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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安排侍女。薇薇和那些从小娇生惯养的贵妇不同,有一定的自理能力,会自己做饭、洗衣服。

克洛克达尔每天来她房间监督她抹那种抹茶绿色的药膏,疤痕确实有在变淡,最终在三个月后薇薇的身体又变得像当年那样光滑无比。

斐迪南给她的婚戒薇薇始终戴在手上没有摘,名义上她还是乌盖斯特夫人。在把她据为己有后克洛克达尔看那枚婚戒也没那么膈应了,她的身体和心他至少要得到其中一样,不然从他心里生出的黑暗会将自身吞噬。

克洛克达尔平日里工作很忙,经常不在家,只有周日能整天陪着她。薇薇做完家务后无事可做,看看太阳还高高挂在天上。她觉得自己做的事一点也不少,洗完衣服做完饭一天居然还剩下大把的时光。

为了不让她寂寞,克洛克达尔买了一只两个多月大的雌性玄凤鹦鹉给她做宠物。白色小鸟的羽冠是黄色的,两眼后斜下的颊部各有一块圆形红斑,像极了涂上去的腮红。

薇薇给它起名叫嘤嘤,导致克洛克达尔一次也没喊过它的名字。

有过养卡鲁的经验,薇薇在饲养鸟类方面也算是小有心得。不过会飞的鸟和不会飞的鸟还是有点区别的,阅读了玄凤鹦鹉相关的书籍后,她贴心地在房间里放了好几个支架以便它落脚。

卡鲁智商很高可以像人一样睡在床上,而嘤嘤有时没办法理解薇薇的话,不过薇薇并不会因此嫌弃它,把它当成女儿来疼爱。

嘤嘤高兴或者无聊的时候会很吵,每次薇薇去和克洛克达尔黏糊,几个小时看不见它,再出现时它就会叫个不停。

薇薇向克洛克达尔反映了这件事,于是他又买了一只和它差不多大的雄性玄凤鹦鹉,薇薇给它起名啾啾。都说异性相吸,这两只鹦鹉却看不对眼老是打架。克洛克达尔说正常,等繁殖期就好了,然而嘤嘤和啾啾长大了也还是动不动就打架。

薇薇查了一下相关知识,发现毛色相同的异性鹦鹉就是会互相看不上。她拿着书去找克洛克达尔,他看了一眼说这个是配对技巧,跟孵化的幼鸟花色有关,但是它俩看不对眼纯属概率问题。

好在两只鸟虽然会打架,但不像同性鹦鹉那样争地盘斗个你死我活,偶尔也是能看到它们和平共处的融洽景象的,总之嘤嘤也算是有了个伴。

薇薇这段时间还在学格鲁语,她觉得自己比刚来杰泽厄拉时进步很大。

遇到不懂的地方她会让克洛克达尔教教她,只是他教的方式有些特别。让学习一门语言的人最快理解记忆一个词语用法的方式是举例子,克洛克达尔教她记不同位置介词用法时举了三个例句“我在火车站这种大地方操你”“我在家这种小地方操你”“我在桌子这个平面上操你”,怎么听都是在性骚扰她。

本来薇薇容易弄混前两个介词,托他的福,现在区分得很牢,再也不会弄错了。

目前为止薇薇学格鲁语记住的那些词语里,除了一些常用、较短的词语,记的最牢的就是“操”这个动词,毕竟某人天天用这个词和她调情。

薇薇有时会在她的专属厨房里给嘤嘤和啾啾做一些小零食,也会做人能吃的蛋糕和饼干。她不许克洛克达尔在她做点心的时候进来,理由是飘散在空气中的面粉颗粒可能会被他雪茄上的火星点燃,引发爆炸。

克洛克达尔受不了了,说不想让我进来那你为什么要穿裸体围裙。薇薇身上只穿了一条粉色的围裙,转过身去就是光着的屁股,看得他眼睛要喷火。

薇薇头也不回地说这是她的个人爱好,总之抽雪茄的时候禁止他进入厨房。

克洛克达尔懂她的意思,把雪茄留在书房里来找她。他早就想试着和她在不同的地方做爱了,厨房也别有一番情调。

薇薇在操作台前揉面,他手隔着围裙在揉她的胸。她想使坏,转身把沾满面粉的手往他脸上抹。克洛克达尔反应超级迅速,她几下都落了空,不去理他他又自动到她后面了。薇薇笑他和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惹人烦得很。

等面粉发酵的时候他们做了一次,克洛克达尔和她身上都沾了不少面粉。他用格鲁语对薇薇说她穿衣服比不穿的时候更性感,薇薇听懂了。

这里的穿衣服不是指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而是指把关键部位遮起来,让人浮想联翩。

克洛克达尔萌生出了让她穿情趣内衣的想法,并且付诸实践。薇薇真心觉得他买的那些“衣服”和不穿没什么区别,内裤是开档的,胸衣是镂空的,不过她很喜欢穿上情趣内衣后他欣赏她身体时陶醉的样子。

克洛克达尔对她的羞辱性称呼也从“乌盖斯特夫人”变成了“我的小通缉犯”,结合前后语境说得她好像是因为太骚而被通缉了一样。

和他做爱真的很爽,虽然有时他会一边抽雪茄一边干她,但薇薇现在已经没那么讨厌烟味了。大概像他四年前说的那样,闻多了就习惯了。

寄人篱下的生活已有半年,薇薇的格鲁语已经可以用于基本的社交了,只可惜以她现在的身份根本没法抛头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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