策迷迷湖湖地说,“一起再睡会?”
“早上好,公孙先生。继续昨天下午的练习,我们去公园观察晨跑者。”艾兰迪亚说。
公孙策瞪了她好一阵,诚恳地说:“你有毛病。真的,你有病。”
他们在楼后面的小咖啡厅买了牛角包和热咖啡当早餐,店主老太太乐呵呵地说他们“又”是今早第一个客人,一看就知道艾兰迪亚是常客。他们徒步几分钟到了内城区的伍德公园,一片自然保护区般的都市绿地。灰色的小径在草地中弯弯绕绕,正中是一片结着冰的大湖。公孙策坐在公园长椅上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嚼着面包,一边用帝国语点评着路过的各位晨跑者。
“这短马尾姑娘……嗯……身材很好。”
“观察,公孙先生,而非以语言表述欲望。”
“你不能怪我她太弹了……我猜猜……应该是学生?”
“她是一位单亲母亲。”
“这我怎么看得出来啊?!”
当他们结束“晨练”归家时,奥莉安娜和大哥已经吃完早饭了。女骑士正紧张兮兮地整理一层的卫生,像是准备应付宿舍检查的学生。
“骑士团宿管要来查房吗?”公孙策问。
“不!您忘了我昨夜的话了吗,今早查理王子要来拜访!”奥莉安娜神经质地念叨着,“我真希望一切都能顺利……最好能快些将这件事解决,然后我们尽快去博物馆……”
公孙策点点头:“不就是个太子吗,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奥莉安娜无言地瞧着他,艾兰迪亚出言解释道:“查理王子曾经尝试追求奥莉安娜,因而她对此人的印象并不好。”
莫垣凯刚喝了口红茶,闻言剧烈咳嗽起来。公孙策坏笑着拍拍大哥的背,随口问道:“那你呢?”
“我憎恶太子的为人。”艾兰迪亚说。
奥莉安娜的嘴角一抽一抽:“查理王子也……曾经以比较恶劣的方式……追求过骑士艾兰迪亚。”
“奶奶的,他也配?!”公孙策顿时气急败坏,“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人家是一国太子哦……”莫垣凯说。
“我不用看都知道是个秃顶大肚腩的油腻中年!”
这时候一辆马车从窗外驶过,几秒钟后门铃响起,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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