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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宽仁信义刘玄德(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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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电脑坏了,所以前两天没更。

两天不写,手生了很多,先奉上半节。

——

荀贞刚进入院内,就碰见了迟婢。

迟婢绣衣绿裙,踩着木屐在雪中的树下徘徊,看到荀贞进来,往前迎了两步,又顿住脚步,欲迎未迎间,迟疑了下,低下头转身回走,似有心事,神情古怪。

“阿蟜,天雪寒冷,缘何不在屋里,却在雪下漫步?”

迟婢止住脚步,回首看了看荀贞,想了一想,做出了决定,折转身子,迎上荀贞,瞧了眼护从荀贞身后的典韦、原中卿、左伯侯等人,对荀贞说道:“中尉,能借一步说话么?”

看出荀贞对迟婢“有意思”的不止高素,典韦、原、左等作为荀贞的贴身护卫,对此也是早知了,听得迟婢此话,原中卿冲典韦、左伯侯挤了挤眼,拉着他两人去到一边,留下荀贞与迟婢对立树下。

荀贞在前世虽非花花公子,然亦非鲁男子,穿越到这个时代后,虽说当下礼教尚松,远不如后世之宋明时,可毕竟男女有别,在男女的“大防”上也远不能和他前世时相比,尤其是在士族里边,男女七岁不同席,本来就和异性接触得少,这么十几年下来,已差不多忘了怎么和异性/交往,再加上迟婢已嫁为人妇,为了彼此的名声着想,也不能和她有太多的接触,因此之故,他对迟婢虽有好感,却一直保持着必要的距离,此次迟婢跟着陈芷、唐儿来到赵郡,说实话,他是很惊喜的,对高素诬杀费通一事,他固不喜高素的草菅人命,可在闻听这个消息后却也不免心头一松,像是被搬走了一块碍事的石头,所以他对高素的惩罚是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这会儿与迟婢独处雪中,他静默了片刻,等迟婢说话,却见她只低着头不发一语,像是在等他先开口,目光遂落到她的脸上,笑问道:“初来赵郡,饮食起居能习惯么?”

“那屋中囚得是谁人?”

迟婢却没有回答他的问话,鼓足了勇气,遥指东边院角的一个屋舍,问道。

荀贞张口结舌,心道:“啊呀!怎么却把吴妦给忘了!”

他这些天太忙,把吴妦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以至陈芷等女来了,吴妦还在后院的屋中被软禁着。

“……,是一个刺客,前些日她在县中街上行刺於我,被抓住后就……。”

不等他说完,迟婢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君今为贵人,养几个姬妾私宠也是寻常,只是似不必将之囚绑在屋舍里,看着令人很是不忍,她如不愿从君,蟜愿为君去劝劝她。……,另外,女君也知道她了。”

说完这几句话,迟婢揖了一礼,转身匆匆而去,她走得太快,没注意地上的积雪,踩到滑处,险些摔倒。荀贞连忙上前想扶,不过没等他到跟前,她已稳住身子,快步离开了。

“阿芷知道了?”

荀贞怕了下额头,虽有些懊悔怎么把吴妦这档子事儿给忘了,不过却没有太担心,或许是因为自幼所受之家教,又或是因年岁尚小,陈芷并不是个好嫉妒的人,她初入荀贞家门时对唐儿就没有吃醋的表现,这次更把迟婢给带来了,想来纵是发现了吴妦的存在,应也不会吃醋。

原中卿目送迟婢心慌意乱地离开,一脸“你懂的”的笑容,和典韦、左伯侯窃窃私语。荀贞向他招了招手,叫他近前,问道:“吴妦还被绑着呢?”

原中卿满脸笑容地凑到荀贞身前,却没有想到荀贞会问这个,怔了怔,说道:“不绑不行啊,这小夫人性子太烈,不绑住她,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小夫人?她是谁家的小夫人?”

“夫人”一词在先秦时是指诸侯国君之妻,入前汉以来,严格意义上来讲是指列侯之妻,不过在实际中已经不是列侯之妻专用的了,大凡有些地位的已婚女子都可以被称为“夫人”。吴妦是“黄巾贼”之妻,是没资格被称为夫人的,原中卿之所以这么称呼却是因为荀贞。见荀贞不满他对吴妦的这个称呼,他挠了挠头,干笑两声,说道:“是,是。”

“是什么是?‘不绑住她,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儿来’,她能干出什么事儿?叫婢女看好她就是了。”

“是,我等下就令人给她松绑。”

荀贞和吴妦的那一夜荒唐,表面上看来是因为他醉后被原中卿送入了吴妦房中所致,可究其本质,要不是因他对吴妦起了占有之欲,原中卿也不敢这么做,既然是自身动欲在先,荀贞不会把过错推诿给下属,却也不会因迟婢今天的一问就再去责罚原中卿,他没好气地对原中卿说道:“还等下?现在就去!”

原中卿慌忙应诺,飞奔去吴妦住的屋舍,心中想道:“中尉缘何突然问起吴妦?难道是迟小夫人刚才对他说了什么?唉,却是我没眼色,被中尉训斥一顿却也不亏。”

荀贞现今身边的三个侍卫头领,典韦为主,原中卿、左伯侯为辅,此三人中典韦只知忠心耿耿地保护荀贞的安全,左伯侯沉密稳重而话不多,只有原中卿的心思比较活泛,虽不致对荀贞阿谀奉承,可平时却极善察言观色、投荀贞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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