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2 / 4)
见自己口中不断溢出的呻吟。
那是一声声黏腻、暧昧,间连不断的粗重喘息。
为什么……
来不及思索,她一口气坐到底,粗硬的性器被深深包裹,绞弄,疼痛伴着快感直冲头顶,让他下意识地挺起腰身,扬起脖颈急促地喘息起来。
任薇嘴角上扬,眼中却毫无笑意:“师兄,你总算醒了。”
“唔……薇薇,你……”
仿佛知道宗照锦内心的疑问,任薇歪了歪头,语气是故作的天真:“既然师兄不愿意和我偷情,我又要为你解毒,那我们只好保持纯洁的肉体关系啦。”
见他直起身子又要说话,她直接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放心,只是解毒而已,我的心依旧只——属——于——季祉辰。”
“我们只发生关系,不产生感情,满意了吗?”
她的手心温热,身体柔软。
他们正紧密相连,做着恋人之间最亲密的行为。
可她说“只是解毒而已”。
在有关任薇的事情上,他似乎一次次地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先是抹去她的记忆,又拒绝她的示好。
终于,她厌倦了与他拉扯,收回了能够分给他的那一点爱意。
这是一个合乎情理的结果,也是他屡屡劝告想要得到的结果,宗照锦却并不能如预想中那样平静地接受。
五脏六腑仿佛被绞碎,令他痛不欲生。
“对不起……”
宗照锦撑起身,泪珠滚落,脸色苍白地与她对视,“我不想这样,我是真的爱你。”
在真言露的作用下,他不得不在任薇戏谑的目光下继续吐露爱意:“不是为了解毒,更不是为了戏弄你……我是真的爱你……”
“可正因为爱你,我才需要控制自己。”
“只是事到如今,我却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宗照锦望着她的眼睛,哽咽道:“我不想被你厌恶,更不想伤害你,我到底该怎么办……”
“莲莲,你总是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任薇神色缓和,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唇,“无情道,忘情是最终的结局。总归是忘情净心,为什么不勇敢一回,享受爱的过程呢?”
“我们可以吗?”
在这种时候,他似乎成了一个胆小畏缩的孩子,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地寻求着她的许可。
“当然。”
宗照锦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抱住了她,又吻住了她。
他的身体遵循着本能去贴近她,挺动,顶弄,或深或浅,或轻或重。喉间发出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甚至盖过了她的声音。
他们是如此的契合。
每一下深入都被容纳,每一下抽出都被挽留,在这种原始的动作中,他终于剥去了将他牢牢捆缚的伦理道德,放纵自己的本心去与爱人亲密。
宗照锦看着文文弱弱的,动起来又快又凶,任薇迫不得已攀着他的肩头,如同风浪中颠簸的小船,束起的发丝也散开,垂在腰后一下下地荡出墨浪。
“你慢一点,啊,慢一点——”
即便身体热潮翻覆,他依旧听话地放慢了速度。
“可以再快一点,对,呃嗯,不要这么深,”她半眯着眼,眼尾也沁出一点湿润,“不要全部进去,就这一截……”
他顺从着她的要求,黏腻的水声从二人身下传出。
宗照锦垂下眼,看见了性器抽出时牵连出的条条银丝,晶莹,柔韧。那由她身体中流出的潺潺爱液,不仅包裹在他粗硬的性器上,还流到了他的大腿内侧,激起一片令人酥麻的凉意。
在这一刻,他清醒地意识到:他和任薇之间再也无法回到过去。
他还是宗照锦,还是她的师兄,可同时,他是她的情郎。
他们正在偷情。
“莲莲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发觉他直愣愣地望着二人交合处,任薇轻轻摆了摆腰,又含进去几分,笑道:
“我们正背着季祉辰交合——”
话音未落,宗照锦一手盖住她的眼睛,同时寻着她的唇吻上。
即便他才是那个第叁者,他依旧不想听见季祉辰的名字。
比起季祉辰,他拥有的太少了。
他可以控制自己不去艳羡,但至少,在与他欢愉时,不要再残忍地提起另一个人的名字。
贴着唇瓣摩挲几息,伴着越发沉重的呼吸声,他的舌头径直闯入她唇缝间,纠缠着她的舌尖拖入自己口中,含吮,蹭弄,不断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喉结滚动间发出响亮的吞咽声。
嘴唇、脖颈、肩头,任薇衣襟散乱而露出的小片肌肤,几乎都被宗照锦炽热的唇一一吻过。
眼前一片漆黑,唇舌被他热切地舔舐着,再听见肉体拍打声中夹杂着他含糊的闷哼,任薇都有点蒙了。
这转变也太大了。
压抑欲望的圣人在堕落时往往会更为疯狂,这不是什么冷知识——但在任薇看来,宗照锦应当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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