氲行去。
她去过校场,并非是没有见过半赤的男人。只是刚才惊鸿一瞥,那道颀长光洁的身影叫她免不得露出两分女儿家的不适怯意来。
调整好表情,她心中念着周室的消息,只快步提着医箱靠了过去。
周使未提她分毫,竟是因外祖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