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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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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毫不相干的之事:“议论我命格的人数不胜数,不仅限于这座寺庙,涵盖整个大巍,难道你要将天下人的舌头尽数拔取?”

静昙恨声道:“属下当真有此意。”

谢玹阖上经书,语气缓而淡:“佛曰,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1]。且不论你能不能将天下人之舌尽数拔完,便是你想拔,你以为我会在身边留下这般不分孰轻孰重之人来用么?”

静昙咬牙,仍是气不过,拔出佩剑跑到一旁闷声舞剑。

地面上堆着些落叶,被静昙的足尖带起,哗啦啦乱响。

谢玹看了一眼那些被剑气凌|虐的叶子,没什么情绪,继续看经书。

日影偏移,时辰流逝,寺中响起斋时的钟声。

一声接着一声,提醒谢玹,参禅之时将至。

他站起身,看了还在闷声练剑的静昙一眼,轻轻摇头,走出千佛殿。

他走路时,脚步声轻而沉稳,仪态提拔,如松如玉,每一步都走的如书法大家写下的横竖,十分赏心悦目。

谢玹边走,边思索着政事。

卢凡通敌,铁证凿凿,如今卢氏既除,但丹阳仍盘踞一些不服朝中掌管的地方势力……

许是他太出神,步子又走的有些快,临近大雄宝殿时,一时不察,竟撞到了一个人。

那人轻呼一声,声音甜软。

甜香气扑面,谢玹回过神来,感觉那人身体有些倾斜,眉心微蹙,伸手去扶。

那具柔若软玉的、属于女子的身躯,却赶在他的手之前,歪倒在他怀中。

只相触一瞬,边连忙慌慌张张的撑起身站好。

容娡收回手,后退两步,有些惶惶地垂着眼,娇弱不堪地连声道:“对不住,对不住,我方才未曾看清身后有人……”

她虽面作惊慌,实则低头嗅着那股冷檀香,眼角偷偷望着那绣着金线云纹的衣襟,心中简直高兴的要开出花来。

这人可算来了!

不枉她在此徘徊,候了半个时辰。

见是她,谢玹顿了一下,淡声道:“是我走的有些急。”

闻言,容娡惊喜地抬起眼,佯作才将他认出:“恩人!”

丝缕阳光从头顶的榕树映入她的一双茶色眼眸中,她的瞳仁剔透若琉璃,简直亮的如同在发光。

谢玹望着她满是惊喜的眼底,薄唇微抿,没有说话。

欢喜地唤完那一句后,容娡便没再同他交谈,而是垂下纤长的眼睫,目光四下逡巡,寻了一阵,有些焦急的看向他:“公子可曾看见一个祈愿牌,我方才本欲挂在树上,但……”

她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了点撒娇般的懊恼:“但不慎撞到公子,便寻不见了。”

此事因他而起,谢玹不便走开,便同她一齐找寻。

他很快在身后找到一个挂着红穗子的木牌,拿给她看:“是这个吗?”

容娡惊喜地用力点头。

她从他手中接过祈愿牌,顿了顿,看向榕树,有些难为情地咬了下唇,细声道:“公子,我听人说,祈愿牌挂得越高,心愿能够实现的几率便越大。但我身量不够,能否劳烦公子帮我挂上……”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举手之劳。

谢玹略一斟酌,便伸手去接祈愿牌。

她将祈愿牌递给他,柔软细腻的指尖,与红穗子一起不经意地轻轻掠过他的指腹。

触感有些痒。

谢玹拿着祈愿牌,走到她相中的枝条下。

将那木牌系在枝上时,谢玹的视线不经意地滑过上面的字。

——“愿恩人逢凶化吉,平安顺遂,不再有受他人非议之忧。”

药草

谢玹去挂祈愿牌时,容娡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

不过她在意的并不是祈愿牌,而是谢玹的反应。

眼前这株参天的茂盛榕树,昨日她离开大雄宝殿时便注意到。先前在那小沙弥面前询问是否有祈愿树,只是想转移话题,不想同他继续说下去。

却没想到,误打误撞地得知了谢玹的行迹。

小沙弥走后,容娡便来到榕树下,早早候着谢玹,准备守株待兔。

方才望见谢玹走来,她撞到他身上后,便顺水推舟地将手中的祈愿牌丢到谢玹身后。

昨日接触过后,她大抵能看出,这人虽然看上去不食烟火,十分冷漠,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但其实这人恪守君子端方,温其如玉,品性亦颇为高洁。

一些力之所及、举手之劳的小忙,如若主动提出,他不会袖手旁观。

现今看来,她的推测果真不错。

先前谢玹拾起祈愿牌时,她观察的仔细,望见他并未注意到祈愿牌上写着的字;

但她容月姣既然写了这个同他有关的祈愿牌,又好不容易才等到他,自然没有白费功夫的道理,便提出请他帮她挂祈愿牌。

她知道他不会拒绝。

容娡看着他,唇角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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