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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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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癞子记吃不记打,下回他还继续说。

反正又不能打死他,久而久之,村里人就随他去了,实在说的过分,再将人收拾一顿、

而时落口中这对母女就是被癞子传了谣言的。

这对母女就住在癞子家后头,她男人常年在外头打工,一年就回来一两次,女人自己带着女儿在村里。

那是有一年过年,她男人回来。

过年都没事,癞子就坐在墙根跟人胡侃,不知谁笑话了癞子一句,说他都快三十了,还不知道女人的滋味。

这是男人面子问题,癞子当场否认,说他早有相好的。

这些人自然不信的,非要他说出那个相好的是谁。

癞子知道自己要是说不出个名字,这些人更会笑他,他脑中将全村的小媳妇想了个遍,那些男人都在家,他也不敢乱说,只有他家后头的媳妇,独自一个人在家,就是编排了,她也不敢找他算账。

癞子就一口咬定他家后头那媳妇跟他睡过。

这些人当然是不信的。

癞子情急之下说那媳妇左胸口有个痣。

当年那些人的言语大胆,但是思想却守旧保守。

听癞子胡吹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有人跟癞子家后头的男人相熟,当天就将人叫出来,把癞子的话跟他说了。

其他人也或多或少地将这事拿来当闲聊的话题。

这事不用一天就在村里传开了。

那男人当晚就回去打了他媳妇一顿,逼问他媳妇跟癞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媳妇自是不认的。

可男人不信。

毕竟这私密的事要不是亲近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到了后来,男人甚至怀疑他女儿不是自己的。

当年没有亲子鉴定这一说法,他不知听谁说的要是他的血跟女儿的血融合,那就是亲的,要是不融合,那就不是亲的。

男人不顾女儿哭喊,硬是抓着女儿的手,割破她的手指,挤了一滴血放在盛放半盆清水的盆里。

他自己也挤了一滴。

两人的血没有融合。

当晚,男人又将女人打了一顿,骂她是破鞋,骂他女儿是杂种,还扬言要将这事告诉她爹妈,他还要告诉女人娘家村里人。

而男人过年那段时间一直在打媳妇,村里人就猜测癞子说的可能是真的。

癞子害怕男人报复他,当天就跑了。

在滴血验亲那晚一顿暴打后,女人终是受不了了,当夜就跟女儿一起喝了农药。

母女两这一死并没为自己洗清冤屈,反倒坐实了癞子的话,村里许多人觉得这女人是没脸见人了才自杀的。

而女人的爹妈觉得这个女儿丢了他们的脸,只半夜过来,将母女两拉走,悄悄埋了。

男人没了媳妇女儿,又找不到癞子,也走了,从那以后就没有回来过。

癞子在外头躲了好几个月,他估摸着男人应该是打工走了,村里的流言也该散了,这才敢回村。

得知那对母女没了,癞子就更不敢将实情说出来。

他觉得不说出来,这事就是真的,他就没罪,顶多被人骂几句,而他最不怕的就是被骂。

相反,他要是说出来,那就是污蔑,他可能还得坐牢。

当初老百姓的法律意识还浅薄,当事人都没追究这事,村里人更不愿意惹麻烦报警了。这事过了几十年,也早被人忘了。

终究晚了

癞子脖子都快拔长了,他向来说话不过脑子,“我说任老头,你家小奎要是真的没了,你得跟我们大家伙儿说啊,我们替你办丧事。”

薛城一脚踹中癞子心窝。

癞子跟任父差不多年纪,他自然撑不住薛城一脚。

他这般年纪不比年轻人,摔在地上时,胳膊朝下,只听咔嚓一声,想来是胳膊断了,癞子抱着胳膊在地上嚎,“杀人啦!赶紧去找村长来给我做主,任老头家里招来的凶手,我要他赔我钱。”

就是这种搬弄是非的人最可恶。

说他们是无心的,可明明知道结果会要人命,他们毫不收敛。

说他们是成心的,他们又觉得冤枉。

张嘉却大声打断癞子的哀嚎,“要不然报警吧。”

“顺便把你害死人的事都跟警察说说。”

癞子嚎声一顿,“你胡扯!我没有害死过人。”

“有没有害了人家母女,你不如跟警察说说。”张嘉掏出手机,很和善地问:“我这就报警,用不了半个小时警察就能来,别以为过去几十年就没人记得了,等你进了审讯室,你什么都得给我招。”

“不,不要报警!”癞子忙拖着断了的胳膊爬起来,另一手想去抢张嘉手机。

他个头只到张嘉肩头,根本够不着手机。

“不报警也可以,那你不如说说你当时是怎么污蔑人家的。”张嘉说。

且不说时落,就是薛城跟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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