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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很难有人能拒绝她这样的邀请。
可阿铭却不似一般人,勾勾手就可以招过来,他摇头,“你哭多了,不清楚自己说什么。”
阿宣哭笑不得,从没听过眼泪还能让人醉,“我清醒得不得了,还能做数学题”,阿铭还是摇头:“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这个话题,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我走了。”
还真是个难哄的硬石头,冷情的臭和尚。
阿宣意外地没感到挫败,甚至让她有了更加强烈的征服欲,她突然觉得一甩杆就上钩的鱼钓上来也没意思,反倒是这样硬生生的刺头,才叫人有收服的冲动。
时间还长,她不着急。
今天看来他是一步也不愿意多迈了,不过无所谓,自己已经直直走到他的心门口,她相信,这扇门打开只是迟早的问题,阿宣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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