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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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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过两日,本王便可教你知道……你们已经全部完蛋了,你可相信?”

陈登的脸上,露出了讽刺之色。

这一次,他再也不吭一句,他的答案写在了他的脸上。

当然,张安世早已预判到了这一点,自然没有动怒,于是叹道:“来人,给他治一下伤,换一身干净的衣衫,这两日,就不必用刑了。”

跟随在后的陈礼听罢,不由得微微一惊,当即道:“殿下……这……”

张安世道:“既然严刑拷打不管用,难道非要打死他吗?做人要懂变通,锦衣卫也是如此,这锦衣卫,不是成日打打杀杀。有什么事,都等两日之后再说。”

陈礼慌忙羞愧垂头,恭谨地道:“是,卑下遵命!”

只在今日!

张安世随即又向陈礼询问了陈登的一些情况。

这陈礼一一答了。

张安世颔首,而后道:“我已向陛下下了军令状,两三日内,会有结果,这两日,你好生照看着便是。”

一听说军令状,陈礼脸色猛地变了,倒是担心起来。

见陈礼忧心忡忡的样子,张安世便笑了笑道:“你放心便是,本王自有主意。”

陈礼听罢,道:“是。”

和州城中,一如往昔。

这里的热闹,与栖霞不同。

栖霞的热闹除了频繁的商业活动,还有就是各色贩夫走卒的忙碌,以及那作坊生产所带来的活力。

可在此,虽是商业频繁,却总带着几分栖霞所没有的闲情。

那拽着文词之人,与那店伙的吆喝,稍显格格不入。

这里少有穿金戴玉者,可路上却又多了一些穿着丝绸衫的人。

此时的马氏船行,似乎突然多了许多的人手。

在这船行的后舍,大量从栖霞抽调来的账房以及掌柜现在已经忙碌开了。

马三应接不暇地入内去禀告自家的少爷,关于各种访客的情况。

而马愉则将一件件事,交代出去,这些掌柜以及账房,得了授意,便匆匆而去。

另一边,则有一些负责文字事务的人,专门负责为马愉处理着书信。

船行的规模大了,和当初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以往所招募的,多是大字不识的水手,或是干粗重活计的苦力。

可随着规模日益增大,马愉所招募的人手,却已有三四成,变成了能写会算的账房,精通文墨的文吏以及各大学堂里毕业的技术人员。

这些杂事,自然都甩给他们。

却不代表,马愉是个甩手掌柜,他很清楚,这么一大份家业,自己要做的,绝不是事无巨细,而是想办法让下头的人能够各司其职。

他有一套自己的管理办法。

而他剩余的精力,则更多是在以文会友上头。

在他看来,读书的最终目的,是做官,而为官之道,在于有交涉和变通的能力。

而这从商的最终目的,乃是挣银子,而盈利之道,也在于交涉和变通。

这些日子,他已拜访过不知多少人,更不知参加了多少次的文会。

每每被人问起自己的营生的时候,马愉都可滔滔不绝地讲述。

若是其他人,去和那些士绅以及读书人讲解这个,必然会被人嗤之以鼻。

可堂堂状元公讲解这些,再掺杂一些引经据典来的内容,有助于对方能够理解,偶尔再拽一些文词,说一些俏皮话,虽有人为马愉从商而可惜,却也有不少人,能够火速理解其意了。

所谓士农工商,之所以隔阂如此之深,其根本的原因就在于,彼此之间,根本无法进行做到有效的沟通。

这其实也好理解,商贾与读书人若是攀谈,双方的理念和价值观,本身就不能契合,彼此之间各怀的心思,更是难以相通。甚至是说话的方式,对于事务的理解,更是天差地别,若是能谈到一起,那才怪了。

马愉就不同,他对这两种人群的心理都拿捏到了如火炖青的地步,更可贵的是,多年从商,他早就形成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

今日动身的时候,天色已不早,他匆匆地往吴家去。

抚州的吴同,早已和他成了密友。

今日来的读书人不少,足足二十余人,都是早已有过约定的。

当然,也有几个,还未与马愉谋面的人物,不过却大多听闻过马愉的名声。

单一个状元公,就足以让人对马愉产生敬畏心了。

众人来到吴同的书斋,彼此闲叙,谈及各色人物,俱都神情愉悦。

其中一人对马愉道:“马公,学生还是有一事想要请教,只是……实在不好启齿。”

马愉脸上带笑,谦和地道:“但言无妨。”

这人年轻,脸上带着几分朝气,道:“马公为何从商?要知……”

此言一出,众人都不吱声了,场面一下子变得诡异的安静。

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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